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的高山,绵延着曲幽小径,葱郁的繁叶密致着勃勃生气,绿色就生命,力量,所以前路也是美好的,因为活着,美好是创在自己的手上。
跑了一小段,梦梦猛然驻足回首,瞅见神上烨深眉不展的模样,心发疼的揪,她多想上前替他舒开那道愁眉,她要用她的坚定告诉他:没事的,一切都会好,太后的病也会好。
然而,她知道,在他的心里,只有琏殊,所以她只能看着他,只有他想到她,需要她,就足够,就是她最大的满足。
忽地,她展齿一笑,扯着嗓子大吼“灵儿,我们来比比,看谁先上去,我输了,我就做素菏闷鸡,你输了,今晚给我按/摩。”
此话一出,弦灵顿时来了精神,一个激灵的撇开了寒霜,冲她追去。“好,我一定赢。”当然了,宠爱是一回事,输赢又是一回事,他从来不会轻让着梦梦,因为梦梦的敌人不会手软。
“灵儿,等我。”寒霜在后面酸酸的喊着,却又无奈的跟着。
一片欢笑声,嬉闹声,响当开……欢动的溢彩,在寂静的山林子里,象自然和谐的高丈瀑布,清冽的甘泉,自然,纯纯的流淌着欢乐的气流,这也冲劲着神上烨的全身血液,温暖而舒适。
他好羡慕,也好妒忌,梦梦纯冽的笑颜,灿烂得刺眼,刺得他的心,隐隐作痛,痛让他清醒了过来,除了琏殊,任何女人,都没有资格敲动他的心,她们只是工具,梦梦只不过是特有价值的工具。
心,被冷冷的冰封住,脚尖轻点,飞身跃上山腰,冷冽的等着他们。
“呵呵……”
梦梦喘着粗气,笑脸红扑扑的甚是妩媚怜人,弦灵死死的钳制着她,好让寒霜先上去,结果在这对狗/男女的歼诈下,梦梦输了。
她在弦灵怀里,咯咯欢笑,扭扭的乱动下,她的奋力挣脱,搅动了弦灵浮躁的YU望,望着她荧荧煽动的黑瞳,心不自觉的溺了进去。
弦灵陡然一怵,攸地松开了她,他害怕极了,喘着粗息,他一把抓住了寒霜,深深吻下她的唇,寒霜茫然中,心神一下子就荡了起来,深深的沉淀着他的吻。
如此一景,梦梦无谓的耸耸肩,寻了一遍,没有看到神上烨。
“臭丫头,找谁呢?”尺回走过来,毫不怜惜的拧住了她的耳朵,“说说,你这身是啥打扮?”
“啊啊,唷唷……救命啊……”梦梦惨烈的叫着,“老怪,放手啊,痛痛痛啊,灵儿,救命啊。”
听到梦梦的呼救声,毫无眷恋的扫开尺回,打了起来。
“疯子,滚远点,我跟梦梦说话,你少插进来。”尺回边打着边咆叫着
“说话,你这是在说话,简直就是要拧掉我的耳朵,我看我下次不要来了。”梦梦嘟着嘴,撮着红辣的耳朵,委屈的嚷着
“你不说这个倒好,一说,我就来气,为什么现在才来?还带着个病人来,我看你的心里,除了那个疯女人,都没有其他师兄了。”
“老怪,你说谁是疯女人呢?”弦灵怒咆了,说他是疯子就疯子,现在居然改成‘疯女人’,手毫不留情的出招。
看着弦灵憋屈的抓狂样,梦梦扑哧一笑,清扫了下石凳子,悠悠给自己倒了杯茶,轻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