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御!”司马羡鱼的声音此时不偏不倚的响起。吓得旬御赶紧放开了南兮的手,看向不远处正站在大门前的司马羡鱼和白临渊二人。
见二人出现,旬御的眼神更是锋利。借着酒劲,旬御跌跌撞撞的朝着二人走去。司马羡鱼也朝着旬御走过来。
“羡鱼,你告诉我。你和他,究竟是何关系。”旬御跌撞到司马羡鱼的怀中,抱着她的手臂,带着哭音说道:“你今日早晨,早晨才答应过我此事过后就嫁与我。你如今,和他同出同入,我该如何。”
司马羡鱼有些为难,此时身在幻境之中。白临渊和她的关系还不能暴露,而自己,实在也过不了旬御这关。不管他是这幻境中的人还是真正的旬御,只要是向如今这样问着她,她总是没有办法的。
“旬御,你听我说。我和他,只是叔叔和侄儿之间的情分,莫不过也只是朋友。”司马羡鱼看着旬御哭花了脸的样子,心疼不已。
“叔叔、侄儿?”旬御挣脱司马羡鱼的手,站了起来。向着白临渊走去。
此时的白临渊靠在亭子中的柱子上,扇着风,看着旬御跌跌撞撞的朝他走过来。
“你对她,可只是叔叔和侄儿?可只是朋友?”面对旬御一时间的发难,让白临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白临渊知道他喝醉,也不急着回答他。朝着司马羡鱼使了个眼神,司马羡鱼立刻将旬御拉住,扶着他离开。
“南兮!”见二人消失在自己眼前,南兮也将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内,白临渊叫住了她。
“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何时?”白临渊盯着南兮那张即将埋到地下的脸,丝毫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战神说笑了。那么久远的事,我怎么还记得。”南兮抬起头,看着白临渊的眼睛。
她在说谎,或者说眼前的这个南兮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何时见过面。按着时间算来,自己和南兮不过也就见了三次。认识还不足两月,又怎会久远。
“呵!”白临渊轻笑一声,答到:“是啊,那么久远的事,怎么会记得!”白临渊重复了南兮的话,南兮也猜不透此时的白临渊究竟是怎么想的。
“战神说笑了,我陪在司马上神身边这么久,自然和战神认识也很久了。”
“你和司马上神,是何关系?”
“自是主仆……”
南兮说完这句话,白临渊才真真的确定眼前的这个南兮并不是真正的南兮。因为,她叫司马羡鱼从来都是叫阿司。她和司马羡鱼也从未是什么主仆关系,而是密友。即使她们从前有什么误会,经过这两月的相处,她们也快要冰释前嫌了。而且,在他的记忆中,南兮从未抬头和他说过一句话。他记得,南兮从来都是害怕自己的。什么时候,她竟也敢抬头和自己说话了。
白临渊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南兮。说了句:“你好生歇歇,明日还有要紧事要做。”
看来,鲁用为了安插眼线在他们身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就是这质量,还真是有待提高。
“是!战神!”
白临渊回到房中,立刻将这座院子设了结界。此时,唯一不知的就是旬御究竟是真是假。
“咚咚!”白临渊的房门被敲响,他开门见司马羡鱼此时正立在门外。
“临渊叔叔!”司马羡鱼甜甜的叫了句,引得白临渊一阵颤栗。
“你没吃错东西吧!”白临渊伸手摸了摸司马羡鱼的脑袋,疑惑的问道。
“临渊叔叔你在说什么呀?人家一直都是这样啊!”司马羡鱼自顾自的说着话,挽着白临渊的手臂。和白临渊一同进了门,一挥手,将房门关闭。
房内,司马羡鱼一进门就缠在白临渊身上。一边夸耀着白临渊,一边查看着这房间内的东西。
“你看什么呢?”白临渊疑惑的问道,今日的司马羡鱼,尤其反常。从来不会夸自己的司马羡鱼,如今主动夸赞自己,有问题!!
“临渊叔叔!”眼前的司马羡鱼无比魅惑的叫着自己,也趁势坐到了白临渊的腿上。让正在喝茶的白临渊身上洒满茶渍。
“临渊叔叔对不起!!!”司马羡鱼开始对白临渊上下其手,像是在白临渊身上找着什么东西。
摸了一圈无果,司马羡鱼将手搭在白临渊的肩上。
“咚咚!”自己的计划被打断,司马羡鱼十分不爽。眼中露出狠色,像是要将那敲门之人的手打断一般。
“白临渊!”另一个司马羡鱼的声音透过门缝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