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知曾瑾澄哪里来的自信,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不顾她爹曾如山的劝告带着行李和丫鬟非要住到龙武候府来。没想到一来就碰了一鼻子灰,先是被张鸿宝一阵阻挠,再后来连板凳都没坐热,正想着她该住哪个厢房的时候倒被强制赶了出来,她快气恼死了。
“曾瑾澄别骂了。”宁清霜又淡淡说了句。
“死丫头,你说什么?”见宁清霜又是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曾瑾澄眼都气直了。
“曾瑾澄,你不觉得你这样子很难看吗?犹如泼妇一般。”宁清霜说。
“死丫头,你敢说我是泼妇!”曾瑾澄气得想扑过去掐死宁清霜。
宁清霜倒摇着头说:“不但是个泼妇,还蠢,我是曾家庶女,可你也别忘了如今我已经是龙武候夫人,出嫁从夫姓,我不再姓曾,我姓楚。”宁清霜所说正是此时的社会现象,自古以来出嫁女子以夫家姓氏相称,已婚妇女留在官私簿籍上的“称谓”为了更易识别才所改变,这就是保留原来的姓氏,在原来的姓氏上冠以夫姓,这就是后来出现的例如张刘氏,周李氏之类的。
“你姓楚,好你个死丫头你姓楚,我让你姓楚!”曾瑾澄是被气疯了,居然伸出脚去踢宁清霜,宁清霜哪里会让她踢到,一闪身躲过了。心里对曾瑾澄更是厌恶,眼眸里也多了几分火气说:“此人虽是我亲姐,却以下犯上,枉顾礼法,在龙武候府滋事,将她送往吉州府衙由司判亲审。”宁清霜之所以说要吉州司判亲审是因为她知道楚南墨把彻查万家诸口死因的事交给的就是吉州司判卢贤。曾瑾澄是曾如山的亲生女儿,将曾瑾澄弄到府衙说不定还便于审案。
曾瑾澄本就是嚣张惯了的,她娘柳贞兰自己都是个敢买凶杀人的主,平日里又将这个女儿惯得不像样,自然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只以为这世界上一切好的东西都是她的,一切人都得围着她转,所以被拖着送往府衙的时候还一路叫嚣让曾瑾瑜小心些别得意。等到她真的被管进了府衙幽暗的大楼,听着犯人的惨叫还有牢房里老鼠肆虐才知道害怕,才哭着喊着要找她娘柳贞兰,要找她爹曾如山。
可他爹此时可没空管她,曾府聚缘阁囚室内正在上演着另一场戏码,那就是言行逼供,曾如山将万丝言绑在了木桩上,手脚被分开,衣物被剥光,万丝言身上被鞭子抽打过,身上随处可见血口子。鞭打也不能将万丝言的嘴撬开,这就让曾如山愤怒至极。
“都被老子玩烂了还撬不开你的嘴,那好啊,那就继续玩!”曾如山面目狰狞,手里皮鞭有甩出数次,好几次打在万丝言脸上。本就因为囚禁还有酷刑而形容枯槁的脸越发显得触目惊心。鞭打和拳脚还是不能解气,曾如山将万丝言从木桩上解了下来,一手将她按在地板上,一手开始饥解自己的腰带,万丝言无力反抗,任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施展。曾如山趴在万丝言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却越来越兴奋,世人从来不知衣冠楚楚的曾老爷有这样的癖好,干净水嫩的女子他不爱,却对这样满身伤痕,满脸痛苦的女体才感兴趣,万丝言在他身下是屈辱痛苦的,可她越是屈辱他就越是兴奋,进出得更有力,整间囚室都是他浓重的喘息声。直到万丝言在他身下晕厥他都未能尽兴,放开万丝言,在她腰腹间重重踢出一脚,这才朝着一旁早已经双眼通红的秋奴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