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你家!”
出租车已经开了一段距离,张广对着司机用英语说出了这句话。
这句话本身很平常,但是加上张广对准司机的手枪,毫无疑问是在威胁坐在驾驶座上的白人肥仔。
“别给我耍花招,老老实实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张广平静的继续威胁到。
司机被张广用枪指着的那一刻,全身的肥肉明显震颤了一下。
“嘿,伙计,冷静一点,你想要什么,不要开枪,千万不要开枪!”
很明显,张广的威胁奏效了。
“你家里一共有几个人?”张广没有管司机的反应,而是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两个人,我和我的儿子。”
“你老婆呢?”
“她去娘家暂时玩几天了。”
“你儿子几岁,上学了吗?”
“已经八岁了,在读小学。”
张广心里算计一番,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暂时只能如此。
目标人物古德曼·约克的势力强大,自己一个亚洲面孔实在是太显眼了。只要对方用心查探,肯定能很快查到自己的踪迹。
现在张广要暂时躲避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修整准备一番,再做图谋。
为了不泄露自己的行踪,控制这个司机就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了。
车子调转了方向,朝着白人男子的家里驶去。
“我只要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张广眼眸中闪烁着危险的讯号。持枪在手的张广十分自信,不过为了少些麻烦,他对司机继续提醒。
最好不要拿自己的命冒险,这是张广对司机的潜台词。
“明白。”司机点了点头,放下了心中想要找机会反抗的念头。
老老实实的带着张广抵达自己的家里面,司机觉得只要把自己的钱交给张广,这个杀才就会自行离去了。
这个可恶的强盗一旦离开,他就会立刻报警。
心中在不断的升起各种各样的念头,暂时屈服在张广的淫威之下,司机选择老老实实的满足张广。
这个时间段这里的居民区并没有什么人在家,即使有也是一些全职太太。张广挟持着司机进入房屋立面,很顺利的没遇到什么麻烦。
房间的门被打开,张广的枪一直顶着司机。司机也不敢有丝毫的异动,完全听从张广的指令。
张广关上门,把枪对着司机:“把你身上的所有东西全都交出来。”
“好,你要什么我全都给你。”白人肥仔开始把自己身上的东西全都摸索出来,一件一件的摆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张广故意距离他有两三米的距离,精神力很集中,一旦这个肥仔突然掏出枪,他有十成的把握先干掉他。
意外并没有发生,肥仔很顺从,满足了张广所有的无理要求。
一串钥匙、香烟、火机、一团揉在一起的卫生纸、一个钱包,这是肥仔拿出来的所有东西。
“去卫生间。”张广命令道。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可能肥仔也明白这个道理。对于张广的要求,已经听从了这么多了,惯性的顺从下去也就没什么了。
肥仔走在前面,张广跟在后面,卫生间里面倒是没什么多余的东西,也没有开通窗户,张广很放心。
卫生间的门是那种磨砂的,从外面往里面看,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
“给我进去,老实待在里面。”张广告诫了肥仔一句,把厕所的门给关上了。
肥仔进去以后,似乎非常迷茫,完全不知道张广打的什么主意。
不是说要钱的吗?他都做好了被搜刮的准备了,这劫匪竟然把自己关在了卫生间。
“嘿,朋友,你到底要做什么?”肥仔在卫生间的门后面朝着张广问话。
“给我离门远点,死佬,法克,懂我意思吗?”张广完全不予理会肥仔的询问。
“安静的待在里面,除非我问你话,别出声,否则,我的枪可不长眼睛。”
张广开始四处打量着这个肥仔的居所,房子不是很大,全部面积大概有七八十平吧,如果一家三口住在这的话应该还行。
脱掉自己的鞋,张广站在卫生间门的旁边,里面的肥仔蹲在卫生间的最里面,不敢靠近门。
无声的行走在这个居所当中,之前的运动消耗了张广不少体能,来到厨房找到了一些吃的,补充补充能量。
通过张广的一些分析,他已经差不多摸清楚了卫生间里面那个肥佬的性格了。接近四十岁,有了家庭,就不敢去冒生命的风险,因为他要承担的责任太多了,才会屈服于张广这种人的胁迫。
吃的差不多之后,张广搬着椅子快速的挪动到卫生间门这里,直接堵在门上。
谨慎无大错,张广觉得这样做完之后,基本上没什么风险了。
一旦那个肥仔想要搞小动作,在外面的张广能立刻听到动静。
张广走到客厅里的茶几上面,看到了上面的一些报纸。
翻了翻这些报纸,很快就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是关于古德曼·约克的报道,费城晚报的头版头条,看来这个目标人物真的不简单啊。
报纸上面的报道张广看的很慢,因为他对于英语虽然擅长,但并没有到精通的地步,一些词汇他得联系上下文才能大概推导出意思来。
将茶几上面的报纸全都翻找了一遍,一共找到了三张报纸,全都有关于古德曼·约克的报道。
拿着这些报纸坐到卫生间门口用来堵门的椅子上,开始认认真真的阅读报纸上面的信息。
“嘿,老兄,你能不能放过我?”被堵在卫生间里面的肥仔,又不甘寂寞的叫唤起来。
被打扰到中断阅读的张广,微微抬头眼神冷漠:“你的儿子一般是什么时候放学?”
“这不关我儿子的事,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不要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肥仔实在搞不懂外面那人到底在想什么了,现在询问自己的儿子,是要对他不利吗?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想问一些问题,只要你如实告诉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性命,毕竟,我也不是什么蛮不讲理的人。”
张广放下报纸,手中把玩着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