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似乎有很久很久没有看见过她了,察觉到她的气息的时候,景清猛然的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宠爱自己的姐姐,景白,好像记得上一次看见她的时候,是两年以前了,那个时候她说她去赚钱去了,两年之后回来,如今算了算大概已经有了两年了,不过现在的她是一个废物的躯体无法亲自起床来迎接姐姐回来,只能喊喊她的名字了表达自己的欣喜了。
看着景清眼神里满是喜悦和欣喜,她高兴道:“这些日子怎么样,还算是习惯吗?”
景清艰难的点了点头,“行,有一个伯伯对我特别好,所有的钱都帮忙给了,虽然接下来还需要一大笔费用,但是那是以后的事情了,还派人把我照顾的非常周到。”
景白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水一言啊,那个和自己签合约的男人啊,把她照顾好那是他应该做的,否则自己才不会招惹上什么林夕池什么叶不修呢,彷如蜻蜓点水一般的,想到叶不修之后会猛然有些觉得悲伤,但是很快她就把这种情绪给恶狠狠的压解了下去。
“何瑞林有没有来闹事?咱妈过的如何有消息吗?”
景清摇头:“没有,何瑞林一次也没有来看过我,偶尔妈妈过来的时候,也是鼻青脸肿的,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不说,总之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按照我来看的话,估计何瑞林没少在家里给她好受,你多回去看看吧?”
“嗯,我先回去看看,晚上再来看你。”
与景清告别之后,折路返回那个曾经自己离开了很久的家。
说是家其实也算不得是什么家,只是一个充满着无限悲剧无限痛恨的地方。
她仍然记得自己记事起,那个家就是如何的排斥自己,母亲从自己3岁的时候就和爸爸离婚,母亲倔强,离婚的时候只带走了景白和景清,家里的东西是一点都没有拿,一个人带着个两个闺女走南闯北,最后和何瑞林在一起,很简单,不是因为喜欢何瑞林,而是他肯对自己的母亲好,而且也有房子可以结束漂泊生活,好让她和妹妹景清可以安置下来。
可是后来才发现,何瑞林这个人有严重的品德问题,经常动不动就对母亲以及景清和景白打骂,甚至拳脚相加,总是拿起很粗的水管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打在她和妹妹的身上,母亲太懦弱,也太累,走南闯北那么多年始终累了,也管不了,只能独自心痛。
后来她比妹妹先长大,就毅然决然的决定带妹妹离开那个家,离开那个让自己觉得非常惨痛的地方。
其实有些时候也在想,看着电视里的贫穷的人,吃不饱饭很可怜,但是她觉得自己更可怜,比起吃不饱饭,那些贫穷的人至少还能感觉到家里的温暖,而她呢,纵然吃得饱饭也是棍棒加身,在家里彷如在地狱。
没怨恨那是不可能的,如今水一言也给了她一些钱,她现在可以把妈妈也从那个家里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