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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阎王庙(2)

四周的风忽然刮得更厉害了,似乎有一双手偷偷出现在黄江水背后,一下一下往前推着他。他瑟瑟地打了个冷颤,刚要回头时猛地睁大了眼。对面汽车侧门碎裂的车窗玻璃上,模模糊糊地出现了一个人影子。那是一个女人,白色的衣服,黑色的长发,像没有调好焦距的一张照片。

黄江水愣了半天,才下意识地扭回头去,很明显,那面玻璃对准的方位,正是他身后的树林子。

可林子里什么都没有,别说人,连只鸟都看不见。

这个时候,一个警察注意到了黄江水。他隔着老远喊起来:“喂!喂喂!”

黄江水如梦初醒一般回过头来,呆呆地望着警察:“啊?叫我?”

“对!就是你!”警察用手指着黄江水,“你是干什么的?”

“去庙里烧香的。”

警察没有说什么,只摆了摆手,意思已很明白,让黄江水赶紧离开这里。黄江水点头哈腰,一步三回头地继续向前走去。一阵风从树林子里钻了出来,很凉很鬼气。他向两旁的林子看了看,蓦然觉得,这地方并非像人们传说的那样邪,而是非常邪!

黄江水撒开两腿,跑了起来。

又走了不远,路面上渐渐有了些人气,虽然这里很邪,但偶尔也能够碰上几个从庙里出来的老人。往远处看,可以看见道家特有的庙宇屋脊,仔细闻一下,甚至还能嗅到淡淡的香烛味道。

这是正面力量的味道,它让黄江水的心又一点一点结实起来。

3

终于,黄江水来到了庙门前,这是他第一次去庙堂,没有想到的是,庙宇居然也像旅游景点一般收门票,他只好买了门票,一个人闷闷地继续往前走。进了庙门,人真的多了起来,虽然难得看见个道士,但正殿前的巨型香炉里积满了香灰、插满了粗壮的香烛。

有些人跪在香炉前,虔诚地祈求着什么。

一派香火缭绕的景象。

黄江水照猫画虎,从包里拿出香烛也插在香炉里,跪在地上拜了一拜。然后,庄重地整了整衣服,走进了大殿里。迎面而见的就是一尊神像,应该是阎王老爷吧,吊眉虎眼,三缕长髯,穿着五颜六色、团花绣蟒的袍子,脚底下还踩满了魑魅魍魉,很气派,很正气。

人都容易受环境影响,到了某个地方,便会努力去适应。

到了这种地方,即使不信神佛的人,也有了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黄江水觉得这尊神像建得很威严、很生动、很强大,他内心的软弱一瞬间就被征服了,他再一次把香烛插在香炉内,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一拜再拜,之后,又往旁边的募捐箱里塞了些钱,这才毕恭毕敬地退出来。

没有想到的是,这座阎王庙很大。除了正殿之外,还有好几座殿,供奉各种神明。

黄江水想,既然都来了,那就一次都拜完。

这座庙是山形的,大凡去过庙宇的人应该都清楚,有很多庙宇都是这种坡路形建设,要一直费力地往上走,才能进入其他大殿膜拜。一来是检验朝拜者的毅力和恒心,二来也是因着神明的不同地位而建。可以说是泾渭分明、一丝不苟。

黄江水没想到有这么多庙宇,等他逐一膜拜之后,已经到了中午。

按照道教理论来说,这个时间是一天中阳气最旺盛的时刻,可天空依旧阴气沉沉的,而且,比黄江水下车时还要阴,大团大团的乌云积聚在天空中,黑沉沉地像一块没有缝隙的黑布。

空气中带着一丝浓重的雨腥味。

果然,就在黄江水往下走的时候,下起了雨。

是倾盆大雨,“哗啦哗啦”就像从天上往下倒水,不一会儿路面上就积了一层雨水,顺着坡路由上而下,像一条小河似的。雨太大了,天边不时还滚过一道惊雷,在云层里闪着神秘的电光。人们只好暂时躲在了庙里。

