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岩,别、别在这里……”
胸口又涨又热,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他****的两点上,她的理智几乎被他的舌头全部吸走,身体好象变的轻飘飘的,发出断断贯贯的求饶。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是我们的家,哪儿都一样,娅娅,我们在这里做一次。”他抬起头,手上去拉那蕾丝内-裤,转眼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滚烫的手心贴着她的臀缓缓挤压揉-捏,而他仅仅是解开裤子的文明扣。
“还是不要了,这里不合适,再说楼下还有两个保姆,万一跑上来……”被他磨人的指尖折磨的呼吸紊乱,她微微抗拒着他的热情,喘-息着想要夹住双腿,又忍不住要捂住胸口,他干脆抓过她的两只手腕,将它们扭到背后,那纤细白嫩的身体自浴袍中拱起一个弧线如含着苞的花在他眼前绽放。
“她们在打扫,就算听到了也会识趣的下去。”事实证明他是个脾气拧的主,想要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把她控制在怀里,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口腔里那逐渐苏醒挺-立的小豆,他不禁吐出来,看着它由浅浅的粉色变成微深的红色,欣赏着她半遮半掩在浴袍中凹凸有致的身段,“娅娅,你可真美……”
轮流在两端吮弄,吸的顶端湿湿亮亮,水浸过似的,她低声呻-吟,他看她不再挣扎便放开她的手,一得到自由她的两只手慢慢放到他的颈后,也不知道想推开还是想拉近,他的鼻尖又往ru沟中拱着,又香又软,深深嗅着那ru香,藏在她腿间的手指丝毫没有停止。
她轻哼几声,也动了情,半透明的液体流出来,如子弹穿过身体情不自禁身体剧颤,小腹酸胀如着火。
不甘心被他占上风,她压下心头的意乱情迷,乘他抬头之际去亲吻他,吻上他不断滚动的喉结,再慢慢往下,细心的牙齿轻轻撕着肌肤,很快咬出长长的红痕来。
“娅娅,你……”他不停的抽着气,托住她的腰,发出沉闷的呻-吟来,目的达到了她才放过他,舔了舔他迷醉的眼神,笑的狡黠。
他迷离目光,许久才哑声道:“娅娅,你真是个迷人的小妖,我真想把你吃了。”
“我是小妖的话,应该是我吃你,你想被吃吗?”她的眼神中透着得意,然而她的唇角的笑噙了不到几秒,眯着上翘的眼睛不由睁大,尖叫出声。
“啊——”
原来他乘她不备抱住她的臀,顺势挺/插到底,尽根而没,把她完全撑起来,她一下子感觉充实而满胀,没有一丝空隙。
抽了口气,两团柔软几乎被挤压的变形,她承受不住,下颌搭在他肩上,轻轻的颤抖着,细细的哼吟中捶他的后背:“大坏蛋!可恶的大坏蛋!”
“来,告诉大坏蛋,你快乐吗?”他也不好受,脸上一片汗水,还穿着全套的衣服,想脱又不想停下来,飞快的扯掉外套和脖子上的领带,露出汗湿的结实胸口,身下却丝毫没受影响,一颠一颠的耸着快速挺-动。
她呜呜叫了几声捶打他,身子起伏起优美的曲线,在一波波的颤栗中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手指穿梭在他发间揪着,凑上唇去热吻他,口中喃着:“好快乐,桑岩,我好快乐!”
