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娅抿了抿红肿的唇,在房间门口望着送她回来的薛璟誉,看他孤单的站着,莫名的上前抱了他一下:“晚安。”
薛璟誉想了想,喉结滑了滑:“你还差我两顿饭。”
“放心,我没忘,等把阅阅和我父母接过来,我请……”她扑哧笑出声,抬脚准备进门,被他拉住,一个踉跄,被推到门内的墙壁上,挤的她背疼,还不等她出声,他的吻落下来,火烫的唇和舌往下游走。
停在胸口,他嘶哑的声音说:“要继续还是停止,你说了算。”
她微微喘息,闭着眼不语,心头犹豫数秒,抬起手臂在他背脊上游走,他禁不起她的任何撩/拨,呼吸几乎立刻沉重起来。
走廊里有人经过的脚步声,他随脚踢上门,从下卷起她的上衣,钻进去解开她的文/胸,右手握住她被水浸湿的微凉饱/满。
黑暗的房间里,彼此的喘息声成了唯一的声音,点燃的欲/火烧的两人脸红心跳。
她摸到他的皮带,动手不太熟练的去解开,听见他在耳畔哽咽:“娅娅,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璟誉,我知道是你,我们做吧。”她主动吻上他的喉结,他比她还紧张,一直听到他的抽气声。
薛璟誉觉得任何男人听到这话都要疯了,一手探到她裙子里,拨开那薄薄的布料,当手触到那娇嫩的两片时气血上头,她受不住的哼出声来,一****在他脖子上作为报复。
他托住她的臀部,她的两条白嫩腿用力环上他的精腰,手上不时掐他的腰,弄的他皱眉,顺手抓上来放在脖子后面,把自己推进她的身体里去。
刚进去一点,她便一哆嗦,立刻叫出声来:“有点儿疼,慢点,你出去。”
他小心翼翼抽出来,一手把她的脚踝握住托起来,另一条腿放下去让她站着,她的两条腿就被迫分开,他按了墙上的壁灯,橘黄色的光线投下来,看着她蜷在那里闷哼抽声,眼睛盯着她的面孔,人蹲下去一口吮上她的腿心。
“璟誉,你别弄那儿,不干净……”她惊呼,又羞又急。
“谁说的,你一向洁身自好,怎么会不干净。”他直勾勾的眼睛望着她,这眼神既温柔又可怕,中和起来就变的好诱人,而她就是他嘴边的珍馐美味。
她脸上发烧似的粉红,他的一个眼神就能让她全身炙热起来,她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被呵护的感觉。
他的舌尖深入探索,像一条顽皮的蛇,她要疯了,摇着头眼角逼出泪意,哆嗦着不停的抽气,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液喷出去,被他一口一口吸到肚子里。
“璟誉,不要折磨我了,不要折磨我了……”她忍不住哽咽,头皮发麻,有种死去的感觉,一双眼睛已经被泪湿透,楚楚可怜。
他一愣,亲着她眼角的泪,“好,给你。”继而抱起她滚到床上去,把自己一点点推进去。
她虽抽噎,却不排斥,他很有耐心,每动一下都要问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两手使劲掐着他的手臂,一簇簇火花盛开在两个人的结合处,快被他缓慢的摩擦和顶撞弄死了,喘着气捶打他说:“你可真……磨蹭。”
黑夜里他的眼神一紧,把她的腿折起来,不再给她机会,挺送自己直入到底。
她绷紧全身,下腹坠坠的痛,他不要命的往里边顶,戳着捅着绞着弄着,弄的她像被人吊在硬木棍上似的难受,没想到他这么大,她完全容纳不了。
狠狠的在他手臂上抓出痕迹,她没几下就到了顶,身子微微颤抖着,昏厥过去。
“娅娅?娅儿?”薛璟誉一僵,停下来拍她舵红的脸颊,他才刚开始,满足压根谈不上,这会儿像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喘息了两声,把她的腿拨向两边,沉下身趴在她身上休息,细细的吻她的嘴。
米娅迷迷糊糊醒过来,只觉得腿间被撑的痛,顿觉他还在里面,恼的咬他的耳朵,“你是畜生……”
他无辜的眨眼:“我怎么你了?”
