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海岩,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当然在这个故事中“我”都是指吴海岩啦,毕竟这是关于我的故事嘛,重新再来一遍。
我叫吴海岩,有着一个尴尬的年龄——26。在这年纪我终究一事无成,勉强的活着,不为自己而是为了爱我的人活着,现在的我还是只单身狗。但是那个故事改变了我,接下来听听那个荒唐我的故事吧。
那天依旧是那么普通,早上起床,吃早餐,坐公交到公司,开启了一天乏味的工作,坐在电脑前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唯一证明我还活着的证据就是双手敲打着键盘和时不时眨一下的眼睛。在这不知不觉中我这平凡的一天又过去了,同事们相继离去,与我告别时我都会摆出那职业微笑点头示意。
我扭头看着那橙黄色的阳光从我手背慢慢地溜走我才意识到要走了,公司每次离开公司最晚的就是我。我起身将电脑关闭,将桌子收拾好,看向那还露出一半的太阳,一直看着直到它也下班了,我才会关灯离开公司。
回家的路上灯红酒绿,来来往往的行人熙熙攘攘。我边走边缓缓地戴上耳机,耳机中单曲循环的播放着张惠妹的《连名带姓》,这首歌是我最近迷上的歌,不知道是不是我一个人有着这样的怪癖,喜欢将一首歌听到吐的时候才会换下一首歌。
我半低着头,看着路也看着前面的人,享受着歌曲的愈疗。我走到了一家餐馆,这个餐馆开了二十几年了,是一老夫妻经营的,还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才发现这家宝藏店,虽然里面人不多但是东西都是物美价廉的。
我将耳机收起来,慢慢走进店里,老奶奶看见我,微笑着对我说:“小吴来啦,吃些什么啊,还是炒粉吗?”看到奶奶这慈爱的笑容我的内心特别的暖,我也微信的对她说:“嗯,和以前一样,打包。”奶奶说:“好。”然后又冲着厨房喊了一声:“老头子,小吴的炒粉,打包。”厨房里传来了浑厚的声音:“好。”
我随便找了一个座位等候着,我拿出手机,刷着朋友圈,看到了唐纯的一条朋友圈,她说:啊啊啊,好饿啊,好想吃一碗香香的辣子鸡啊[可怜]。我又看了看发布时间18:52,现在都快八点了不知道她现在吃饭没,我本想打电话问一下,但很快的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是奶奶提着一盒炒粉送到我面前,我赶忙拿出钱包,左看右看,有些尴尬地抽出一张一百的,奶奶接过钱,想了想又递回来了,她说:“小吴啊,太大了,我找不开啊。”由于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搞不了这些高科技,所以店里不支持手机支付,我有些尴尬的看向奶奶,奶奶微笑着对我说:“小吴啊,咋们都这么熟了下次一起带来吧。”我有些腼腆的回了一句便走了。
我提着这盒热腾腾的炒粉往外走去,我心里还是担心着唐纯,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公园,这个时候在公园里是没有什么人的,跳广场舞的大妈和玩耍的熊孩子都回家了。我一般下班就会买一盒炒粉到这来吃,因为这里有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花香因为这儿花太多了。我走到那湖中的亭子里,找到那个大理石的石凳和石桌坐下,慢慢的将打包盒打开,热气与香气扑鼻而来,我刚刚拿去筷子准备来第一口时手机响了,我放下筷子拿起手机,是唐纯。
我叹了一口气,摁下了接听键,我喂了一声,她说:“吴海岩,是我。”
我说:“我知道,打备注了。”
我和她沉默了一会儿。
她说:“吃饭了吗。”看了一眼炒粉,说:“吃了。你呢?”她嗯了一声,我们再次陷入了沉默。
她声音开始有点小心翼翼地说:“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唐纯前些天对我表白了,我却对她说我考虑一下。我迟疑了一下,说:“以后再说吧……”她嗯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我放下手机,闭上了眼重重地叹了口气。如果在六年前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她但是现在我必须考虑到一切后果,她像以前一样优秀,自从高中分开后我们一直保持着有些暧昧的联系,从高中起我便一直喜欢着她,从始至终。我不禁想起来那句话:一生清贫怎敢入繁华,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
我吃了一口炒粉,似乎没有一起那味儿了,但我还是吃完了。看着湖中荷花,心中说不出的难受。收拾好餐盒便离开了。
到了家里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匆匆睡了,那一睡似乎睡的特别快也没什么感觉,但是我全身都酥了下来。
“海子,醒醒上课了,海子。”我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了我最好的朋友曾玉奇,他穿着高中时的校服脸上也没有那么多皱纹,我看了看周围,我在教室一个熟悉了三年的教室,我好像在读高中?我心中萌生了这样的想法。曾玉奇扭了扭我的脑袋,说:“你妹的,是不是睡傻了,憨批,快上课了。”“叮叮叮”这是那个令我条件反射的上课铃!这时那个管了我三年与众不同的班主任走进来,她还是那样,戴着一架金丝眼镜,微笑着看着前方。我这才想起什么,猛地看向一个座位,我这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唐纯她还是坐在那里,干净地扎着马尾露出白皙地脖子,小巧的肩膀还是那么笔直。我想着就算是梦也让我晚点醒吧,我一只手拖着腮笑着看向唐纯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