他将她的腿分到最大,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进出她又温暖又紧致的身体景象,她的肚子平坦,东突西鼓,插到哪里都可以看见,刺激的他更加疯狂的抽-送,生怕自己送的不够多,顶的不够深,他自得的看到和她越来越契合,爱-液多的能浸湿两个的私-处,他一动作就唧唧作响,喘着气道:“娅娅,感受到吗?我们在一起,我在你里面好快乐。”
“不要……太深,太快……”她搂着他的脖子,承受他强有力的律-动,艰难的哽咽,不敢大声,生怕被保姆听见。
“行,那我慢下来,歇会儿,热死了。”他咬着她的耳垂,故意控制力度和幅度,尽情的折磨她,听着她勉强压抑的啜泣心中一阵得意,实际上保姆在他领进来熟悉了一下环境后就走了,明天才会来正式上班,不然他哪会这么放纵,白白让外人听她的美妙叫声,他却偏偏不告诉她,让她担忧,让她享受这种在极度紧张慌乱的情绪中的刺激快-感。
她脸埋在他怀里,才休息了几秒钟,就不安的扭动,身体里好象有很多虫子在咬,空虚的快疯了。
而秦桑岩想让她求自己,没想到自己忍不住了,娅娅简直是个缪斯,那么让人着迷,男人是视觉和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抱着她奶白般嫩滑的皮肤,颤动的ru尖,纤细的迷人腰肢,那不断收紧的花道推挤着箍束着,连圣人都受不了,他兴奋的俊脸都在变形,低吼着,在她身体里勇猛的驰骋。
她被突如其来的力量一抛一落,就像小舟在暴风骤雨的巨浪中航行,那么狂猛有力,把她的花道贯穿,脖子仰着低叫起来。
他又突然把她从身上掀下来,直接将她压到书桌上。
“咝——”她小声抽着气,滚烫的身体冷不防贴上微凉的桌面,冰与火的冲撞,除了脚踝处挂的内-裤外,她身上已经不着片缕。
“桑岩,别玩了……”她刚想挣扎,他压过来胸膛紧贴她光滑背脊,让她没办法动弹,挺腰开始冲-刺,如暴风雨一般疯狂的在紧缩的花道里肆虐、顶撞、转磨挑刺,同时又被箍勒、包紧,纠缠,他爽的发了疯。
“乖,动动,娅娅,和我一起感受这节奏。”他舔着她布满汗珠的后背哄着,她咬住唇,在他的一再柔声下把羞意抛于脑后,试着随着他的节奏去迎合,一开始有轻微的生硬,来回几次之后就与他配合的极好。
这纤细的腰肢一摇一摇的像条小水蛇,她背上的性-感背沟更吸引他的眼球,他低下头去亲吻,“腰扭的真美,娅娅,你学的真快,不,你不是娅娅,你是妖精,男人见了你都要成猛兽。不过这个男人只有我,只是我。你可真会夹,我迟早死在你身上。”
他一捅一捅的戳着她的花心,一片酥烂,扛不住的抖起来,她感受到他在身体里膨胀再膨胀,规律和节奏被打乱,带她一起冲上高-潮的风口尖浪。再也管不了那么多,被保姆听到的羞涩被欢愉冲走,她哭叫起来,颤抖着身躯背向后弯,划出一道美艳的弧线,脑子里的一根弦越绷越紧,在他最后紧密的捣硬下生生掐断,她在战栗中到达极乐的顶峰。
他感觉到了她到了,嫩壁包着他翻江倒海的扭绞,又咬又吸,眼前似乎呈现一道白光,亮的让人陶醉,就像天堂的色彩。咬着她的肩膀,抱紧她的细腰,又沉重的顶了几下,插入最深入,洒下一切。
两人汗湿的抱在一起温存,他叠在她身上,她双手趴在电脑前,迷离的看着叠在一起的男女,看上去模糊,又肯定是自己,沉醉在性-爱旋涡中的自己。
伏在她身上喘息,因为软缩退出去一点,又不死心的顶了一下,大腿有力的压着她,在获得极大的满足的同时,他在她唇上一啄,问她:“累不累?”
“你说呢?”她半眯着眼,动了动酸痛的腰,“起来,大色狼,你好重。”
身后的男人像个温顺的老虎一样乖,“哦”了一声,慢慢退出去,带出不少液体,流到她腿上和地上。
他没来抱自己有些淡淡的失望,她睁开眼,见他正用她的内-裤擦自己的胯部,噘起唇,“你做什么?那是我的。”
“反正不能穿了,废物利用。”他擦完随手扔到垃圾桶里,亲了下她的唇,抱起早就瘫软的她,“去洗澡好不好?我帮你洗。”
“你才废物呢,洗洗还能穿,你扔了是浪费。”她咬他的肩撒气。
他坏坏的笑,“不带这样的,我要是废物,你刚才叫的那么欢是怎么回事?你在自-慰?”
她红着脸不吭声,只用手去拧他,男人最怕女人这一招,秦桑岩吸气:“轻点儿,你谋杀亲夫啊,上的厅堂,下的厨房,进的卧房,像我这么好的老公你打哪儿找。”
抱着她到浴室,他接满一缸热水,她气哼哼的滑进水里:“多的是,排着队呢。”
“多的是?还排着队?”他磨起牙,黑眸危险的眯起,给她的耳朵吹气,“看来我是没喂饱你,还有心思想外面的野男人,想司徒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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