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紧紧咬住唇,两只手颤抖着去握那粗大,慢慢套-弄起来。
几乎是同一刻,他剧烈的喘-息抽气起来,喉结上下滚动,吐出她那已经翘立的尖端,闭上眼睛,大腿间绷的紧紧的,近乎痉-挛起来。
看起了效果,她呵呵娇笑:“舒服吗?”益发加速,离他喷出来应该不远了。
“舒服,原来给喜欢的女人摸更刺激。对,就这样摸它,安抚它,以后它只听你的话。”他眯眸舒爽的叹着,哑着嗓子去褪她的裤子,“你也等不及了是不是?我也让你享受享受……”
她上面穿一件斗蓬式的宝蓝色修身短款毛呢大衣,早就被他解开,里面的打底衫被他拉到锁骨,胸-罩早不知所踪,下面是一条黑色毛呢百褶裙,里面是一条黑色打底-裤,腿上套着长统皮靴,却在无形中方便了他逞兽-欲,撩起百褶裙下摆,那打底-裤连同底-裤被他轻易拉下去,一路拉到膝弯处,露出白净的粉臀和令人遐想的幽密森林。
他几乎是毫不吃力的就摸到那处紧紧合在一起的小缝,隐秘的地方被侵犯使她敏感之极,惹的他更加有技巧的逗引,火花跟着他的手指到处放火。那双结实坚-挺的ru房很得他的欢心,大手包住它,推挤它,看它在手中绽放,含住一颗滋滋咂吮起来,像一个吃-奶的孩子,那顶端给他吸的红肿,水灵灵的如荷塘中翘立的莲花。
在这双重的剧烈刺激下,她的身体深入慢慢掀起强烈的潮水,这是自然生理反应,她根本无力阻止,脸颊滚烫,呜-咽着按住他侵犯自己下-身的手,模模糊糊的不能言语:“我帮你……用手弄出来,在这里做万一有人来怎么办,回去后再做……行不行?”
她的脸红的像天边的晚霞,扭动的双臀皮肤在渐渐昏暗的光线下更显的玲珑剔透,透出诱人的光泽,直看得他呼吸粗重,巨大益发坚硬如铁,急不可耐的想把肿胀到疼痛的巨大往那小缝里塞,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
一个是欲-火焚身,一个是心不在焉,几乎是刹那的功夫,他三下两除二的把她下身剥了个干净,再把她双腿一左一右拉开,面对面架坐到他腿上。她又打又推,根本弄不开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吓人的东西火热的往身体里强行冲,狂顶而入。
“啊嗯……”她皱眉闷哼一声沉下身,下面立刻被他满满当当的撑起来,小腹处有一块鼓起来,是他的巨物。还不能适应他的侵入,一口一口的艰难呼吸,无意识的带动下面小嘴儿一吸一动,这简直要了他的命,咬牙一下子顶到她的最深处,在她耳边说道:“亲爱的,你可真会吸……”
她叫起来,被他一下一下往上抛,往上顶,两个的体温都高的吓人,尤其是她全身感觉快要烧起来,化成灰烬,闭上眼睛狠狠咬上他的肩头,“禽兽……”
看着自己的昂扬被她的娇嫩一次次吞进去,他低低的笑着,把这话当成了赞美,男人天生是征服者,有的时候就得像生猛的野兽,要不然怎么能得到心爱的女人,尤其是这么销-魂美妙的身体,简直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他不好好享受岂不是暴殄天物。
她皱着眉弓起身子,双腿被他拉的更开,张着小嘴只剩下喘气,她只能攀着他,任他一下下戳弄捣顶脆弱的花-心,既充实又酸胀,液体越来越多。
他舔着她的耳垂吹气:“哦,夹的真紧……你可真是个宝贝,下面的小嘴又紧窄汁又多,味道可真好。”
知道他是故意的,然而她的身体是诚实的,每被顶一次就忍不住吸一口气,底下就变的更紧更有吸力,他掐着她的腰动的飞快,恨不得把自己全部顶进去,填满那令人发疯的蜜-洞深处。
就在她以为全身的四肢都要松散开,口中不由自主发出啜泣声的时候,他停下来,在她耳际呢喃:“还要不要?嗯?要不要?”
无耻!
