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驰一直没给碧煊安排寝宫,两个人每天都会睡在一起,慕容驰每天都会要求和碧煊合欢。碧煊只允许隔天一次。怕慕容驰因贪色而伤了身体。
刚一上床,碧煊就翻开慕容驰的腿来看,只见腿上有一个紫黑的被她掐过的痕迹。心一紧,后悔白天太过用力了。自责地看着慕容驰。
慕容驰对着她笑,说:“一点都不疼,真的。”说着,便将碧煊揽入怀中,一起躺下来。他轻声问:“你会去吧?我知道你一定会陪我去。不用你去杀敌,只要陪着我就好,行吗?”
碧煊想,还是不够了解我。便说:“就算太子不让臣妾去,臣妾还会偷偷地跑去呢。臣妾可要看着你,以免背着我招军妓。”
慕容驰笑道:“总说自己大方,还不是一样吃醋。不是说以后照样给我纳妃吗?怎么变了?”
碧煊道:“纳妃是你一人宠幸,妓便不同。臣妾是怕你惹了不干不净的病来,再过给臣妾。那臣妾不死得冤枉?”
慕容驰逗她道:“都说与我同生死共患难了。这样不是成全了你。”
碧煊却严肃起来,说:“若是在战场上杀敌,战死杀场,臣妾绝不会独活,自然随你同去。若是对臣妾不忠而亡,臣妾就另嫁他人,反正喜欢臣妾的人还多得是呢。”
慕容驰抬手,想给她一巴掌,但举了两举,还是把手放下了。无奈地说:“现在真是舍不得打你。你放心,以后身和心都是你的。”
左手抬起碧煊的下巴,吻上她娇嫩的樱唇。又试探地解开了碧煊的衣带,轻柔地将衣服褪了下去,露出雪白的肩膀。蓝色绣凤的肚兜,衬托着碧煊含水深切的双眸。慕容驰窃喜,在肚兜的凸起处,手指滑动。吻向她耳下和脖颈。他急促的呼吸和温柔的指尖,撩起碧煊的欲火,她摆动了一下,轻吟一声。两个人,如火般热烈地完成了一次交合。
中原起兵讨伐。碧煊要陪慕容驰去战场。皇上听说后招太子夫妻来承安殿议事。
慕容驰和碧煊并排坐在椅子上,慕容驰还偷偷拉着碧煊的手。皇上早看出两个人情深意重,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皇上轻咳了一声,说:“听说碧妃要随太子亲征,可有此事?”
碧煊忙欠身道:“是,请父皇恩准。”
皇上脸上不悦,说:“打仗是男人的事,你去有损国家威名。”皇上心说,就算你有武功,让人说成安国男人都死绝了,让一个女人出来打仗,也不好。
慕容驰皱眉,生怕碧煊反悔,也怕皇上坚持。
碧煊起身,跪在殿下,说:“父皇,臣妾此去,也只是想陪伴太子。之前与太子不睦,后来又与他分别。如今正是与太子两情相悦之时,臣妾实在不舍得离开太子。臣妾虽有武功,并不懂兵法,自然不会在战事上多言。太子征战,定是身心俱疲,有臣妾在,也能让太子开怀,更能亲自照顾太子起居。恳请父皇成全臣妾。”
慕容驰心里脸上一片喜悦之色。慕容邦成也被碧煊的话说得再无言以对。只得看向慕容驰。
慕容驰也跪在碧煊身边,说:“求父皇恩准碧妃,陪儿臣前去。儿臣定当倾尽全力,不辱使命。”
皇上心说,你当然要倾尽全力了。这江山以后都是你的。于是说:“好,既然这样,准了。”
“谢父皇成全。”二人齐声说。
两人相视一笑,坐回原位。
皇上说:“驰儿,朕决定了,你得胜搬师回朝的一天,就是朕将皇位让给你的一天。”
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惊。刚要再跪下去。只见慕容邦成一摆手,说:“朕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但是不必多说,朕已经决定了。朕相信你,才会要将皇位传给你。你出战,朝中的事,还由朕来管着,不会让你分心。朕这些年也累了,只想休息一下,别无他意。你若是孝顺朕,就别再拒绝了。”皇上说话间,眼里似有倦意。
慕容驰夫妻都知道,皇后的事给他打击不小。正想着如何劝慰,皇上一挥手,说:“三天后大军就要开拔,开路先锋七日前已经动身。你们也回去准备一下,好好休息吧。”
两人只得磕头退出。
锣鼓震天,长号齐鸣。皇上赐酒送行。八十万大军,在慕容驰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出了城。
碧煊本是陪着慕容驰骑着马上,行了五日,碧煊就感觉身体不对劲儿。难道……,碧煊惊出冷汗。她没敢声张。只说身体不适,让慕容驰准备了车子,坐在车里随行。
慕容驰知道碧煊只要能挺是决不会提出要求的。他也陪碧煊坐到车里,关切地问:“怎么了?哪不舒服?”
碧煊心里打鼓,这要是让他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他不把我送回宫才怪。也暗暗怪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便笑笑说:“没什么,可能是前些天晚上有点凉着了,腰不舒服,我在车里歪两天就好了。”
慕容驰盯着她看了半晌。碧煊怕他看出破绽,便抛给她一个媚笑,说:“怎么了?天天看还看不够吗?”
慕容驰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哪里管得了太多。将碧煊扑倒在车里,吻着她的唇不放。
强忍着妊娠反应,连哄带骗地躲过了慕容驰锐利的眼睛,终于到了平阳。
平阳城是安国的边城,也是兵家必争之地。从平阳城开出一百里,是中原和安国中间一大片荒地。据探子来报,中原的军队也马上就要到达。慕容驰占据最好的地形,安营扎寨。
慕容驰派人去前方打探,正在帐中和杜子赫,程孝天商议着军事。
有一个小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单腿跪地刚要说话。慕容驰脸一沉,“有什么重要的事,一会儿再来回报。没看正议事吗?没眼色。”
报信的小兵犹豫了一下,正想退出,程孝天说:“有重要的事,就快说,等着呢。”他更加犹豫了。
慕容驰颇不耐烦:“快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