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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槐之门

今天早晨起来一看,找不到人了。

“朱实——”

又八从厨房探出头,叫了一声。

“……不在吗?”

又八疑虑重重。

怕是之前的预料成为事实了。打开橱柜,她的新衣也不在里面了。

又八的脸变了颜色,赶紧穿上草鞋追了出去。

向隔壁挖井老板运平家也窥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朱实的影子。

又八有些慌了。

“有没有看见我家朱实?”

从房子里出来,又八边走边问。

“看到了,今天早晨。”

有人说。

“啊。木炭店的老板娘,在哪儿看到的?”

“她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问她去哪儿,她说去品川的亲戚家。”

“啊。去品川?”

“那边是有亲人吗?”

这一带的人都将又八当作朱实的丈夫,又八也做出一副丈夫的样子。

“咦……那,可能是去品川了。”

倒不是非追不可。就是总觉得心中苦涩难堪,可气,难过得慌。

“……随便她折腾吧……”

又八咽了口唾沫咕哝道。

稍稍稳定了下情绪,又八朝海边走去。过了芝浦街道便是海边了。

这里零零散散地有几个渔家。以前又八总是在朱实做早饭的时候,来到这里捡几条漏网之鱼回去让朱实做。

今天早晨在沙滩上也同样躺着两条鱼,还在挣扎着跳跃。可是,又八已经没有心情去捡它们了。

“怎么了,又八?”

又八的背被人拍了一下,回头看见一个五十四五岁的肥肥胖胖的町人,长得很是有福相,笑起来眼角堆满细纹。

“啊,这不是当铺老板吗?”

“清晨感觉真好啊,多清新的空气。”

“是啊!”

“好像你每天早晨都会在早饭前来海边散步。这对身体很好的。”

“哪里,老板您这样的身份才谈得上散步养生呢!”

“好像脸色不太好。”

“嗯。”

“发生什么事了吗?”

“……”

又八抓起一把沙子,扬撒在风中。

以往拮据时,又八和朱实经常光顾这个老板的当铺。

“对了,总想着找机会约你出来聚聚,一直没有合适的时间。又八你今天也去做生意吗?”

“什么做生意啊。也就是卖卖西瓜、梨,勉强维持生计,还解不了燃眉之急。”

“去不去钓鱼?”

“老板——”

又八像做错了事理亏一样,搔着头。

“我不太喜欢钓鱼。”

“不喜欢的话,不钓也行啊。我家的船就在那边,你就跟着我出海看看,保你心情大好。会划桨吧?”

“会。”

“行了,走吧。我顺便跟你商量一个可以赚钱的营生,怎么样?”

从芝浦出海已经划出近五町[1]的距离了,水还是很浅,船桨依然能够碰到水下的浅滩。

“老板,不是说要告诉我一个生钱的好点子吗,是什么啊?”

“别急。”

当铺老板沉稳地坐在了小船中央。

“又八,把那边的钓鱼竿伸出去吧!”

“怎么弄?”

“装出钓鱼的样子。虽说是海上,还是有耳目的。两个人没什么事,在船上交头接耳,会让人起疑的。”

“这样吗?”

“嗯、嗯,就那样。”

老板说着往陶质烟枪中装上上好的烟叶,抽了起来。

“在表明我的心迹前,我想先问下又八你,附近的邻居都是怎么评价奈良井屋的?”

“你府上吗?”

“是的。”

“说到当铺,定是会剥削百姓的,不过奈良井屋却会借给大家很多钱。穷苦的人都说老板大藏先生您……”

“不是,无关当铺的事,大家是怎么说奈良井的大藏的?”

“是个好人,很有慈悲之心。这可不是恭维。”

“难道没有人说我很有信仰吗?”

“当然有,大家都称赞你如此庇佑穷人,定是虔诚的信徒。”

“奉行所的那些差人没有调查我什么事吧?”

“怎么会?当然没有。”

“哈哈哈哈,你一定在想我怎么净问些无聊的事。可是,说实话,我大藏不是从事典当行业的。”

“什么……?”

“又八——”

“啊?”

“有一个赚大钱的机会,这样的机会估计你不会碰到第二次了。”

“……赚大钱的机会不好碰呢!”

“那你想不想把握这一次?”

