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殿下,都到了!”司平齐看了看仙盟的四位站在堂前,然后走到清儿面前说道。
清儿放下了手中的玩意儿,翘着腿坐在中堂前面看着仙盟的四人。
“易平被罗刹族掳走了。”清儿缓缓开口。
仙盟的四人听后七嘴八舌的说着,有的莫不关心,有的暗暗自喜,有的却慢脸焦急。
“好了,罗刹族的意思是要回紫阳宫。我想问,两千年前我把罗刹族赶出紫阳宫,是谁允许你们私自占领的?”清儿一字一句的说着,那四人虽未见过清儿动手,但是传说中的清尊殿下可是浩宇之下唯一一个被所有部族敬畏的女修士。
“回清尊殿下,两千年前我家师尊和仙盟各派商议之后,为了防止罗刹族日后报复。便于南司空,易空派的仙长共同管理了紫阳宫。”东牧的洛阳君上前回道。
清儿眼都不抬一下,继续拿起桌上的小玩意。“司平齐,他说的可是真的?”
“是的,只不过,樱思前辈闭关之后,当时的易空派事务繁多,便撤出了紫阳宫,南司空当时的仙长顺势便占领了那块土地。”
“哦,那这也好办。既然这紫阳宫本就不是你们的。你们两派现在就撤出紫阳宫。”清儿冷冷的语气让在场的所有人不寒而栗,这不是商量,是命令。
听到这话的南司空萧然反应最大,和东牧的洛阳君低声说着什么。清儿呢?就坐在堂前继续把玩着手上的玩意儿,任由他们去吵。
过了一会,萧然站了出来。“清尊殿下,我等敬你为古仙大能,今日才急急忙忙赶到这里。可是世人都知您已经堕了鬼道,按理说本不应该插手我们仙盟的事情了吧。”
在场所有人听后大惊,莫不是这南司空的萧然想和清尊碰一碰?
“讲道理?讲道理你们应该去和易空讲,我一直不讲道理。”
原以为会清尊会动手教训萧然的众人听到清尊不屑的语气,心中好似一种石头落地。
而南司空的萧然可能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南司空就是不还又能如何,别说你一个化形,就算是清尊本尊来了我也不怵!”说着萧然便往门口走去。
清儿看见萧然竟敢如此放肆,轻轻抬起头大手一挥屋门便关得严严实实。
萧然见状顿时引气营身,然后把力气汇聚到右拳头上猛地向屋门砸去。接下来的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那萧然重重的打向屋门,紧接着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着拳头加大屋门的巨响传来。
那南司空的萧然顿时捂住自己的右臂痛苦的哀嚎着。清儿把腿从桌子上放了下来,慢慢的朝着四人走来。
那四人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巨大的气压随着清儿一步步走来慢慢逼近。
‘这怎么可能是一个化形的该有的力量。’
“孩子,我在被人耍横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论争强斗狠,我是你祖宗。”清儿的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好像就是在看一场孩童的嬉闹。
清儿明眸一抬看向其他三人,紧接着整个房间好似天旋地转一般让三人迷失了失去了平衡。随后而来的便是漫长无尽的黑暗,刚开始三人估计自己的身份,不好意思大声喊叫。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人在无尽的黑暗中慢慢放弃了自己的身份。他们拼命嘶吼着,不时还朝着那无尽的黑暗攻击着。可是,无论他们用何种攻击,都被那漫长无际的黑暗吞噬。脚下好像踩到了淤泥之中,慢慢陷落。
而萧然则被清儿捆了起来,在空中倒立着。身上确实无数的毒蛇,蜈蚣,蝙蝠一口一口蚕食着他的身体。
大概十分钟之后,众人又重新回到了房间之内。看着坐在中堂上的清儿,又看看那大开的屋门,刚刚的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你们两派现在就撤出紫阳宫。”
清儿用冰冷的双眸看向萧然,那眼神如同尖刀一般刺向萧然心口,让他突然瘫到在地。
“遵命,遵命”萧然连忙说道。
其他三人也是齐声答应。
司平齐在一旁看的清楚,刚刚萧然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其他三人也胡乱挥舞着自己的双手,相同的是这四人表情一样的惊愕恐惧。清儿又重新说了一遍之后,四人便连忙答应。
“好了,赶紧去办吧。”
除了北仙的任寄凡其他三人连忙往门口走去,走出中堂之后,三人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
“清尊殿下,北仙全家已经知错,请古仙高抬贵手放了一然。”
清儿有些惊讶,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任寄凡。“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派出好多人找了好多地方,但是都没有找到。这世间,除了您谁还能把一个人的踪迹消除的如此干净。北仙全家愿以一切代价换回一然,望古仙高抬贵手。”
“别放屁了。我没捉一然。那孩子很有性格,我还是挺喜欢的。”
“那....”任寄凡不敢再次纠缠,害怕清儿再次发怒。
“等这次事件结束,我便去找找那孩子。”
“真的吗?”任寄凡有些不敢相信,之后连忙跪下冲清儿不停地叩首。
清儿不想和任寄凡多说什么,现在易平还在罗刹族,她虽然表面很是随意,但是心里还是担心罗刹族会做出什么事。
清儿和小白走后,整个中堂就剩下任寄凡和司平齐两人。
任寄凡虚弱的刚想要站起身,可是脚下一阵虚软差点倒在地上。司平齐见状赶紧上前搀扶“仙长且放心,想一然姑娘应该不会有危险。”
“嗯。”任寄凡被扶到凳子上坐定。“你说到底一然被谁绑走了,那孩子平日里虽然好强,但骨子里也是个乖巧的孩子,断然不会是仇家寻仇。你说这孩子到底在哪里啊。”说着任寄凡以手掩面落下泪水。
虽然在一然的嘴里,家主对他漠不关心,实际上,任寄凡似乎特别看重这个女孩。看着北仙家主在自己的门派掩面哭泣,司平齐觉得一然和北仙家中一定有不寻常的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