因为昨晚天气预报的原因,黄江水根本没想到今天会下雨,他没有带任何雨具。

大家好像并不着急,这种雷声滚滚的雨,多半都是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大家安安稳稳地躲在庙里。和黄江水一起避雨的都是一些老人,看样子,还是认识的,几个老太太和老头坐在庙里的蒲团上,唠起了家常。

听他们谈话的内容,应该就是这附近郊区的村民,家离这里不远。

黄江水和老人们说不到一块,他一个人站在庙檐看天。大概半个多小时后雨还是不停,不仅不停,反而更大了,云层也愈加浓厚,像是藏着一股浓浓的妖气。这阵雷阵雨竟然转成了大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

几个闲聊的老太太和老头也焦急起来,纷纷站在庙檐下看天。

有个老头掏出手机,对身后的老太太说:“别急,我让我闺女给咱们送伞来。”

老头打了电话,又和老太太们坐在蒲团上闲聊去了。

黄江水看了看他们,也掏出了手机,他想给林林打个电话,让她给自己送伞,可转念一想似乎不大可能,林林住得太远了,况且,她未必愿意来。即使打过去,也是搪塞自己等雨停了再走就是。想到这里,他又把手机放回了兜里。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女子就抱着一堆雨伞风风火火地来了。老人们见状,分发了雨伞,各自有说有笑地离开了,临走时他们谁也没理黄江水,完全当他是个透明人。

人去楼空,人走庙空。

偌大的殿堂里,只剩下了黄江水一个人。刚才,他还觉得这大殿有些拥挤,现在,他反而觉得这大殿太大了,太空旷了,空旷得让人有些畏惧。他一个人继续等,希望这雨一会儿就能停。可是又等了将近两三个钟头,雨依旧是倾盆如注。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由于阴天,本来只是四点多,却像到了六、七点的光景。

黄江水有点坐不住了,他有点后悔,刚才应该主动像老头求援的,让他女儿多带一把伞来,哪怕是他高价买下来也好,或者,和老人们商量商量,可不可以共打一把伞离开。可已经晚了,他一个人呆在庙里,开始心慌起来。

以前,黄江水喜欢黑夜,现在,他讨厌黑夜、恐惧黑夜。

黄江水决定不等了,打算冒雨回家。他把衣服顶在脑袋顶飞快地冲出了大殿。一路小跑着冲到了公路上。刚才在庙里,还不觉得风大,来到公路上,也许是因为没有围墙的关系吧,风忽然大了起来。

是乱搅风,没有方位、毫无预兆地乱吹。

而且,格外地起劲,雨柱被吹成了斜的,路旁的梧桐树也被吹得哗哗作响,树冠东摇西摆,像随时要倒下来。黄江水扎着脑袋一路猛冲,虽然是下坡路,但狂风作祟并不好走。路上一个人都看不见,天也越来越暗了,这条道便显得更邪了。

黄江水心里越来越急,走了不一会儿,他突然停了下来——他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响声。

可以准确地判断,那不是人的脚步声,也不是雨声,也不是那些树叶婆娑的声音。那声音是从前方传来的,听不出是什么东西。黄江水猛地警惕起来,他又想起了那场惨烈的车祸,想起了那些出租司机口耳相传的恐怖传说。

在这条路上,在这个大雨倾盆的时刻,谁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怪事。但无论如何还要继续前进,总不能在这傻呆着吧。

黄江水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走,速度明显减缓了许多,他一边走一边注意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朦朦胧胧中,他看到了远处有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在地上来回打着转儿,东一下,西一下,在风雨中灵动地跳跃着——是一把伞。

一把红色的雨伞。

那把伞在乱搅风的作用下像活了一般。它是撑开着的,风大的时候,它甚至能借着风势飞起一米多高,然后又重重地砸在地上。它就这样东一头、西一头地乱撞着,像要逃脱某种力量的束缚。无疑,它的出现让黄江水大喜。

虽然身上已经浇透了,但黄江水还是紧跑几步抓住了那只红伞。他想,也许这是那几个老头老太太不小心丢掉的,或者是别人丢掉的。总之,这把伞出现的很是时候。他把伞举起来,挡在头顶上,毛细孔都有了一些安全感。

