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古月极愣神之际,仙子说道:“这样正好,到时候若是这盆不认我,那也可顺便带回去。”
“那张讨远先行告辞。”
回去的路上,张讨远不解:
“师姐,干嘛让我答应晚宴啊?我这实力能有什么感悟?”
“师弟你想啊,晚宴的时候,没人注意你,你可以趁古月仙子洗完澡的时候去偷澡盆啊,到时候我再帮你牵制住其他人,岂不是绝妙的计划,哈哈。”
“但是其他不少古月弟子都认识我了,要怎么下手呢?”
茉莉眉毛一挑,坏笑道:“你可以做回张淑芬啊,我再教你化妆,你把女装穿在里面,假发收收好,只可惜变声丹没了,你到时候别说话,看脸色行事,大事可成。”
“又要女装啊?”
“你要是一直女装,现在估计已经混上仙子的闺蜜了,下手岂不是更方便?所以说没有什么事是女装解决不了的。”
三言两语,两人便敲定好了计划,只要不出错,那么五点仙力值到手。
到了暂住的酒馆,门口却站着两个穿着贵气的男子。
见了张讨远,连忙迎了上来,说道:“张修士,我等苦等多时了,终于回来了。”
“等我吗?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南宫皇朝的使者,昨日张修士的豪言壮语感动天意,我朝皇帝也深为触动,今日特派我二人来请高士前往皇宫。”
“南宫皇朝?在哪啊?”
此时茉莉站出来说道:“多谢皇帝美意了,只是各大门派都已发出了邀请,这不,晚上还得去赴宴,估计这段时间都没办法抽身了。”
那两个使者也不急,对着张讨远做了个礼,郑重地说道:“晚些日子不要紧,但还请高士莫要忘记了,我朝皇帝十分爱好结交仙道高人,此番也是第一时间派人来此,希望高士一定抽点时间前往。”
两人说完再次作礼,随后就走。
“师姐,这南宫皇朝又是什么地方啊?怎么都来请我了?”张讨远哪知道念了句诗让事情变得这么麻烦了。
“南宫皇朝离此挺远的,实力堪比十大门派,又有皇脉传承血统,只不过皇族很少与仙道有交集,我看这次请你过去不简单啊。”
“那就不去好了。”
张讨远可管不了那么多,管它什么皇帝不皇帝的,都不叼他。
转眼就将此事抛之脑后,整个下午,张讨远和茉莉学起了化妆手艺。
到了傍晚,张讨远穿戴好两套衣服,准备出门。
而在酒馆门口,一辆由四匹奇特的飞兽牵着的玉辇正停在门口。
而驱赶着飞兽的正是古月门的弟子,见了张讨远,跳下来说道:“见过张仙士,奉门主之命,特来此等候,迎接仙士上山。”
“师弟,你现在可算是个人物了啊。”
“那还不是师姐教导的好。”
张讨远彩虹屁拍的贼响,扯了扯肚兜,上了玉辇。
在主峰之上,古月极和一众好几位长老都亲自出来迎接张讨远。
“哈哈,老夫等的心急啊,还以为你们不来了。”
张讨远作揖回道:“承蒙门主厚爱,讨远怎敢不来。”
路上,张讨远故意问起:“怎么不见古月仙子?”
古月极见张讨远问起女儿,心中甚是得意,笑道:“她啊,她早早就说要用你送的那个仙盆洗个澡,估计马上也要出来了,不用等她,我们先上席。”
宴席上,龙肉凤髓,珍馐美味应有尽有,而古月极和各位长老都一个劲地夸赞着张讨远年少有为。
“想来我仙道大陆有多久没出过这等圣贤之子了?能以几句话就能引动异象,前途无量啊。”
“是啊是啊,虽然小道友修为是差劲了点,人长的也一般,但是话说的漂亮啊。”
???
尔闻,人言否?
在座都是修为高深的门派长老,潜心修炼远离尘世,只是让他们说几句夸人的话那是真难。
而张讨远此时也只能在一旁陪笑,就在众人已经无话可说,场面即将陷入无尽的尴尬之时,空中传来了一阵清香。
众人齐首望去,只见古月仙子迈着轻步走来,披着月色,仿佛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我老婆真好看!!!
“婵儿来迟,还望见谅。”
古月极嘴咧上了天,说道;“快入座,快入座。”
而张讨远在做坏事之前,内心不自觉滋生了一种奇特的兴奋感。
“仙子,那盆可认了主?”
古月婵脸色一红,回道:“承公子心意,入浴之时并无任何阻碍。”
其实她在洗澡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一样,可能是洗的次数太少了吧。
“我就说了,仙子这等天资,必然是有缘人。”
古月婵莞尔一笑,说道:“我也准备了些小东西作为回礼,还希望公子不要嫌弃。”
说着,她拿出了个盒子,那盒子外壳用极品良木刻成,又用金丝织起符文图案,在夜晚闪着点点金光,光看外表就知道价值不菲。
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棵暗红色的植物。
“皇血草一株,赠与公子。”
张讨远没见过世面,脸上毫无波澜,而也因此,那几位长老更是暗道小子沉稳。
茉莉可不一样,深知这皇血草可是极品仙草,无论受了多重的伤,一棵草下去,立马满血复活,而且还是各种极品丹药的原材料,可说是无价之宝。
此时将皇血草从容收下,喊道:”今天难得古月门主这么赏脸,都别愣着啊,喝!来,满上!”
在座长老岁数都不小了,被茉莉这突然一嗓子吓得不轻,若不是修仙的大能,此时已经尿失禁了。
酒过三巡,茉莉给了个眼色,张讨远立马站起来说道:“在下不胜酒力,先行离座休息片刻。”
出了大堂,张讨远找了个偏僻地方,熟练地换上了女装,装扮了一下,扭了两下屁股,抬了抬胸部,妖娆的张淑芬又回来了。
谁知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呵斥:
“谁在那?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张讨远浑身一紧,肚兜都歪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