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经过几次传送门,几经辗转才来到了北大殿。
北大殿高墙耸立,玉瓦飞檐,一眼看过十分雄伟壮观,高墙开出一大两小的殿门供人们进入殿内。
此时殿前广场上已经来了不少人,分别从三个入口进入北大殿。
张寒在殿前广场上观察了一下进入北大殿的人群,最终确定校务生都是从右手边那个门进入的,估摸了下自己的身份,于是也朝着那里走去。
北大殿门口还有一个检查号牌的学员,仔细检查着进入殿内与会人员的号牌,确认无误之后才一一放行。
当排到张寒时,那位负责检查的学员发觉是个新面孔,便对他他笑了笑,说道:“麻烦出示一下学员号牌。”
张寒闻言从腰间取下号牌递了过去。
那位学员看到信息无误之后,又核对了一下名册,发现张寒的名字并不在这本名册上。
他有些奇怪的再次核对了一遍,却依然没找到张寒的信息。
张寒见他找了半天,都没翻到自己的名字,难不成真的是发错信息了?
“学弟的名字没有在我们这个名单上,不如去上边那个门看一下吧。”
张寒有些愣然,他发觉走上间边那个门进入北大殿的,都是一些看上去修为高深的执教的先生。
若说他有资格从那个门进去,宁愿相信信息是发错了。
后边还有很多人在排队,张寒不好意思耽搁太久,收回了号牌以后便退到一边去了。
张寒不太敢直接去中门,站在大门旁边四处观望,手里把玩着号牌显得有些踌躇。
片刻之后,他突然见到有一个人从北大殿中走出,顿时眼前一亮,对那人呼喊道:“方华学长且留步!”
说完张寒一路小跑,朝方华跑了过去。
方华见到张寒表情有些不自然,微微一礼说道:“张学弟已经到了啊。”
“放学长知道我要来?”张寒有些意外,似乎方华早已知道他要来似的。
“当然,我就是担心学弟不知道从哪进去,所以过来迎接一下。”
张寒看了看相隔不远的三个门,难不成我开个会还要走后门?
“张学弟这边请!”方华对他说道。
张寒对方华一拱手说道:“有劳方学长。”
方华笑了笑,转身朝着中间殿门的方向走去。
张寒紧跟着方华身后,一路朝着中间殿门走去,看着宽大的殿门越来越近,他不禁有些微愣,难不成要走这个正门?
方华走的正门前向检察人员低语了几句,接着转身对付张寒说道:“张学弟里面请。”
嘶~什么鬼?
张寒有些凌乱,他一个刚入读书院的新生,何德何能可以从正门进入?
刚才可是亲眼见到一个修为不知深浅的白胡子老头走这个门进去的。
张寒心有忐忑,犹豫了半天没敢迈脚,低声对方华问道:“学长是不是搞错了?”
方华笑了笑:“不瞒你说,刚才我也以为是搞错了,还特意去找先生求证过,不过先生告诉我并没有搞错。”
张寒无语了,沿着殿门朝着昏暗的大殿深处望去,发觉这道门竟然还是直奔主席台的,隐约见到几位气势不凡的修士已经端坐在台上。
“哪来的小家伙在这挡着门?”一道浑厚的声音从张寒身后传来。
张寒转身见到一位虎背熊腰的中年大汉正在不悦的看着他,急忙朝着旁边退了几步,将殿门的通道让了出来。
方华对这位张寒未曾见过的大汉行礼道:“见过邢先生。”
“是方华啊,议事会要开始了你怎么还在外边?”
方华笑了笑目光看向张寒回道:“这位是张寒,麻烦邢先生顺路领他进去吧,他的席位也在主席台上。”
邢先生愣了一下,饶有兴趣的打量了张寒一眼,有些怀疑的对方华问道:“没搞错吧。”
方华很是无奈的解释道:“已经跟魏执事确认过了。”
邢先生点了点头,既然魏执事首肯过了,想来不会有错,至于为什么一个筑基期的小家伙可以在主席台有一席之地,他懒的管。
“走吧。”邢先生对张寒一招手。
张寒很是紧张的跟在邢先生身后,通过正门朝着殿内走去。
正门的走廊走道约莫有十丈多长,一条法相威严的金龙雕刻在走顶部,神情严肃的盯着每一个走过正门的修士。
张寒抬头看了看,发觉跟龙门云台里的那条金龙器灵几乎一模一样,看来就是照着它雕刻的,只是少了几分猥琐的气息。
三个殿门进入之后,地板上都有不同的颜色的纹路,指引着进殿的路线。
正门进入后沿着纹路一直走便可以到达主席台,而两个侧门的纹路则是引导到台下的座位区域。
邢先生带着张寒沿着淡黄色纹路径直朝着主席台走去,一路上从另外两个门进入的修士都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们两个。
北大殿面积巨大,殿内陈设简单,显得十分空旷,走起路来的脚步声踏踏的回荡在大殿之内。
张寒悄悄的观察了一下,估算了下与会的人数。
主席台上分为上下两列席位,每列有十个带有铭牌的坐*******台下有三排并排摆放的桌子,一排有三十来个位子。
这么算下来有资格参加议事会的总共约莫有一百来人,这相对金龙鱼书院数千学员来说比例确实少了点。
距离主席台越来越近,张寒在第一排最边上的席位看到了刻有他名字的铭牌,知晓了自己位置。
当张寒看了下他旁边那个席位上的铭牌的名字时,顿时心里一凉,那个铭牌上赫然刻着慕容昼夜四个大字。
此时慕容昼的席位上空空如也,似乎还没来,张寒看着那个铭牌心里想骂人。
这也太特么有缘了吧!
邢先生大大咧咧的目光扫过主席台上的铭牌,找到张寒的名字之后对他说道:“你的位子在那。”
张寒苦着脸对邢先生谢道:“谢谢邢先生。”
邢先生点了点头,没在搭理张寒,朝着自己的席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