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于徐景莞来说,或许是突然之间想到了这些问题,他明白不管怎么说,今天自己出现在这里都一定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根本就没有办法轻易逃脱,而别人对于自己的指指点点或许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或许这一切的一切,原本在后宫当中也就是非常的稀松平常的事情,所以现在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如此平白无故的就落入别人的圈套当中,一开始的时候只不过是因为害怕给自己找上更多的麻烦,所以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答应了他们对于自己所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要求。
但是现在想来或许自己也可以想方设法的去推脱,不管怎么说,他们根本也就没有任何理由和必要来要求得自己去做出这样不合规矩的事情,所以如果自己稍微挣扎了一下的话,或许还能够改变现在这种对于自己非常不利的局面。
想到这里徐景莞便也没有再抬起头来多看顾夜白一眼,只是又硬着头皮抬起头来继续对所有人说道:“原本臣妾也想着自己是刚刚入宫,对于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还不怎么熟悉,而且位分又在各位姐姐之下,所以不管怎么说都应该听从安排。但是怎奈何在入宫的途中不小心伤到了自己的手,所以如果要去在这最近几天的时间里绣出一副凤凰俯瞰百鸟图的话,怕是有些为难。主要也是害怕打扰了各位的雅兴。”
在徐景莞说完这些话之后,其他的人们或许都已经非常明白他的用意,只不过在这件事情上是在一而在,再而三的推脱而已。
徐景莞想着,就算他们这几个人内心当中太过阴险毒辣,但是总归要在表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总部能够如此为难自己,而且现在自己已经非常明确的说明了自己不能够做这件事情的原因。
如果他们在想方设法的为难自己的话,或许根本就不合规矩理智,就算是这件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或许也是同样的结果,所以现在看来,不管怎么说,徐景莞的内心当中倒反倒有些暗自窃喜。
听到在自己说完这些话之后,他们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徐景莞也觉得自己或许是得逞了,在这件事情上如果真的像一开始的时候一样就如此轻易答应他们的要求的话,或许自己才是大笨蛋,总不能够无缘无故的往别人早就已经设好了圈套当中跳。
只是关于徐景莞究竟有没有病,手上有没有伤这些东西,顾夜白是再清楚不过的,只是此时此刻看到他为了这件事情一再的推脱,所以自己也根本就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一开始的时候也根本就没有替他解围,所以现在也就非常完美的观赏着他在这件事情上究竟应该如何摆脱这种困境,又会想出什么奇思妙想的方法。
似乎是不管在任何时候,徐景莞总是能够非常恰当地带给自己一些不同凡响的地方,顾夜白也总是觉得他好像时时刻刻充满魔力一样,就这样每一次都把自己代入到这种非常新奇的状态当中。
这一次他自然也想看一看徐景莞接下来还会说些什么,所以整个过程当中都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这些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争斗。
虽然在一开始的时候他早就已经知道今天来到这里这些人们也根本就不会轻易的放过徐景莞,只不过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而已,但是如果等到情况非常危急的时候,自己当然会出手相助,毕竟他是自己带到这里来的,而且一开始的时候本来就因为他的身份与众不同而给了他更多的关注,所以自然也不能够因为自己的原因而给他带来这么多的困难和麻烦。
看到他们都没有了任何言语,徐景莞突然之间松了一口气,原本还不知道他们还会再想出什么办法来,只是现在反倒是内心当中更加平静。
却不知道孙贵妃和长公主两个人又怎么是好惹的。如今他竟然想到了各种各样的方法和理由来推脱,那么他们自然有着其他的方法。
只见孙贵妃开口说道:“如此说来,既然妹妹手上有伤,那么自然是不太适合再去做这件事情,否则的话总不能够因为我们为了大饱眼福反倒是强人所难,这样倒是显得我们有些不近人情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你既然刚刚来到这里,对于这里的一切都不太熟悉,或许身边也没有什么得力的伺候的人。如今我便也算是这里的老人了,所以总归是有些做得不周到的地方。明日我便宣召太医为你诊治,总也好叫我们看看妹妹这闻名淮南的本事才好。”
此言一出,长公主却不动声色地低下头,只是嘴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似乎是非常得逞。虽然说自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但是她就知道孙贵妃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徐景莞,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早就设计好的圈套,总是不可能让他如此平白无故的就躲过去。
更何况如今他既然生在这后宫当中,那么日后多的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事情,所以这个只不过是一开始,如今所有的人都好像是在看热闹一般,静静的等待着徐景莞的回答。
只是再听到这些话之后,徐景莞就好像突然之间失去了主心骨一样,脸上的神情也变得非常的难看,就在所有人都不经意的瞬间,她紧紧地皱着眉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或许就会不了了之,毕竟今天自己并不是这里的主角,虽然来到这里就是明摆着等着他们看自己的笑话。但是不管怎么说去还是应该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长公主身上。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孙贵妃如此咄咄逼人。竟然要想方设法的给自己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困难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