冰凉的雨水不再直接击打在脸上,黄江水舒服了不少。但这把伞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控制,主要还是风的原因,没有撑伞时,他只觉得这风很劲道,撑起伞后,他才发觉这风真的很邪门。由于伞兜风的缘故,四周的风好似变成了一双大手,掌控着雨伞忽左忽右。

行走,反而变得更艰难了。

但有伞总比没伞好,黄江水艰难地向36路车站前进。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公路两旁的树林子里幽幽地散发着森森阴气。黄江水又走到了出车祸的路段,那两辆汽车和一辆拖拉机已经被拖走了,地面上的血迹也被雨水冲刷得一干二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黄江水停了下来,他望了望四周,黑夜几乎模糊了他的视线,只能看见张牙舞爪的树影子。这时,前方突然射来一道光线,伴随而来的是汽车的轰鸣声,一辆轿车由远及近地驶了过来,大雨路滑,司机开得很慢。

汽车大灯的光线如同两束照明灯,顷刻间照亮了公路,也照出了一个人影子。

分辨不出是个女人还是个男人,车灯的光线只是一扫而过,那个人影子也稍瞬即逝。黄江水再一次停了下来,他不怕那辆汽车,他害怕那个人。刚才,汽车车灯扫过的一刹,他清晰地看到那个黑糊糊的人影站在路旁一动不动。

没有打伞,没有穿雨衣,像尊石像一般傻傻地站在风雨中一动不动。他对那个人影子的突然出现很介意——他觉得他出现得很鬼魅。

汽车飞快地从黄江水身边驶了过去,他继续向前走。他来到了刚刚人影出现的地方,奇怪的是,这里空无一人。他再一次停下来,谨慎地环视四周,依旧空无一人。他感到头皮有些发麻,突然觉得不该继续往前走了。

与此同时,一阵极为强劲的冷风从黄江水身后猛地刮了过来,风兜着伞,伞拽着他,吹得他一个趔趄。他闻到风中夹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以及一个女人的声音:“先生,你看到我丢的伞了吗?”

黄江水像被雷劈了一般,猛地转过身去。在他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女人。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她像一个水人似的,树桩子一般站在公路上,长长的头发披在脸前,不住地往下淌水。没有等黄江水反应过来,她再一次开口了,还是那句话,冷冷地,冰冰地:“先生,你看到我丢的伞了吗?”

黄江水一下就想起了城中村胡同里那个鬼一般的女子。他没想到她会在这里再次出现,他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女人向前迈了一步,继续问:“先生,你看到我丢的伞了吗?”

黄江水的脑袋一片空白。

这时,女人微微歪了歪脑袋,目光锁定在黄江水左手紧紧攥着的红伞上,她愣了愣,忽然伸出一只白漆漆的手臂,指着那把伞吼道:“还给我!”

黄江水狠狠打了个哆嗦,依旧没动。

女人愤怒了,再一次吼起来:“还给我!那是我的!我要去庙里接我老公!”

这一次,黄江水乖乖地松开了手,当然,他没有勇气把伞亲自还给女人。那把伞脱离了人类的掌控,在风中转了几个圈子,长了腿一般很听话地滚到了女子脚旁。女子俯下身来,轻轻捡起雨伞,撑在头顶。

白衣红伞对比鲜艳,更透出一股鬼气。

女人拿回伞后,转身着伞向庙里走去。黄江水还瘫在地上,直到女人走远了一些,才双腿发颤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站稳之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慢慢地向后倒退。一直到女人从他视线中消失不见,才转过身去,疯了一般地狂奔起来。

黄江水一口气跑到公交车站。

4

车站里有顶篷,他一头冲进篷子里瘫坐在椅子上。刚才的经历还历历在目,现在,他更加确定这是一个充满灵异的世界了。他知道,她真的从那个世界来到了这个世界,她穿上了他烧给她的那条白裙子,她变得活生生了。

