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唇下滑到他喉结,啜出一颗草莓来,再往下,挑开他的领带,衬衣钮扣,柔软的唇贴在他的胸口,像小兽一样在坚硬的肌肉上面又啃又咬。含住平坦胸上的一颗红豆,用牙轻咬,那刺激好象过电一样,他下身躁动起来。
不为人知的皱眉,他没有拒绝这主动的投怀送抱,双臂一伸,把她拉到怀里,压在身下,薄唇在她眉心的上方,呼出暧昧的气息:“怎么?这是作为给我的补偿?”
“是啊,喜欢不?”嗓音娇软,她仰脸,手臂环住他的脖子,碰到他的唇,轻轻咬下去,长腿美女蛇一样的缠在他腰上,吸着他的舌头咂吮,下面探向他的腿间,去急切的解他的裤腰带。
不知道为什么解不开,她索性推开他,一下子骑到他身上,就着灯光去解,终于弄开了,扔到床尾,再去拉拉链,她微微掀起唇,漂亮的脸上扬着妩媚的笑,手上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迟疑犹豫。
早已怒张的昂扬跳出来,像条怪蛇似的,他全程如帝王一般,勾唇浅笑,眼中分明是兴味,看着她动手去脱他的裤子,再脱去她自己的。
“昨天你不是问我和司徒政是怎么做的吗?现在我告诉你,用的就是这个姿势,他可喜欢了,我给你也试试,包你爱死了。”她迷离的眼神掀起冲他一笑,双腿大胆的跨在他腰上,熟练的扶住他的硕大,对准着自己的娇嫩处,那上面已经有了花蜜,刺激的他的硕大益发肿胀。
望着她风sao放-荡的行为,他的眼中一片冰冷,倏地手臂一推,顷刻,她惊呼着从他身上跌坐下去,等她回头,他已经头也不回的离开。
大床上,她懒懒的卧着,一/丝/不/挂的柔嫩身体在光线下莹白无暇,得逞的冷笑自眼眸中流溢而出。
原来,让他这样难受是如此轻而易举的事,他不是想冷暴力吗,那她就热暴力,一冷对一热,看谁扛得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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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璟誉办事效率果然快,第二天一早,米娅还在睡觉,他已经打来电话,“米小姐,你能到交通厅来一趟吗?”
“交通厅?省里?”米娅诧异了。
“嗯,事情已经办好,要家属去签字,傅楚菲说她身体不好,由你代签。”
“好的。”
她挂了电话,换上衣服匆匆出门,临走前想开车出去,这样方便一些,又一想开到省里太招摇了,她曾和孙局到省里开过会,多多少少有人认识。
这么一考虑,她给薛璟誉打了电话:“对不起,我可能要晚点到。”
“怎么?米小姐不方便吗?”
“是,我住的这块地方没有出租车,我得跑出老远才能打到,所以要晚点,麻烦你到时候稍微等我一会。”她说的是实话,住在这附近的都是有钱人,代步跑车一辆比一辆昂贵,哪里可能会有出租车的影子。
“你住在哪个别墅区?不介意的话我去接你,刚好我的车准备出发。”
他这么一说,米娅求之不得,报了地址。
薛璟誉的车到的也快,米娅上车后微笑:“谢谢了,薛先生,多亏了有你,要不然程珞的事不知道怎么办。”
“不用客气。”薛璟誉藏起眼中的情感,不着痕迹的笑:“等办完了再谢我也不迟。”
“一定一定。”米娅忙不迭道,只要他能把程珞的事故调查清楚,她自然感染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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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交通厅与市交通局做出的事故鉴定报告截然相反,认为程珞没有逆向行驶,也没有闯红灯,事故责任在与程珞相撞的车主身上,也就是说,除了肇事车主要赔偿外,程珞还能拿到保险公司的一大笔钱。
“想不到事情办的这样顺利。”米娅听到尘埃落定的消息,既沉重又高兴,沉重的是她宁可不要这样的鉴定,要程珞活过来,高兴的是总算还了程珞一个清白,有了这两笔钱,以后傅楚菲孤儿寡母的生活就有了保障。
“事在人为。”薛璟誉只低调的说了这么一句。
米娅不由对他另眼相看,她又不是瞎子,刚才看的清清楚楚,接待他们的是诚惶诚恐的交通厅厅长,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局长秘书,何德何能敢动用这样的大人物,不用说她是沾了薛璟誉的光。
“我不明白,为什么市里和省里开出来的事故鉴定报告完全不同?”目的达到了,她本来可以装不懂,但这件事关系到程珞,还有程珞的死太蹊跷,她必须问清楚。
薛璟誉低头一笑,“米小姐放心,厅长已经说了,这件事会给你一个交待,相关责任人也会一并处理。不过这种事不像出了鉴定报告这么简单,得有个时间。”
米娅点头:“还有事故现场的影像没有给家属,我想家属有权提出。”
“这个是自然。”
薛璟誉似乎对她并无不耐烦,米娅随之一笑:“真是太麻烦你了。”
“真的不必客气,我和程珞这么多年的哥们,他出了这样的事我也伤心难过,出点力也是应当的。”薛璟誉唇角的弧度更深。
米娅对上这双亮的慑人的眼睛,似乎还隐匿若有似无的笑容,她愈发觉的不知该如何面对,感觉这人像一团谜,出现时总是在不经意的场合。
难道,程珞的死与他有关?
