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临渊被迫加到使团之内。
而发鸠的众人皆没有想到这神界下来的使者大人就是自己奉在画上的百鸟之王司马羡鱼,众人纷纷行礼跪拜,并大摆筵席。
为首的司马羡鱼一步步的朝着鲁用走去,在走上发鸠王宫的那九十九层阶梯时,司马羡鱼明显感觉到自己身旁的南兮无比紧张。这只是个欢迎仪式,可对于南兮来说这是万年来第一次踏上回家的路。无奈,悲愤,心中自然是五味杂陈。此时身着华服的司马羡鱼放慢了脚步,安慰似的拍了拍南兮的手。
“拜见君上。”这是发鸠境内所有人对司马羡鱼的尊称,也是作为百鸟之王的司马羡鱼该受的礼数。在这里,不管是鲁用,还是任何一位上神,都必须给司马羡鱼行跪拜之礼。
数万人纷纷朝司马羡鱼行礼,可站在司马羡鱼身后的白临渊却无比的站的挺拔。漫不经心的挥动着他的折扇,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是贵客,不用行礼。若有一日你们见到他,就如同见到我一般。”司马羡鱼一句话引得众人惊讶无比。要知道,这世上可以和司马羡鱼平起平坐的除了司马羡鱼的父母亲人外,就是司马羡鱼的夫君,这是鸟族几十万年来所遵守的规矩。
“参见君婿。”众人的一句话险些让司马羡鱼站不稳,自己什么时候说白临渊是自己的夫君了,这些人,还真是说不上来的默契。
被称作君婿的白临渊脸色变得深沉无比,一点也没有刚刚的漫不经心,反而有些不情愿的意味。
“咳咳。”司马羡鱼象征性的咳了两声,说了句:“众位为我准备宴席也累了,让我们快快开席。”
这是发鸠自鲁用上位以来第一次有如此盛典的模样,佳佳欢乐,人人得脸上都洋溢这开心与满足。
“阿司!”司马羡鱼刚要去到自己的座上之时,鲁用突然叫住了自己。
“阿司,你能来。我我很高兴。”鲁用手高举一杯酒,敬司马羡鱼。
“精卫王客气了,我想,我们还是不要乱了礼数的好。您应该尊称我一句司马上神的好。”司马羡鱼并没有接过他敬的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鲁用的一双手就这样停在了空中,一瞬间,整个接风宴的气氛犹如凝固了一般,除了司马羡鱼和白临渊、南兮三人以外,谁也不敢大喘气。
白临渊手中握着一盘果子,递到了司马羡鱼的面前。看着僵住的鲁用,用折扇挡住鲁用敬过来的酒。笑道:“精卫王若觉得这样生分了,可随大家一样,叫司司位君上。”
司司?司马羡鱼是很惊讶的,她没想过白临渊会来替自己解围,也没想到白临渊会用如此暧昧的称呼叫自己。
白临渊这句话明显是在火上浇油,鲁用早已怒火中烧。脸上却不得不笑道:“自是,我与君上本就不熟,怎会显得生分。”
白临渊很满意鲁用的这个回答,他十分得意的望了望司马羡鱼。可没想到司马羡鱼也在看着他,不知何故,他突然觉得有些心虚。急忙回过头来,看看自己手中的果子。
“不知何故,我觉得君上身旁的这位仙侍尤为眼熟。不知可是在哪里见过。”鲁用在白临渊这里吃了瘪,自然要找回来。
“精卫王可是看错了。我这位仙侍,可是才跟在我身边不久。”司马羡鱼为了防止鲁用认出南兮,特地将南兮化丑了。让她化作男儿她觉得有失身份,所以司马羡鱼才特地将她化丑。
“这样说来,君上的品味可真是……”鲁用接下来的话不用说众人也清楚明白,看着鲁用哈哈大笑,众人也跟着大笑。
这一席自然就在鲁用一人自我麻痹当中过去,司马羡鱼在结束之后也是匆匆离开。可她还是低估了鲁用的纠缠功力。
“阿司。”在司马羡鱼和南兮回到鲁用给自己安排的住宿蓝庭阁之后,鲁用这人不请自来。
“精卫王可是酒还未喝尽兴?”司马羡鱼坐在阁内的亭中,抿了一口茶问道。
“你可曾找到南兮?”在一旁的南兮听到这话身体僵硬,司马羡鱼瞥了鲁用一眼,没有说话。
“阿司,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如今,当真是要如此生分吗?”鲁用自顾自的坐到司马羡鱼的面前,伸出了手握住了司马羡鱼放在桌上的手。
“还请精卫王自重。”两个声音同时传来,其中一个,是司马羡鱼的。而另一个,则是白临渊的。
只见还在门前的白临渊长袖一挥就来到了二人跟前,白临渊对着鲁用,言语中满是挑衅:“精卫王若总想着打往日的感情牌,也要瞧瞧如今自己是不是还能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君婿您是不是有些管的太宽了。”鲁用自然不甘落于白临渊之下。
“你也知道,我是你们的君婿。可除此之外,我还是神界上神,独一无二的白羽战神。”白临渊很少对人这样说话,而这样,也是基于保护司马羡鱼的基础上。
这一句话,无疑是对鲁用的最大打击。谁不知道神界战神是谁也不能得罪的人,因为在他的身后,不仅仅是天帝的偏爱,还有如一上神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