“什么?”

“赚大钱的藤蔓。”

“我该怎么做?”

“跟着我干就行。”

“嗯……嗯。”

“怎么样?”

“行啊!”

“若是中途食言的话,可是会掉脑袋的。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再回答我。”

“什么——到底——做什么?”

“挖井。不费事的。”

“是江户城里的吗?”

大藏环视了下四周的大海。

各种装载着木材、伊豆石、城墙建筑工程用料的船只,像被绳子穿起来了一样,挂着各自的藩旗,排在江户湾上。

有藤堂、有马、加藤、伊达的——也有细川家的船旗。

“……你的悟性不错,又八。”

大藏又装了些烟草到烟枪里。

“正是。正好你隔壁住着挖井老板运平,运平不是总劝你去做挖井工吗?这正中下怀。”

“就这些吗……光是挖井的话,我怎么能赚大钱?”

“哎呀……别急,下面要说的才是重头戏。”

“晚上悄悄过来,我会先凑给你黄金三十枚作为定金。”

大藏与又八做了这样的约定后便分开了。

又八的头脑里反复闪现出大藏说的话。

“条件是……”

“想不想做?”

又八漠然地接受道:“想做!”

这两个字现在占满了整个脑袋,仿佛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有就是回答“想做”时,颤抖的唇的微微发麻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现在。

对于又八来说,金钱是极具魅力的东西。这次的数目是又八做梦也不曾想到过的。

这几年一直不走运,现在若有了这笔钱便能清偿债务,保证生活了。

不过,比起这些,又八更希望借这个机会对那些所有小看他的人说一声:“怎么样?”

下了船,回到家中,又八的整个身心都还处于一种着魔的状态,着了金钱的魔。

“对了,有件事得拜托运平。”

又八跑到外面朝邻居家望了望,运平老板不在。

“那,晚上再说吧!”

又八又回到屋里,心里惴惴不安,就像发了热病一样。

这时,他突然想起在海上,当铺的大藏让他做的事情。赶紧再次哆哆嗦嗦地出去张望了一下房后的草丛,房前的空地,确定没人。

“到底,他是谁?这个人……”

他努力使自己静下心来思索,仔细回想在船上大藏所说的每句话。

就连挖井工会进驻江户城中的西之丸里御新城这件事大藏都知道。

伺机枪击新将军秀忠。

还有——

说让先将短枪埋到城内,在红叶山下的西之丸里御门内,有一棵有数百年树龄的参天槐树,就将枪、火绳藏在这棵树下。

当然,挖井现场肯定会有严密的监视。不禁奉行、目付等的警戒比平日要严格,年轻豪爽的秀忠将军还经常会在侍卫的陪伴下来到施工现场。到时,正好趁机使用射击工具结果了秀忠。

然后趁乱逃跑,逃到西之丸里御门的外侧护城河附近,在那儿有我们的同伴接应,定会万无一失——

直愣愣地躺着盯着天花板的又八耳边反复响起大藏的密语。

感觉汗毛倒立,他惶惶不安地跳了起来。

“这是什么混账事情。不能干!”

又八回过神来——这时,大藏的另一番话又浮现出来:“话我都已经告诉你了,如果你觉得不妥,不好意思,我们的人会在三天之内取你人头。”

大藏当时那令人恐惧的眼神,仿佛此时又瞪了过来。

从西久保的路拐向高轮街道方向,便可看见小巷尽头的夜晚的海洋了。

又八仰头看了看经常光顾的这家典当仓的墙壁,叩响了屋后的栅栏门。

“门没锁。”

里面传来了回应之声。

“哦……老板!”

“是又八吗,来得正好,到仓房这边来。”

又八进了防雨门,沿着走廊,来到仓房。

“来,坐下吧!”

主人大藏将蜡烛立在了盛衣箱上,手也搭在上面问道:“去过邻居运平老板那里了吗?”

“嗯——”

“那——怎么样?”

“答应我了。”

“什么时候入城?”

“后天,说是因为还有十人左右的新添人手,到时一起入城。”

“那么,这件事应该是定下来了。”

“再让町名主和町内五人团给我盖个章,就没问题了。”

“是吗?哈哈哈哈。在町名主的推荐下,我从今年春天开始也要加入五人团了……这方面你不用担心。”

“啊——老板也……”

“怎么,你很吃惊吗?”

