“哎,缕思,别动,别动,躺着!”语气中带着满满担忧感。
白缕思停住了翻开粉色被子的动作,寻声望向了白一乔:她手中正端着一个白洁剔透的瓷器碗,微弯着身子板,正一步一步拖着毛鞋进来,一对小山眉正紧皱着,一双深邃眼瞳正望着手中的那碗,小心翼翼,生怕出错!
而白缕思则安静的半握在床上,双手交叠着放在了腹部上的稠被上,脑袋瓜子靠着抱枕,静静的看着白一乔的靠近,却给人一种虚弱感,让人从内心中产生一种保护的欲望,而她的杏眸中多了一种无奈感!长而浓的睫毛,一闪一闪的眨着!
白一乔把碗放在了书桌上,看向白缕思后深呼了一口浊气,看着白缕思一副不哭不闹的面孔,不由得没声好气,抱着双臂,一副兴师问罪道:
“我说白缕思,你能不能给点安心事我做啊,这次又是怎么的,上了山,还被雨水淋的全身湿透!这次,你该怎么样解释啊?是上山研究呢?还是上山看风景?”
白缕思则是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迎上了白一乔那怒火的眸子,轻描淡写道:
“白一乔,有人像你这样跟自己的女儿说话的吗?女儿有事了,还凶人家,这都什么态度啊?真没母爱!哎!从十岁起就没了父爱的我,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却……”
还没等白缕思说完,白一乔就打断了,认输了,因为她最受不了,白缕思谈起她的父亲,抬起右手的五掌指摇晃着示意着白缕思别说了,左手手掌盖上了小脸上,闭上了双眼,扭过头,一副“我认输”的样子,小嘴说着:
“停停!别说了,别说了,我认输了,说吧,实话!”
说完一脸无奈的坐在了书桌前的皮椅上,翘起了二郎腿,左手抱着右手,右手托着下巴,一副“请你开始表演”的样子!
白缕思看着白一乔一副认输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能赢,因为,白一乔知道欠了自己一份缺失的父爱,学着白一乔的样子,右手抵在腿背上托着下巴,一脸欠揍道:
“白一乔,我就知道你会输!哼!”
然而白缕思也没打算瞒下去,毕竟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不等白一乔发话,白缕思又继续道:
“这次,我真的不知情,当我回应回来时,自己就已经置身于雨水中,与雨水共存了,还感觉浑身疼痛,然而,我明明记得,我刚下了车,回到家,放下了我的书包,想去找你的!然后就在雨水中了!”
看着白缕思一副认真的模样,白一乔倒是摩擦着下巴,低着眼眸望向地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缕思看样子也没有撒谎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必须得查清楚,这次又要劳烦老莫了!
而白缕思则是在一旁喝起了汤水,勺子和瓷器碗发出了碰撞拉回了白一乔的思路,朱唇轻启道:
“好了,这次暂且信你一回!”
白缕思喝汤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双眸翻了一个大白眼。
“不信也得信!不然,谁会想去淋雨水啊!”
“等一下,白缕思,你说回来要找我,什么事啊?”
白缕思这倒有点心虚,将喝完的汤水的空碗放在了桌子上,一脸笑嘻嘻望着白一乔,道:
“嘻嘻,那个也没有什么,就是下个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要月考三了!我还有好多知识不会!”
白一乔听到后则是一脸平静,拿着碗看着白缕思,一副警告的模样道:
“告诉你白缕思,只要你这次不是全班倒一,不是倒二,也不是倒三,更不能是倒四,决不是倒五,妈答应你的事情,倒时候实现!”
白一乔则是则是留给了白缕思一个帅气的背影,再无其余,而白缕思则是一脸悲痛,坐在大床上,伸出五指,自言自语道:
“不是倒一,不是倒二,也不是倒三,更不是倒四,决不是倒五,我的天啊,我要倒六,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