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我其实是借尸还魂来的,并不是你之前一直以为的那个人,一开始我也并不喜欢你,只是想掩盖一下我的真实身份,但现在,你确实已经在我心里住下了。”
面对对自己诚恳的说出了一番话的石峰,丁琪不仅没有感动,甚至还觉得有些荒谬。
看到远处的萤火虫瀑布,丁琪再也没了一开始的感动与浪漫,反而感觉一阵阵的恐惧与不敢置信。
哆里哆嗦的看了石峰一眼之后,丁琪转头就跑,石峰想追,但在最后关头却停下了脚步,微微地挥舞了两下自己的手。
“也罢也罢,让丁琪一个人冷静冷静也好。”
坐在一旁的一块大青石上,石峰抬头看着远方的瀑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到有些厌烦,忍不住地挥手驱散了那些萤火虫。
……
不知道坐了多久,石峰抬腿走了回去,刚一推开门,便发现王灵正站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看见王灵,石峰的心中突然多了一丝不祥的预感,忍不住地问了一句:“王灵,你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有什么坏消息要告诉我?”
王灵点了点头:“没错!我师母已经知道你的事情了,现在已经拎着自己的东西跑了,说是要回家去冷静冷静,让你不用担心她,也让你不要追,如果你追的话,师母说,她就真的对你生气了。”
乍一听这句话,石峰有些着急,哪怕石峰是纵横睥睨的一代邪尊,在面对女人的事情上依旧很是生疏外加腼腆。
面对丁琪表示的不想理会自己,石峰也没了主意,虽然丁琪一个人回家去,让石峰很是担心。
但石峰也不可能真正的赶回去保护她,只得打个电话让刘震多加防范,接着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石峰心急如焚,做梦都想让自己的伤快些好,皇天不负有心人,石峰的伤势在这么个灵气充沛的地方,好的十分之快。
但代价是,这一块宝地在今后的几十年里都有可能回不了元气。
但石峰并不在乎,反正石峰也只用这一次,并不会有第二次,哪怕直接毁了,石峰都不会心疼。
当石峰完成了最后一天的疗伤之后,石峰长出了一口浊气,接着便站了起来,浑身上下透露出一幅精悍的气息。
人言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石峰原本还不太理解。
但有了这么一个先受了重伤然后再慢慢治好的经历之后,石峰突然发现自己对于修炼的感悟竟然就上了一个台阶,这也算是意外之喜。
王灵从石峰的门外闯了进来,一脸的希冀,他来到这里也有不短的时间了,已经没了一开始的兴头,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了荒郊野地的不好,没水没电,石峰做的饭也不好吃。
每天去打猎,一开始还有点意思,但是时间长了之后,王灵也只能感觉到一阵阵的乏味无趣。
一听见石峰说要走,王灵更是兴奋地像喝了假酒一样,整天都缠到石峰的身边,让石峰不厌其烦。
看到石峰这副样子,王灵的眼中冒着小星星,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开口大喊道:“师傅你好帅呀!咱们是不是已经可以走了?”
一听到前面那句话,石峰还有些窃喜,心中还暗暗地赞叹王灵是个有眼光的小姑娘。
但是一听见后面那句话,石峰的表情唰的一声就变了,瞪着王灵,这分明就是在糊弄自己,为了巴结自己所说的假话。
想到这儿,石峰叹了口气,也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就带着王灵走了出去。
石峰二人也没什么行李好收拾的,很快就结束了一切,看着这一间由自己利用法术建起来的小木屋,石峰摇摇头,从心底里就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来过这里。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石峰伸手一指,一阵火苗就从石峰的手指中激射而出,噌的一声就点燃了整座木屋。
一阵冲天的烟气弥漫了整座山,旁边的石林上也尽是灰尘,王灵被呛得不行,忍不住地对着石峰抱怨了起来。
“师傅你干嘛?为什么要把房子烧了?”
石峰没有回答王灵的问题,而是伸出手搓了一下王灵的头发,开口笑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就领着王灵走出了山。
刘震在知道石峰的伤已经治好之后欣喜万分,忍不住地松了一口气。
在石峰受伤的那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害怕石峰的仇家打上门来。
面对能把石峰弄成重伤的人,刘震很有自知之明,自己上去绝对是送菜。
兴冲冲的从树林中,把石峰给扶出来,刘震还顺手叫来了几个保镖把车门打开,扶着石峰坐了进去,同时还对石峰嘘寒问暖。
“主人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比以前强多了?我找到的这个疗伤圣地感觉还不错吧?”
对于想在自己面前邀功的刘震石峰,没有给他面子,而是伸出一只手,在他耳朵边上敲了几下。
刘震好像也明白了石峰的意思,立刻就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说话。
手下是需要敲打的,石峰刚刚那几下也无疑是在敲打刘震。
面对威势渐隆的石峰,刘震哪里敢再多说一句,万一引起了石峰的不满,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王灵坐在车尾,并没有看到车头处石峰与刘震之间的交流。
但她也没有闲着,相反,现在坐在王灵身旁的两个保镖,可以说得上是苦不堪言。
面对伸出手揪着自己耳朵的王灵,知道王灵是石峰徒弟的保镖不敢反抗,只敢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小姐您要不还是松开手吧,我身旁的那个大胖子耳朵比我软多了,您要不捏他的。”
他此话一出,被他所指的那个大胖子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刚刚他也是遭受了王灵的一番毒打的,好不容易才摆脱,现在又要把矛头集中到他身上。
擦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大胖子哆里哆嗦的说道:“小姐,您可是我们老板的主人的徒弟,可不能做些太过于过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