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明白?你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赵盛楠脸上隐忍着怒气,十分不善的朝赵长贵开口。
赵长贵正欲辩驳,旁边的村民道:“长贵,这件事儿,你确实是做得太不对了。你怎么可以,偷偷的去将大丫田里的东西给它弄破呢?你把它弄破成那个模样,让人家大丫心里怎么想啊。”
“你……你说的什么跟什么!”赵长贵愠怒着一张脸,转过头甚是不悦的看着那说话的村民。
那说话的村民撇了撇嘴,显然不想多做解释,只等后面着看好戏了。
赵二牛这时反应了过来,他拉过赵长贵,道:“爹,详叔他们说的,估计是赵大丫田里的那透明大棚。那透明大棚估计是破了洞坏了,现在,找我们‘闹事儿’来了。”
穆琛在旁边听着,已经明白了整个事情的始末。
他目光微闪的看着蓝衣衣,想不到她,会想出了这一招。
蓝衣衣接受到穆琛的视线,抬眸和他对看了一下。
嘴角轻轻的向上勾了勾,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
但随即的,她垮下了脸来,一副委屈之色的看向赵长贵,道:“二叔,你说说,这事儿,真是你做的吗?真是你去戳坏我家塑料膜的吗?”
“你……大丫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赵长贵愠怒的横着蓝衣衣,敛声道:“我何时去戳坏过你家的大棚了?何时去戳坏过了?你不要信口雌黄,不要随便胡说!”
“呵!胡说?谁胡说了?”唐怡婉昂着下巴,眼神傲慢的睨着赵长贵,“大伙儿可都是看见了,那戳坏塑料膜的人,就是你!你现在就是想赖,也赖不掉了!”
“你……唐怡婉!”赵长贵压抑着愤怒,低低的吼了一声。垂在身侧两边的拳头,已经是青筋暴突,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扬起来攻击他人。
穆琛这时拉了下赵长贵,示意他先不要激动,先镇定下来。
他眼里划过一道流光,举着钥匙走到蓝衣衣面前,道:“大丫妹子,我想问一下,你们说是二姑父戳坏了你家的什么塑料膜,请问你们,有证据吗?”脸上扬起温文儒雅的笑,“该不会,这钥匙,就是证据吧?”
“哼!这钥匙,是掉在大棚那块田的田坎边的。他要不是做了戳坏塑料膜的坏事,又怎地会将钥匙掉在了那里?这钥匙,你说,它会不是证据?”唐怡婉鄙夷的看向穆琛,口里的话,十分不善的流露了出来。
穆琛微昂着下巴,眸子看了眼唐怡婉,盯着蓝衣衣道:“大丫妹子,这钥匙,虽然是掉在你家田坎边的。可是你怎么就能证明,是我二姑父掉在那里的呢?怎么就不想想,是一些有心人,为了陷害我家二姑父,故意偷了钥匙,放在那里的呢?”
“对对对,这钥匙,肯定是有人故意偷去的,然后故意放在田坎边,栽赃陷害给我家!”赵二牛附和着穆琛的话,一双眸子,带着挑衅意味的看着蓝衣衣。
蓝衣衣眼里闪过一丝淡笑,眼帘微抬看着眼前的二人,道:“那依二牛哥和琛表哥的意思,这钥匙,该是被何人偷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