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这样的手段,逼迫她回去。
族主……
许清悠看着纽约,她要离开这里么?
她要离开云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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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病房里,东方家全家人都在,个个人脸色都很沉重,盅毒这种东西比其他的病更让人害怕。
这种东西是根本没有办法用现代科学去去除的。
云爷在众人的担忧中缓缓的醒了过来,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床尾的许清悠。
她眼眶红得有些肿,他朝她招了招手,“怎么哭了?”
没有异样,除了,他的身体里有……一只恶心的盅。
许清悠朝他走了过去,“刚吹了风。”
“怎么大家都在这?”云爷看着家人都在,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刚刚我们不是在……”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看向风少,“我怎么了?”
“大哥,你刚刚突然晕倒了。”说这话的是雷少,“确切的说是四个小时前,你晕倒了。”
“晕倒?可能是这些日子太累了。”
“不是太累,是你……中盅了。”风少没有作任何的隐瞒,实话实说。
云爷严肃的脸色听到风少这话,竟然一点闻风色变都没有,就好像他听到的不是这种匪夷所思的盅毒,中盅毒的人也不是他。
就好像,风少所说的话,只是在说,今天天气是阴天一样……
许清悠看着云爷,他越是这么的淡定,她却是越是不安。
为什么不告诉A组织的事呢。
想到什么,她扯了扯嘴角,其实,也许在太在乎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想让那些肮脏,冰冷的事被对方知道吧。
哪怕,事情是与她有关。
东方家的所有人的脸色都像披了一层阴霾。
“盅毒么子?”云爷对上许清悠担忧的眼,再开口的竟然是,“抱歉,之前我还骗你说,世上没有这回事。”
许清悠听到这话,眼泪忽然就失控了一般,哗啦啦的往下掉。
她虽然比他小很多,虽然只是一个小女生,弱女子,虽然他很强大,可是,他也是人,她也想着替他承担些什么,而不是一味的让他为自己支撑厚厚的保护伞。
“傻瓜,哭什么,瑞臣在医学界可是有天才之称的……”
“没有用。”许清悠带着哭腔说,“医生说你不能动手术,盅毒动手术也没有用的。”
最恐怖的是他的盅毒会移动,手术是根本不可能的。
即便听到这样的话,云爷还是没有变色,顾着安慰许清悠,“这只是小事,你再哭,眼睛就哭了。”
许清悠死死的咬住嘴唇,小事,哪里是小事。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告诉她。
他肯定知道A组织是冲她来的。
他也肯定知道,这样的盅毒是因为她,他才中的。
可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中了这盅毒的。
能靠近他的人极少,但是婚宴那天……
许清悠想了很久,才觉得最大的可能是在那杯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