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曼妙的女子,赵方遒现在可没那多余的心思谈情说爱,既来之则安之,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我你躲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活下去。
调动起自己的知识,自己多年历史的专业素养,他问道。“那个,姑娘?”
“嗯?”看着沈香吃人的目光,赵方遒感觉后背一阵阴凉,马上改口道,“娘娘娘子。”
沈香的目光才渐渐柔和。赵方遒也文绉绉道,“你说如今朝堂之中我若死了,对谁最有利?”
沈香倒也没什么隐瞒,“如今朝中大臣皆以武官李泷为首,若要说推行新政,最受影响的应是他。”
“不,”赵方遒接道,“即使你说的大臣以他们为首,但毕竟是天子推政,我只是一枚棋子,他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和皇权争威,他背后一定是有靠山的。他可是什么门派的传人之类?”
沈香此时看赵方遒跟看傻子一样,但还是告诉了他,“世人皆知,武将李泷出生卑微,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无门无派,从一个小兵做到今日的将军,可谓是个传奇,而且他为人忠厚,你要非说他有靠山,他的靠山也只有朝廷。”
“那便更不对了,区区朝中大臣又有什么胆子敢反对新皇呢?”
“就是,他们也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和你一样。”
“等等,”赵方遒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你刚刚说什么?皇亲国戚,新皇可有什么兄弟姊妹?”
“兄弟倒是没有,只有个妹妹,听说宠得不得了。”
“不应该,据史记记载一般肯定都是有皇亲国戚要谋权篡位啊,怎么会没有呢?”赵方遒百思不得解。
“什么史记?”
“额,没什么。”差点忘了我穿越了。
沈香倒是自顾自说道,“好像有个皇叔,胆小如鼠,从不过问朝政,估计也至于来害你。”
“皇叔?”赵方遒陷入了沉思,“我问你,这个皇叔是住在都城还是偏远地区?”
“这个皇叔倒也奇怪,明明不会武功,而且也从不参政,朝堂中时不时有人针对,还不愿回刀自己的封地,邯州,偏偏要在这都城讨嫌,这不,下个月还是他的寿辰,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去给他贺寿,我估计也没什么人,不过他请柬倒是没少发,前几天我爹爹也收到了,还和我抱怨说是不大想去。”
“不,娘子,你爹爹不去,但你得去。”
“为什么?”
赵方遒两手抓住沈香的肩膀,露出自以为最深情,最帅气,最有魅力的表情,“娘子,你爱我吗?额,不对,是你想救我吗?”
“虽然你经常夜不归宿,留恋烟花风月,喝酒作乐……此处略去一千字,但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是我相公,我自然想救你。”
“好,既然如此。你便听我的,你先这样,然后这样,最后这样。”赵方遒在沈香耳边悄悄道。
沈香一脸怀疑,“这能行吗?”
赵方遒摇了摇头,“我也不确定,但如今我只能赌一把,就算结果再坏能怎么样,反正横竖皆是一死。”
“好吧,我听你的。”
“聊什么聊那么久,探视时间到了,快走!”此时一位狱卒催促道。
沈香一脸不舍,“相公,我还会来看你的。”说罢转身走去。
“那个,娘子,”赵方遒叫住了沈香,一脸的不好生意。
“嗯?怎么了,相公?”
“那个你有钱吗?”
“钱?”
又忘了,我穿越了,“就是银两?”
沈香虽然诧异,但也没多问,找了一下,从腰包中拿出一些银两交给赵方遒。
看着沈香远去的背影,赵方遒不由得感慨,这才是温婉尔雅的古典美女啊,这腿,这屁股,这腰,这……突然想起自家那个“温柔女子”,唉,幻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