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年芳十八,正青春被师傅消去了头发…”李家大伯正听着戏,他的小孙子李笛突然跑过来,忙不迭地道,“爷,你说啥是孤独啊?”
李家大伯听了这话,乐了,就摸着李笛脑袋,取笑他说:“嘿呦,你小小年纪问的到不少。”
李笛嘿嘿笑了两声,便摇着李家大伯缠着问,“爷爷,好爷爷,你告诉我嘛!”顿了顿,又见李家大伯没理他,就转了转黑溜溜的眼珠子,只见李笛双手捂着眼睛,假哭说:“爷爷,你说…呜…你说我命怎么这么苦啊”边哭边用手悄悄地看。
见李家大伯没反应,用抽了抽气,哼哧道,“爷爷,你说刘家三姐…呜…不理我,也就算了,可是廖先生也不和我说话,为什么…为什么嘛啊?…”
听了这话,李家大伯便立即扭头训道,“胡说,廖先生那是忙,他不是不理你。”又顿了顿,再继续道,“要不然你再想想,你把小花给了他,他怎么又会要?”
见他乖乖孙子只哼哧,不说话,就又笑盈盈地夸,“我的小乖孙子哎,你动动你聪明的小脑瓜子啊”。李家大伯边说边捏着。
可谁曾想,一向听爷爷话的李笛说出了这么一句使人惊讶的话:“爷爷,我知道了,那孤独是不是一个人,没有爹爹娘娘啊?”
李笛眨着眼睛看着李家大伯说道,李家大伯一听,愣在原地,一看这情形不对,就拐着弯说,“李笛,其实孤独有很多意思的,这也是其中之一。”又打了一个哈欠,继续道,“你其实有爹爹娘娘啊?那你还孤独什么?”说着,就用少见的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小乖孙子。
李笛听了便附和地笑了起来,就又迷迷糊糊地打了招呼,出去玩去了。
李家大伯看着他那小乖孙子跑出去的身影,呸了一声,呲牙道,“真是林子大了各自飞,我的小乖孙子哟~。”
说罢,又抓了点瓜子,嚼了嚼,咽了下去,便随手拍了拍自己那干净的衣袖,继续唱到,“我本是男二郎,又不是女娇娥——。”
谁知,在他充满感情时,刘家三姐望了望,轻叹道,“唱的真好听,果真是以前做过的,真是可惜了那副好嗓子~——。”“可悲啊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