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魏泽,年不过二十二,身材挺拔,容貌俊秀,可谓当世的一大美男。当然,皇家的基因优良,里面甚少有长得平庸的男子和女子。 景王的母妃出自江南望族,姿色非凡,入宫后一直荣宠不衰,现在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敏贵妃娘娘,是故景王十分受皇上的喜爱。当然,要论目前最受皇上宠爱的,景王还算不上,因为还有一位太子殿下。
下了朝,魏泽先换了身便服,然后带着两个太监去往浅云居。
景王妃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迎接他的到来。
“妾命小厨房特意做了酒酿清蒸鸭子,王爷尝尝看,可合你的口味?”
魏泽配合地夹了一筷子,满意地点头道:“果然还是王妃这里的清蒸鸭子最合本王的口味。”
夫妻俩个相视一笑,看似愉快地用完了午膳。
洗漱过后,魏泽抿了一口香茶,随后便笑着开口道:“近日事务繁忙,都没空来你这儿坐上一坐。几日不见,王妃瞧着似乎清减了些,既要打理内宅事物,又要照顾两个孩子,你辛苦了。”
景王妃亦笑笑回答道:“妾是王妃,为王爷打理好内院本就是分内之事。”
闻言,魏泽一噎,摸摸鼻子道:“王妃贤良,本王一贯知道。”
接下来便是一阵沉默。
魏泽见对面的王妃似乎没有开口的打算,想起自己真正的来意,轻咳一声后道:“前两日,婷儿在本王面前说起银月的事情。银月打小服侍她,主仆感情非常深厚。再加上婷儿的身子,原先在南边住惯了的,到了京城里似乎有些水土不服,她身边亦不好离了知冷知热的银月。”
果然是为林雨婷辩解来了。哼,林侧妃有你这么个王爷表哥宠爱着,我这个王妃算哪根葱?景王妃一边腹诽,一边压下自己的怒气。
她露出一丝勉强的笑意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银月犯了事,妾自然要做出惩戒。否则偌大的王府岂不是乱了套?妾也没有要把银月如何的意思,不过是罚她到洗衣房干上几天的活也就罢了,左右锦绣也没出什么大事,只是在床上昏迷了三天而已。”
“那银月果真如你所说,干出了推人下水的狠毒之事?”魏泽其实早问了府中的总管,高有德回禀说当时湖边还有两位姑娘带着各自的丫头,所以很难判断是谁推的人,不过,银月确实最有动机。
景王妃神色一僵,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堂堂王妃还能冤枉了一个低贱的奴婢?
“锦绣自打落了水,王爷还没见过吧。不如妾命人传了她来,王爷你亲自审问审问她?”
这话一出,魏泽面色顿时有些难看。受了伤的人他不但不闻不问,现在还要责问于她,这未免也太......他坐不下去了。
魏泽直接站起身道:“王妃不用麻烦了,我这就过去瞧上一瞧。总归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自该关心一下。”
景王妃跟着起身道:“那妾恭送王爷。”
魏泽点点头,出了屋子,转而朝后罩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