车站里只有黄江水一个人,他抬头向左看了看,又向右看了看,那条横亘在面前的坡路幽深狭长。

黄江水回过头来,认识到一个错误,他不该来,也许,这条道,那座庙,就是人们传说中的另一个世界。他刚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步一步踏入了那个世界,又一步一步离开了那个世界。

人们不是说,所有事物都有两面性嘛,是好就是坏,是阴就是阳。

四周阴风阵阵,黄江水被吹得汗毛竖立,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很冷很冷。他缩紧身体,茫然地向远处望去,希望36路赶紧出现。远处,终于出现了光芒,是车灯的光线。晃晃悠悠地进入了他的视线。

黄江水兴奋地站了起来,等看清楚之后,又失落地坐了回去——那不是36路。

远处的坡路上,模模糊糊地出现了一辆轿车。

就在黄江水刚刚坐下之后,他后背的肌肉猛地绷紧起来,他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轻微如同呓语:“你不要我了吗……”

黄江水险些从椅子上掉下来,转过头凄厉地惨叫了一声,四肢飞快地挪动着,退出了车站。是那个女人,是刚刚那个白衣女人。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车站里,依旧撑着那把红伞,微微垂着脑袋,那脑袋被一团黑发包裹着。

黄江水都快疯了。

女人保持静止。空气中除了哗哗的雨声和风声,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黄江水的眼很快就被雨水冲刷得红肿起来,但他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伞下的女人,不敢轻举妄动。透过朦胧的水帘,女人也变得朦朦胧胧起来。

忽然,女人打破这可怕的寂静,她轻轻地呢喃着:“你不要我了吗?真的不要我了吗?那把东西还给我吧……”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吧……”

“把我的嫁妆还给我吧……”

“把我的镯子还给我吧……”

……

像一台坏掉的录音机,女人机械地重复着这几句话,音调一次比一次高,语气一次比一次骇人,到了最后,几乎变成歇斯底里地呐喊。黄江水感觉自己的心脏要裂开了,他尖叫一声,飞快地站起来,夺路而逃。

黄江水头也不回地一直往前跑。不知跑了多久,他实在跑不动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他回头看了看,那个女人并没有追上来,倒是看见刚才那辆汽车出现了,它风驰电射般从黄江水身边驶过,开过一段路后,又倒了回来。

车子靠在了黄江水身边停了下来,车窗徐徐降下,一个戴着大墨镜的中年男人在驾驶位上扫了黄江水一眼:“喂!你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黄江水点头如捣蒜:“大哥,你能送我一路吗?进了城就好。”

司机犹豫了片刻,似乎有点后悔自己多管闲事,但还是答应了黄江水:“上来吧。”

黄江水一个纵身打开了后车门,没等坐好,就“嘭”的一声关紧了车门。司机反倒并急着开车,扭着脖子问他:“你这是怎么了?遇上坏人了?”

“没……没有……”黄江水不知该怎样解释自己的遭遇,他怕说出来也没人信。

司机非常好心地抽出一叠纸巾递给黄江水:“给,擦擦脸上的水。”

黄江水接过纸巾,脑袋却一直扭着,视线穿过后车窗玻璃死死盯着外面的世界。他害怕那个女人再追上来。司机见状,也伸着脖子顺着他所望的方向望过去。公路上没有一辆车,没有一个人,从车里望出去,好像雨也没有那么大了,风也没有那么劲了。

黄江水的心一点一点平复下来,他瑟瑟发抖地擦了擦脸上的水。

司机也回过头去,启动了车子。

汽车在公路上缓缓前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黄江水的注意力还集中在车子外面的世界,而那个司机不时从后照镜里偷偷瞥一眼黄江水,他也害怕,他害怕半路自己好心办坏事,一不小心碰上个车匪路霸什么的。

这辆车的性能非常好,很平很稳,很静。

许久,司机才开口:“兄弟,你到底是怎么了?我看你慌张的样子,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黄江水想了想,还是大胆地说了出来,“大哥,我说了你可别害怕啊。”

司机的身子抖了一下:“我害怕什么?”

“我刚才……撞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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