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闺房里面的秦寿,听着外面怒吼的秦广,没有去理会他,心里在感叹着自己头脑的灵活。
不由得把脑袋又往秦柔怀里挤了挤,更用力的紧了紧抱着的娇躯,现在的秦寿,脑子里没有女色,这是护身符!这是不被打死的希望!
而秦柔感受到秦寿继续猛缩的身子,双手用力的搂抱,则是以为父亲的言辞,又吓到了秦寿,抱着他后背的柔夷,微微上移,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对着外面的秦广,有些薄怒的开口道:
“父亲,你真是过分了,昨夜打的小三儿走路都不稳了,今天还要教训他,我会告诉母亲的!你别喊了,我不会让小三儿出去的!”
“你…你…他…哼……”
秦广这时在外面,气的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正欲说什么事情,又拂袖止住,憋屈渡步着。
约莫过去了半盏茶。
“逆子,我在书房等你!我保证不揍你!你快点滚过来!”秦广再次对着秦柔闺房含怒开口,言罢,秦广拂袖离去。
约莫过去一盏茶时间。
“小三儿,父亲已经离开了,你还不下去!”这时的秦柔感觉到外面的秦广已经离开,对着怀里缩着身子的秦寿,柔声开口道,见他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又将秦寿踹了下去。
落在地上的秦寿慢慢的爬了起来,看着床榻上裸露的玉体,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目光没有挪开。
“你先出去等我!”秦柔看着目光直直盯着自己的秦寿,羞怒的开口道。
“我,我担心父亲还没离开,他样子真的想打死我。”秦寿侧头望了望房门,心里有些担心,随即又望向秦柔开口道。
“那你先转过身去,我穿好衣裙,我陪你一起出去!”被秦寿盯着的秦柔有些不自然,紧了紧被褥,无奈的开口道。
“哦,好。”秦寿失神的回答道,随后缓缓的转过身去,脑子里却挥散不去秦柔的玉体,他努力去回想起刘未央的模样,二人的身影却不断的重合又分开,此时的秦寿脑子里面乱成了一锅粥。
约莫又过去半盏茶时间。
穿戴整齐的秦柔拍了拍秦寿的肩膀,轻声开口道:
“小三儿,走吧!我陪你去见父亲。”
也没等失神的秦寿回应,直接抓住了他的胳膊,推门而出,向着书房的方向走去,秦寿如同牵线木偶一样跟在秦柔身后。
这时的秦广在书房里不停的渡步,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随即停下步子开口道:
“进来。”
秦柔拖拽着秦寿走进书房,对着秦广带着质问的语气开口道:
“父亲,你真是太过分,小时候每次小三顽皮,你都揍他一顿,他每次晚上悄悄的跑到我怀里,才能安稳的睡着,昨晚他又跑来了,他都这么大人了,您下手还这么重,早上起来还要还要揍他!”
“你……逆子!秦柔你先出去,我跟他好好谈谈!”秦广正欲含怒开口,随即想到了什么,又松下了语气开口说道。
“不行,我若是走了,你又要揍小三儿!”秦柔将双害怕得腿颤抖的秦寿拉到身后,挡住秦广的视线,如保护柔弱小兽的母兽般,对着秦广开口道。
“你放心,我绝对不动手!你就在门外听着,可以吧?”秦广无奈的望着秦柔开口道。
秦柔看了看秦寿,又望了望秦广,此时还是微微有些犹豫,秦寿的害怕不是假的,一时间难以下决定。
“我保证绝对不动手,你先出去,你就在门口候着,有什么动静你再进来行吧?”秦广很是无奈,强忍着怒气,对着秦柔保证道。
秦柔看着秦广不像说假话的样子,松开了秦寿的胳膊,对着他开口道:
“如果父亲不守信用,你就大喊,姐就在外面。”言罢,还瞪了一眼秦广,随后转身出去,随身带上了书房门。
秦广走到双腿还在颤抖的秦寿身旁,恶狠狠的压低声音,指着秦寿的鼻子开口道:
“逆子,这就是你昨天晚上保证的不做出格的事?都爬上我闺女的床了!老子真想打死你!”
“这…这只是一个意外,我以为隔壁是安排的跟我一起回来的…”秦寿有些心虚的解释道。
“你觉得我信吗?就算如此,上了床还没发现人不对?”秦广打断了秦寿的解释,继续低声质问道。
“我…我什么都没做!就像弟弟搂着姐姐睡了一觉一样!”秦寿强行解释道。
“问题是你不是她弟弟,你是个西贝货!事后我女儿知道了真相,她怎么做人?嗯?你说啊?”秦广怒气更盛了,手指都指到了秦寿的鼻子上,咬牙切齿的开口道。
“那…那就一辈子别让她知道真相吧?”秦寿弱弱的回应道。
“哼,那是我女儿!这是你说的,如果她知道了真相,或者你再借着身份占她便宜,我会把抽筋剥皮的!!!”秦广知道事已发生,无法挽回,准备咬着牙认了。
秦广来回渡着步子,越想越气,又对着秦寿开口道:
“每个月只给你五百万两,修炼的事自己想办法,我会让你尽快找个机会离开,永远别回来了!”
“好,我可以马上消失!绝对永远不回来!”听到这里的秦寿,心放回了肚子里面,应该是活下来了,随后迎合着秦广回应道。
“你…你这个……逆子!”
听到秦寿恨不得马上离开跑路的语言,秦广怒急攻心,气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秦寿看着晕倒在地上的秦广,微微愣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子,号了号秦广的脉搏,发现秦广怒气攻心,怒气牵动了体内的煞气,身体越来越糟糕了,再不治疗可能醒不过来,直接沉睡离世了。
“姐,姐你快进来!”秦寿对着书房在喊道。
推门而入的秦柔,看见了晕倒的秦广和蹲在他身旁的秦寿,疑惑的问道:
“爹他这是怎么了?”
秦寿快速起身,跑到了书桌的宣纸上奋笔疾书,约莫十来个呼吸时间,递给秦柔一张墨痕未干的宣纸,不敢告诉秦柔真相是他气的,于是急切的开口道:
“父亲他煞气入体已久,如今旧疾复发,你快去外面帮我买一副银针,随后按这方子捡三副药。”
这时的秦柔没有多想,有些慌乱不知所措的按着秦寿的吩咐,走出了书房,向大门方向远去。
不知道秦广卧房位置的秦寿,这时走到书房门口,唤来了国字脸管家秦武,二人合力将晕倒的秦广抬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