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年来,人类的科学家都在苦苦探求着死亡之谜,追求永生。与此另类的神学家都在追求死亡天国的大门,无论来自哪种教会,他们都认为善良的灵魂死后都将回归天国。其实,天国真的存在…
人类死后灵魂的回归地,是一片被雪白笼罩的世界,这个世界有自己的精彩,以灵魂永生的人们不再担心寿命的问题,他们开始追求更灿烂的文明。因此,这是所有人向往的乐土,更是人类向往之地。
一个全身黑色长袍老教父手里拿着一张破旧的羊皮卷,在念完这古老的文字后,祥和的目光看向台阶下的教众。所有人双手合十,整齐划一的低头默念着古怪的经文。橘黄色的灯光更是渲染了神秘的氛围。
老教父珍而重之的卷起羊皮卷,小心翼翼的放入镀金的檀木长盒中。紧接着掀开祭坛上白色的幕帐,带着一头黄色锡纸烫的年轻男子静静的躺在祭坛中央。老教父拿起一碗“圣水”,用手蘸着洒向祭坛,连续几次动作后,老教父也同一众教徒一样,双手合十,默念经文。
这时,黄发锡纸烫悄咪咪的睁开一条缝,观察着四周,确认周围没有人发现他后,蹑手蹑脚的爬起来,抹去脸上的“圣水”,走到祭坛旁边的旧木柜,旧木柜上全身金器。黄发锡纸烫脱下外衣将桌上的金器包好背在背后,准备搜柜子里的东西,哪知道,这旧木柜不知是什么材料打造的,沉重的很,黄发锡纸烫嘴里嘀咕着不满,手上仍在小心翼翼的顺着木柜的把手往外拉,让他惊叹的是,这个木柜纹丝不动,似乎被卡住了。黄发锡纸烫不敢太过张狂,生怕被底下众人发现,经过这几天的蹲点,他知道自己有五分钟的时间,时间一到,地下的人就停止念经,到时候势必会发现他,地下这么多教众,一旦发现,他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飞不走!
因为实在拉不动,黄发锡纸烫准备放弃了,外衣里的东西也够妹妹治病了。他顺手推了下柜子的把手,“啪当”柜子的一个暗箱从背后弹出来。突如其来的响声打断了念经的教众,一众人包括教父都看向了黄发锡纸烫,一时间大眼瞪小眼。黄发锡纸烫深吸了一口气。“Hi~”说完他拿起暗箱里的长木盒就跑。
“站住!”老教父霹雳一声惊吼,地下一众教徒鱼贯而出。
回头看了一眼,黄发锡纸烫肾上腺素飙升,憋一口气夺门而出,在街道上左转右拐。原本就很热闹的大街,瞬间变得暴躁,黄发锡纸烫所过之处,鸡飞狗跳,背后众人紧追不舍。
因为追逐打翻了不少小贩的摊位,街上叫骂声此起彼伏,周围一片喧闹。黄发锡纸烫紧张的不行“不就是拿了你们一点东西吗!有必要这么多人对我紧追不舍吗?大不了还给你们好了!”
临近一个路口,他把身上的外衣包裹往旁边货车上一丢,换了个方向奔逃。
果然不出他所料,教众犹豫不过一秒,很快便有决断,追着货车跑了。
借助这招掩护,黄发锡纸烫很快摆脱了追逐身后的教众,他一口气跑到了天桥地下的一个小阁。
“哥哥,是你回来了吗?”脸上脏兮兮的小女孩贴着门试探性的问道。
“是啊,哥哥回来了。”听到这句话,小女孩欣喜的推开了门,跑到了哥哥的怀抱里,嘴里不停的抽泣着“这俩天你都没有回来,害我担心死了…”
摸着妹妹的额头“你的烧退了呀小婷”
“是的呢,全靠三姨帮我垫了医药费,还天天照顾我,不像某些人,妹妹生病了,还跑的没个踪迹,也不知道关心人家,哼!”小婷松开了手,抹去脸上的眼泪,装作生气的看着哥哥“易启安,三姨叫你回来了就赶去她那里一趟,你记得把药钱给三姨结了”说到要钱易小婷语气也忍不住松软了起来,她不想哥哥天天为了自己去做这些危险的事,她害怕有一天,哥哥被别人抓住,会被打死。想到这里易小婷又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哥哥,你可,可不可以,以,以后,不要去偷,偷东西了啊,呜呜呜”
一向爱护妹妹的易启安此时更是揪心的难怪,他抱紧了妹妹,“等哥哥攒够钱,把你的病治好,就天天陪着你,保证不去偷了!”易小婷不知不觉的抱紧了哥哥,感受到妹妹的动作,易启安的内心犹如万蚁噬心般的难受,暗暗发誓一定要治好妹妹,给妹妹一个稳定的生活!从小无父无母,孤苦伶仃,易小婷就是易启安生活的全部。
天色渐晚,易启安此时已经来到了三姨门前。两年前那个雨夜,妹妹不知为何发起了高烧,因为是雨夜,到医院去已经不现实了。但他知道附近住着一个医生,易启安抱着妹妹撑着伞,在那个雨夜来到这扇门前。
“叮—咚”一阵门铃声长长的划过耳膜,“咔哒”一声门开了。一声白色连衣裙的三姨出现在门口,三姨一直是这么漂亮,自他来到这附近讨生活起,他早早就注意到三姨了,这是个善良的女人,同时她也有常人难以企及的美丽,之前几次出现过一些男子醉酒后跑到她家门前撒泼,易启安都出手打跑了。三姨是个离异的女人,很久之前,她是有一对儿女的,还有一个帅气的丈夫,因为一场出乎意料的车祸,只有三姨幸存了下了,或许是她的善良给予她的回报吧,她是一个善良的医生。
久久的注释着三姨,易启安也被迷住了,三姨如出水芙蓉,亭亭玉立,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冰霜高洁,给人一种强烈的冷漠,这也是她独有的一种美丽。与她气质不符的是她那忧愁善感的内心,身为一位失去孩子的母亲,她一直都对易启安易小婷这对无父无母的兄妹照顾有加。
三姨拍了下易启安的后脑勺,“发什么愣呢?快进来。”三姨的脸色并没有之前那么红润,反而给人一种怜惜之感。
易启安从口袋拿出了那个在通天教暗箱里的镀金檀香木盒“三姨,这是给妹妹抓药的钱”,他将木盒递给了三姨。
“启安呀,你妹妹她这个病已经很严重了,我真的无法确定她还能撑多久…”这个沉重的话题带来了一片寂静。
易启安打破了寂静“三姨,小婷已经没有发烧了,病情不是控制住了吗?”他心里也很忐忑,他很害怕,他怕失去妹妹。
“小婷的怪病我也不能确诊,这两年来,她一发病次比一次严重,我”三姨欲言又止,此时她的眼里已经泛起了泪花,沉配上鱼落雁之资更给人一种忧愁怜惜之感。
“没事,您直接告诉我吧”易启安已经有些猜测,强忍着泪水,才不至于当场失声痛哭。
“小婷再次发病估计是在这两天,这一次我已经没把握控制病情了,这两天不要离开她了,把她接到我这,我们一起陪她走完最后的时光吧…”三姨已经控制不住泪水在她漂亮的脸蛋上舞蹈。
而此时的易启安,已经放声大哭“啊——!”这是一个伤心欲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