不,她否认掉这个可能性,他与程珞无怨无仇,完全没有害程珞的理由,倒是有个人有十足的杀人动机。
谁?
程池。
程池的狠是出了名的,她这个亲生女儿也领教过,何况程珞已经被证实不是程池的儿子,程珞的存在就是对程池最大的羞辱,要想擦掉这个羞辱,就是让程珞永远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想到这儿,四肢泛冷,她沉吸一口气,钻进薛璟誉的车。
从省里回来将近黄昏,为了能把程珞下面的事查清楚,米娅想自己有必要讨好一下薛璟誉,便笑着提议:“晚上我请薛先生吃饭,不知道赏不赏脸?”
薛璟誉忍不住笑了,昏暗的光线下这个男人的笑容轮廓异常的生动:“米小姐开口,我怎么会不赏脸,你想吃什么?”
虽做的不露痕迹,米娅感觉得出来这个男人举止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掌握能力,轻轻一笑:“是我请客,该是我问薛先生想吃什么?”
他笑而不语,似在仔细冥想,米娅敢肯定他吃过山珍海味,珍馐美味不计其数,对于这种人吃什么不重要,有时候创意加特色才最重要。
于是,她提议:“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虽不是大饭店,但菜的口味不错,薛先生要不要去尝尝?”
他一口应承下来。
她带他去的是一家土菜馆,做的是苏北菜,事实上她也没去过,倒是听同事们有一次聊天提到过,说味道不错,也不知怎么的就记在脑子里。
地锅鲶鱼、干煸牛肉、南瓜粥、牙签肉、醋溜白菜、青椒虾,凡是她从同事嘴里听到的菜通通点了一遍,还怕不够吃,问他:“要不要再加几个?”
薛璟誉醉翁之意不在酒,哪会理会吃什么,莞尔:“不用,够吃了,我倒担心待会吃不完。”
米娅这才停止点菜,在等待上菜的时间总得找点话题,但怎么说也是陌生人,要不是程珞的事,她与他也不会碰到一块儿。
就在她神游之际,薛璟誉盯着她指间的戒指:“你的钻戒很漂亮?婚戒?”
米娅低头发现自己无意的正用右手拨弄左手无名指上的大钻石,乍一看有炫耀的意思,便把手放下去,平淡一笑:“是啊。”
“想不到米小姐这早结婚了,你丈夫真有福气。”薛璟誉的眼睛亮的可怕,“程珞出了事,怎么没见你丈夫?我以为早上给你打电话,是你们夫妻二人一起去交通厅,没想到是你一个人。”
她靠在座椅里,隔了一会儿,才安静的说:“他工作比较忙,我一个人去也一样。”
薛璟誉似乎是随口一问,便没再说什么,菜一上来两个人吃着东西,看他筷子没停,米娅笑道:“味道还行吗?”
“不错。”薛璟誉赞美道,实际上食物的味道他是没吃出来有多少好,毕竟他的舌头尝了太多美味,早就麻木了,重要的是对面的人,她坐在对面,他的食欲大开,吃什么都香。还有一点,他看出来她和她丈夫的关系并不好,这段时间他人虽在北京忙忙碌碌,但该调查的也一样不少,对她和姓秦的之间发生的隔阂知道的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