她的眼神已经被他撞-击的失神,激情使她的眼角也沾了湿意,仍倔强的低垂着头不说话,咬着牙不肯求他,搭在他肩上的手悄悄拧绞。
他了解她的身体,已经快到边缘,也不逼她,看她能强撑多久,只是拿手指去拨弄她的花瓣,她的身体此时禁不住任何刺激阵阵痉-挛,他的巨大故意在她水淋淋的花道里来回的磨蹭。转眼,她气喘吁吁,满身大汗,啜泣声不禁又从唇间小声溢出,架在两边的细长美腿紧紧的绷起来,指甲抓着他的背部肌肉哽咽,终于模模糊糊的点头,颤抖着双唇,声音中含着哭腔:“求你了,我要……我要……我要……我要……”
他等的唇干舌燥,等的就是她发狂的媚样,从后面狠狠的按住她的臀部,在她尖叫出声的一瞬间再次填入深处,两片花瓣被带的往内卷入,又被窄口挡住。
“嗯!”她吞咽着他的粗大,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吸-吮着-,把他往深里吸。
“哦……”他一仰头,不住的吸气忍耐,他还没玩够,可不能缴械投降,她里面层层叠叠,温热而紧窗,箍的死死的,挤压着每条神经,爽的他开始大动,挺-动腰部,一下下的顶着她,摩擦着花道,使它充血红肿,挤压出更多的汁液。
夕阳西下,晚霞照的江边红红一片,江边的码头上静静停着一辆拉风的跑车,车内,男人抱着雪白的女人,从后面看女人衣服完整,可只要走近一看,女人腰部以下光着,臀部被男人往上抛顶,可以看到女人的娇嫩处困难的套弄着男人的粗/大,在女人每一次沉身与男人彻底结-合的一刹那两个人均发出舒畅的呻-吟,还可以看到男人的大手握着女人的俏臀猛顶,留下十个手指印。
下体猛烈的快-感使男人逐渐失去理智,没了轻重,双手在她臀部留下红痕,对着两团在眼前弹跳的雪白ru房又啃又咬,尖头给他舔的湿亮,像浸过水的小红番茄,引的他更强势的舔-咬,配合着下面疯狂激烈的水声,听在他耳朵里像仙乐。
“你……什么时候出来……”承受着他的顶-撞,她的身子摇来晃去,如同被一次次拍上岸,再一次次卷进巨浪里的小鱼,再也受不住了,再下去她会死的,在这勇猛的冲击下她情不自禁哭泣、崩溃……下面不断的收缩,疼胀时又被充盈取代,深处像过着低压的电流,身体四处麻痹,超过她的想象,征服了她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顶动,都是一次极致攀上高峰的享受,他令她颤抖,可当他离开时,空虚与寂寞,失落与矛盾又跳出来,逼的她期待他下一次的进入。她好象进入了一个怪圈,他做的越猛,她就越觉得舒服,痛并快乐的感觉像吸大-麻。
她不该是这样的,她要报仇,不是给他随意奸-淫玩弄的,身体背叛了她,让她变的下-贱,变的不知羞耻,变成一个荡-妇-淫-娃。
不能这样,不该是这样的,她一面控制不了自己承受他的占有,一边咬唇羞愧中流下眼泪……
“怎么哭了?做的太狠了?还是我弄疼你了?”他流着汗,去吻她的小嘴,狂吻那可爱的小舌,把那与欢爱的啜泣声不同的哭声卷进嘴里去。下面不停,一耸一耸的动着,她战-栗与收缩的更厉害,呻-吟与压抑的哭声被他吞入,更多的液体淌出来,她埋着头在他肩膀里抽泣,为了掩饰自己的真正情绪,娇嗔道:“你是流-氓……臭流-氓……”
“原来是太舒服了,乖,我也马上好了。”他沉笑,与她换了个位置,把她放到座椅里,再次她的双腿全部压到胸口,大开大合的冲进去,眼睛看着自己是如何被娇嫩吞噬,那肿胀的花-唇随着他的动作折进翻出,视觉刺激太大,加上她一阵高过一阵的收缩,弄的他已到悬崖边上,野兽一般捣冲,狂喜倾巢而出,击中脊椎,他只来得及两次深冲,精华就喷出来,悉数洒到她体内的花壁上。
他把她抱在怀里,埋在她发里,亲吻她眼角挂着的泪珠,在她耳边喘-息着呼热气:“听着,以后你是我的了,这是你对我的承诺,你已经失信一次,我不想你再言而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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