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个瘦弱的黑影子,接着微弱的灯光悄悄潜入了老七夫妻俩的房间!
“关门!关门!”却是老七刻意压低了声线的嗓门!
“你来的时候,房门没有外人吧!”老七神秘兮兮的问道。
“没有!”朱悟左看右看的四下张望,父子两人如同地下接头一般的谨慎和神秘!
“鸢儿,你可以出来了!”随着老七一声轻声呼喊,一身单衣的崔鸢从帷幔后钻了出来。
一家三口,如此神秘行事,莫非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
只见崔鸢微带羞涩的亲亲掀开自己的衣摆,露出光洁白皙的皮肤,老七父子俩就如两头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你们动作轻一些!”崔鸢忍不住的抱怨了!
“父王,你听,动了动了!妹妹在踢母妃的肚子呢!”
原来老七和朱悟两个人正一边一头的附耳在崔鸢的肚皮上听胎动呢!
如今朱悟已经八岁了,在许多人眼里已经是半大小子了,当然不能像以前那般随意半夜钻父母的寝室。
但老七夫妻俩又不是那拘泥的人,自己儿子为啥不能进自己房间,多大他也是我儿子,是我生的,有啥好避讳的!
但毕竟是人言可畏,特别是如今这种,和老子一起贴在母妃肚子上听胎动,在一些“迂腐”的老学究看来,是合不合体统的,所以朱悟才不得不“鬼祟”行事!
“我这边怎么没有动静呢?不行!小子,咱们换个位置!”老七仗着自己是老爹的身份,很“强势”的将自己和朱悟调了一个位置。
“父王,她又动了!”朱悟再次兴奋的叫嚷起来。换了位置的老七却连一个屁也没有听到!
郁闷的老七于是再次很“无赖”的要求换位置!
“父王,妹妹又动了!”片刻朱悟又喊道!
“哇卡卡卡!”老七抓狂了,自己还是什么也没有听到!
再换位置!
“父王……”
“你们两个都是坏东西,气死父王了!”老七花样玩尽,却毫不所获。气的独自坐到椅子上喝茶水败火!
“看来女儿喜欢哥哥,不喜欢老爹!”崔鸢还嫌老七火气不大,硬是要火上浇油!
老七一听,就火了,冲了过来,指着崔鸢的肚皮,一本正经的强调道:“丫头,我还告诉你了,虽然你哥长得比父王帅,这点父王要承认事实……”
老七看着一旁偷笑不已的朱悟,狠狠的瞪了一眼,才继续“严谨”的教育未出世的女儿道:“你是我生的,你哥也是我生的,所以父王的功劳很大,先喜欢父王,再喜欢你哥,顺序不能搞反。”
“你回去睡觉,今晚父王要好好和你小妹联络一下感情!”老七在崔鸢面前很弱势,可是在朱悟面前却是非一般的强势,硬是将朱悟赶出房间,开始不公平的竞争!
“女儿啊!你喜欢父王,父王就给你买很多漂亮的衣服!”
“女儿啊!你喜欢父王,父王就给你买很多漂亮的首饰!”
“女儿啊!天下帅哥可不止你老哥一人而已,美男子多得是,以后父王到处给你张罗,找的夫婿一定比你的臭哥哥强!”
在老七犹如念经一般的唠叨下,次年五月,崔鸢腹中的胎儿平安降世,老七“铁口直断”的招牌再次打响了!还真又让他给蒙对了,崔鸢给福王府添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千金郡主!
乖乖女诞生,一个很重要、很迫切的问题摆在了老七夫妻面前,这小妞儿叫什么名儿才好呢?
鉴于老七同学取名的“不良记录”,以及对于他半吊子“文化水准”的极度不信任。
为了女儿不能有这么一个“悲催”而“屈辱”的乳名面世,崔鸢很果断,很坚决的依法取缔了老七同学的姓名权!
老七当然是严正的进行了抗议,自古以来,父亲给子女取名那可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崔鸢没有权利剥夺作为一个父亲“光荣”的权利和义务。
可惜,不管老七说上天,崔鸢也不为所动,为了女儿将来的一生闺誉着想,自己是毫无妥协可讲,否决民主制度,改成自己一言堂,老七想给女儿取名字,哼哼!那是做梦也不要想!
“就要女儿诗函吧!多有内涵,多有文化意境啊!”崔鸢自我陶醉,虽然咱们夫妻俩个的智商都不高,但是毫不妨碍崔鸢决心将女儿培养成集美貌与智慧,气质和内涵于一体的“绝世佳人”!
“恩!酸不拉几的,人家还没有叫呢!我先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被剥夺了姓名权的老七,明显就是“怀恨在心”,马上站出来和崔鸢唱反调!
“你说女儿叫什么?就你那智商能想出什么来?”都老夫老妻了,崔鸢还真是将温柔都“打包了”,以打击阶级敌人的坚决决心,毫不留情面的挖苦老七!
“恩,女儿家,叫什么花卉的名字多好,听着又好听又上口,还能让人立刻想到人比花娇的意境,多美是不是!”
鉴于老七难得提出富有建设性的意见,而且人家好歹也是名正言顺的“老爹”,崔鸢觉得好是多少照顾一下,这当父亲的感受,于是态度稍稍的软和了一些道:“好吧!那要不叫木兰吧!”
其实崔鸢的水平也不乍地,作为理科生的她,哪个什么语文、历史的之类的课堂,从来都是打酱油的!老师也罢!教授也罢!你就当俺是隐形人,睁只眼闭只眼,让俺飘过吧!
所以她从来都不是出口成章,吟诗断句的“才女”。心想,花木兰这名字多响亮,我女儿叫朱木兰,也不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