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象挺好玩的,妹妹被哥哥脱/光了扔到大街上的新闻传遍街头巷尾,出名的可是司徒家哦,你、我,都出名了。”米娅用手指指他,再指指自己,笑嘻嘻嘻的上前拉住他的手臂,仰起脸来,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白皙无瑕的脸蛋透出淡淡的粉红,温软的双唇被红酒染成娇嫩欲滴的玫瑰色,尤其是那双弯弯的大眼睛,泛着迷蒙的水光,惹人怜爱。
头一次,司徒政觉得眼前的脸蛋不那么媚艳妖娆,透出少有的邻家女孩的清纯可爱,可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司徒烟不正常,他虽恨她和南宫音,但这几天观察,他对司徒烟有了一些浅浅的了解,去教育局上班司徒烟不肯用司徒姓,平常也没南宫音那么招摇爱打扮,穿着简单,在家里话也不多,除非必要,很少看到她主动开口,总是静静坐在一旁,不声不响。
他这一愣神的功夫,米娅突然又爬上来,火热的小嘴猛的亲向他的唇。
司徒政从不认为自己是君子,投怀送抱他不会不要,不过他也不傻,她越这么主动热情,越是透出蹊跷,侧脸躲过,推开缠在身上的女人,冷声道,“司徒烟,我的话你不信是不是?”当即动手脱她的衣服,他的动作强硬,不带一丝犹豫,看样子真要把她剥光了扔到大街上。
“刚好,我正觉得热呢。”她身上穿着一件橘色韩版休闲修身小西装,外套被他脱了远远的扔掉,露出里面白色蕾丝打底衫,浑/圆的胸部包裹在其间,随着呼吸与娇笑震颤,分外性/感。
司徒政红了眼,双手揪住白色蕾丝打底衫的衣领,直接把它撕掉。
衣服才发出一声响,米娅突然把嘴一撇,抽噎了一声,接着嚎啕大哭,却被他扣住下巴,“哭什么?哭给谁看?”
“我哭我的自作多情,哭我的伤心事,我就爱哭,关你毛事……”米娅其实没醉的太厉害,还是有一些意识的,只是清醒太痛苦,秦桑岩那憎恶的眼神像冰冷箭的射过来,那感觉象万箭穿心,她难受,好难受,希望自己疯一点,颠狂一些,好忘掉那锥心之痛。
“那你到旁边哭去!”司徒政铁青着一张脸,揪住她像揪小鸡一样从身上揪开,她却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抓住他裤腰,怎么也不肯松手。
司徒政莫名烦躁起来,他活了三十年,对女人的心思多少能摸清,一般这种又哭又闹的情况都是为情所困,而困住她的人是谁?
她曾说回司徒家是为了一个人,这个人会是谁?
米娅睁开眼睛已经是早上了,艰难的从枕底下掏手机,头脑里轰轰的跟飞机往里扔炸弹似的,刷牙的时候发现下巴也有些疼,头脑里有昨晚的一些零星的片断。
餐厅里,司徒冲和南宫音已经开始吃早餐,南宫音盯着米娅下巴上的两块淤青,“你脸怎么了?和人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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