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这围着干嘛?不吃晚饭了?散开”。张村长姗姗来迟,张村长在梅花村威望很高,小部分胆小村民离去,大部分村民想看后续结果,舍不得离开。
“大柳氏、杨树林,你们已经分家,在大福家闹什么?”
“村长,杨树林得了疾病,找大福·····。”一位吃瓜群众解释。
“树林病了找郎中,来大福家干嘛!闹闹哄哄,一把年纪不嫌丢人”。没等吃瓜群众说完被村长打断,自从上次给杨大福分家,张村长对大柳氏印象极差,自私贪婪。
“村长,之前给他爹看病花了不少钱,如今一贫如洗,我是来找大福借钱的。”大柳氏讪讪说道。
“大福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净身出户,每年给你二两养老费,逢年过年在给过节费,还有养四个孩子,哪来的钱?”
“怪不得大福一家来小茅屋住呢?原来被爹娘赶出来了!”
“每年还要给二两加过节费?杨树林、大柳氏太过分。”
“分明不给大福家留活路呀。”
“我们如何分家关你们何事?多管闲事”。大柳氏急了。
“爷爷病了?正好我把李郎中请来了,李爷爷,麻烦给我爷爷瞧瞧可以吗?”杨宝儿和杨景礼请村长,顺道请了李郎中。
“树林,来我给你瞧瞧。”李郎中拿着医药箱走来。
“不用,不用花冤枉钱了。”杨树林心虚的说道。
“爷爷,有病咱就治,别担心诊费,我家出。”杨宝儿一脸天真。
“是啊,树林,有病提前治,来把手给我。”
听完杨树林连忙藏起胳膊。
杨大福一看这清醒,哪里还不明白,他爹哪是生病,分明是找借口要钱。
“爹,儿子在呢,不怕,咱们请李郎中瞧瞧。”边说边用力把杨树林手腕给李朗中,杨树林年纪已大哪是杨大福的对手。
李郎中一搭脉,细细诊断,脸色一会变一下:“大福,给你爹准备后事吧,他心出毛病了,活不过今晚了。”
听到李郎中的话杨大福惊慌失色,他以为爹是装的,没想到·····。
“爹······”。杨大福失声痛哭。
“庸医,你个庸医,我明明没病,肯定你诊错了。”杨树林大喊大叫,中气十足。
“明明是你说生病了,马上要死了,现在又说没病。”李郎中一脸委屈。
“我没病,你个庸医,我那是装······。”话到嘴边,杨树林赶紧捂住嘴。
“哼,嫌我是庸医,以后你家有人头疼脑热别来找我。”说完李朗中转身离去。
吃过群众又是一吸,梅花村周边几个村子只有李郎中一位郎中,如果不去找他只能去镇上医馆,但凡去了医馆没一两银子出不来,李郎中收费少,技术也好,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李郎中啊!
吃瓜群众哪个不是人精,一看情形,原来装病骗杨大福家银子。
“爷爷,您装什么?”杨宝儿眨着亮晶晶大眼一脸无辜。
杨树林原本不喜欢杨宝儿,现在更是讨厌,要不是她多事,说不定老大就能给他一百两银子,这下好了,村民都知道他装病骗大儿子钱了,到嘴的鸭子飞了。
“小贱人,赔钱货,你怎么不去死,要不是你大福也不会和我分家,他赚的钱都是我的。”杨树林气不过一把把杨宝儿推倒。
“就是,你出生时就该把你扔尿桶焖死。”
“爹,您有气朝我撒,宝儿才四岁,她懂什么?”杨大福扶起宝儿。
“大福,爹······”。
“爹,咱们已经分家,分家文书县衙也盖章了,该给您的我每年有如数给您,请您以后别来我家了。”
“大福,你是要和我断绝关系吗?”
“爹,您想断绝关系那咱们断绝关系吧。”杨大福两眼含泪,心冰冰凉。
“老大,你是你爹亲儿子,你爹找你要钱你就应该痛痛快快拿出来,刚你要是拿出来还用我们这两个老人演戏吗?”大柳氏咄咄逼人。
“爷爷,爹是您亲生儿子,我爹在和平布庄赊了一百二十两的布料,您帮我爹还吧,一个月内还不上,我爹就要坐牢,甚至连累咱全家被砍头。”
“什么一百二十两,蒙谁呢?”
“爹,把咱们借条拿出来给爷奶看看,您是爷爷亲儿子,他有能力供三叔读书,肯定不会看您被砍头的。”
“爷爷,您借给我们一百两吧!日后我们连本带息还您”。
“败家子,败家子。”
大柳氏被砍头吓坏了:“老头子赶紧和他断绝关系,要不然咱们也被他们连累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