“没有,没什么。”

“哈哈哈哈,对了,你是觉得像我这样的人,都能加入五人团,在町名主手下办事,很不可思议吗?只要有钱,像我这样的人,也会被认为是奇人、善人,即使我不喜欢,也能轻而易举地撞上这样的机会。又八,你也多赚些钱吧!”

“嗯、嗯。”

又八浑身颤抖,话都讲不好了。

“做……做的!所……所以把定金给我吧!”

“等一下。”

大藏拿着手烛走到仓房里面,从架子上的文卷匣里拿了三十枚黄金。

“有拿着袋子什么的吗?”

“没有。”

“用这个把钱包上,系在腰间吧!”

说着将放置在一旁的印花布破衣服扔给了又八。

又八数也没数就将钱包了起来。

“我来写个收据什么的吧!”

“收据?”

大藏不由得笑了。

“真是个可爱的老实人。你啊……写收据也可以,可是要写明拿你的项上人头做抵押。”

“那,老板,你忙吧……”

“等等,别拿到了钱就忘了昨天我们在海上说的话。”

“记着呢!”

“别忘了是御城内的西之丸里御门内那棵大槐树下。”

“枪的事情吗?”

“是的。这几天就要把枪埋到那里。”

“哦。谁去埋?”

又八一副困惑的表情,睁大了眼睛。

就算有运平老板的介绍,拿到町名主、五人团的盖章证件,进御城内也绝非易事。又要怎样才能同时将枪支弹药带进去呢?

而且半个月后还要将这些枪支弹药埋在西之丸里御门内的槐树下,如不借助神力,怕是很难完成这项任务。

又八想到这些,盯着大藏,希望这事不要落在自己的身上。

“行了,你不用为这事担心,你就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了。”

大藏没再深说下去。

“你现在是不是还是惴惴不安的?进城内工作上半个月,自然而然就会安定了。”

“我也这么想。”

“只要你稳住了心神,下定了决心,就一定会成功的。”

“嗯。”

“还有,你要将给你的钱藏好,在事成之前不要拿出来用……有很多事都是因为钱的问题提前暴露了。”

“这个我考虑到了,不用担心……可是,老板,这件事若是办成了,可不要不给我剩下的钱啊!”

“哼、哼……又八,不是我夸口,奈良井的大藏这里,装有千两黄金的箱子可不止一两个。不如我来让你饱饱眼福。”

大藏举起手烛照亮了仓房的一角。

有膳食箱、铠甲柜……总之,杂七杂八的箱子堆了一堆。又八也没仔细看,之后,又八又与大藏进行了片刻密谈,最后终于心情爽朗了许多,从来时的后门回去了。

他前脚一走,大藏便向挑着灯的隔扇内探头叫道:“喂,朱实——”

浴室口那儿传来向外走的脚步声。

“他这会儿可能藏金子去了。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出来的正是从又八家消失的朱实。她对附近邻居们说“去品川的亲戚家”,这自然是她随口说的胡话。

之前,朱实曾数次抱着典当物品来找大藏,而大藏也在不知不觉中看上了朱实,了解了她现在的境遇和内心所想。

其实,他们俩在很早以前就见过面。她和一群沿中山道去江户的女郎一起来到八王子的客栈投宿时,碰到过与城太郎一起在同一家客栈投宿的大藏。大藏还依稀记得他从二楼望着与他人坐在一起欢闹的朱实的情景。

“家里没有个女主人,真是不好过啊!”

大藏出谜般隐晦地对朱实诉苦,朱实得到暗示后,立马收拾东西搬了过来。

从那一天起,朱实和又八对于大藏来讲,都有了各自的价值。之前就说过要收拾又八,现在看来,今天做到第一步了。

对内情一无所知的又八走在前面,朱实尾随其后,只见又八回家取了铁锹,在浓密的夜色中,沿着屋后的草丛,向西久保山走去,将金子埋在了那里。

朱实记在心里,回来禀报了大藏,大藏赶紧出去找金子。他回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一回来就赶紧进仓房清点挖回来的金子,结果发现少了两枚,急得大藏频频侧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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