“你……你这么大怎么不早说。”米娅脸红,揪他的耳朵,“你存心的。”
“你可真没良心,我本来就想慢慢来,是你刺激我说我磨蹭,我快你又受不了,你到底要怎样?”他叹着气,差点哭笑不得。
“反正你就是故意的。”她娇嗔的蹙起眉剜他一眼。
“行,这一次我轻一点儿,娅儿,你满足了,我还没有呢。”他见她醒了,受不了,慢慢的搅动起来,没过一分钟她就发不出完整的句子来,这次他不敢全部进去,用她的话来说,对于她来说他的尺寸是有点大,早听说南方的女人身材娇小,他没想过会这么娇小,她的胯骨又窄,紧的能夹死人,之前他全部进去感觉都捅到宫口了。
抽了几百下,发现她眼泪汪汪的发出甜美的喘息声,他额角不停流泪,嘴里安抚着她,说些温柔的情话:“我快点结束就是了,乖一点儿,马上就好。”
……
薛璟誉活了这么多年,他从来不知道性除了愉悦了身体,还愉悦了心灵,经历了这段激/情,他才真正懂了一些发小聊天时所说的心灵合一,那种极致的感官享受令他欲死欲仙,销/魂的让他把自己姓什名谁忘的干干净净,连想都没想的起来。
他以前交过女朋友,可他连一张面孔都记的不太清了,只记的是个女人。
她说不要舔那里,那里不干净的时候,他一点没觉得,在他眼中,她就是一朵长在瑶池中圣洁的莲花,他没想过有一天会摘到这朵花,并把她吃的一干二净。
他怀疑自己在做梦,半夜爬起来扭开灯,仔仔细细把怀里的女人亲了一遍,才确定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她属于他,只属于他。
他感动的把她抱在怀里,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她哭泣的情景,只消一眼,他的心就被她偷走了,到现在都找不回来。
他如愿以偿在今晚占有这个女人,他并不满足,他内心有一股强烈的不安和失落,她会不会只拿他当消遣,等他醒了,她就没影了。她想报复秦桑岩,所以有了这一夜情?
毕竟,昨晚她卖醉,就是为了秦桑岩,一个出轨的男人,也是一个伤她最深的男人。
薛璟誉抱着怀里的女人一晚没睡,米娅睡在他怀里长时间一个姿势怎么可能舒服,睁开眼,窘迫的低下头,为了掩饰,她推他像铁圈一样的手臂:“我又不会跑。”
“不跑的话你就一直待在我怀里。”他目光灼灼,哑着声说,“娅儿,你后悔吗?”
米娅瞪他一眼:“你后悔吗?”
他小心翼翼看她:“我不后悔,我怕你后悔。”
“我后悔昨晚就大喊大叫,早上醒来第一件事给你一个耳光。”她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难不成她在他眼里是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我后悔……”
“你后悔?后悔是吧,那你滚吧。”她没想到他会说这么一句话,气的去掐他的腰眼,“赶紧滚,滚的越远越好。”
她掐起人来真疼,他吸着气躲,闷笑着:“我话还没说完,刽子手大人,在砍我头前让我把话说完成吗?”
“说。”她气势汹汹的仰脸盯着他的双唇。
他啄着她的额头,“我是后悔没早点认识你,不应该在三年前,应该在三十年前。”
“三十年前你出世了,我还没出世呢。”她白他一眼。
“我是说娃娃亲,那样我就占了先机。”
“那你是嫌弃我结过婚啰?”她斜睨他:“你是不是想玩玩我就算?”
薛璟誉发觉女人有时候就爱吹毛求疵,抓住一点话柄就不放,忙抱着她:“天地良心,只要你一句话让我负责,我马上给你名分。”
“名分?哼。”她不屑一顾,指尖在他胸口划圈圈,“名分又能说明什么?秦桑岩给了我名分,并说要一辈子照顾我,结果结婚当天他就骂我是破鞋,这世上最不可靠的就是名分,还不如一碗粥来的实在,起码能填饱肚子。”
薛璟誉听的心疼,捉住她的手:“现在换我问,你是不是想玩玩我就算?”
“玩你?”她抚向他的下巴,失笑道:“我玩不起。”
“你怎么玩不起?”他反问。
“我怎么玩得起?”她也跟着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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