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哥哥,她学的像不像?”
沐少臣的身子僵了一下,正欲开口说什么来着,却是听到琇浣说道:“臣哥哥,你和她有那样吗?”脸上虽然依旧是浅笑的,但是语气却是有些酸酸的!
原来,这小东西是有吃醋了,所以才故意在他的身上搓着火的!
对着琇浣故意一脸不解,疑惑的眨了眨眼,“那样是哪样?”
“就是那样!”琇浣娇噌:“她又不像我这般,挺着个大肚子,又是长着一张与我一般的脸,你……”琇浣的脸上有些落寞,虽然她知道,她应该相信她的臣哥哥的,但是,心里却是莫名的泛酸,一想起这几个月来,一直都是她陪在他的身边,甚至还有可能每天的夜里,她的臣哥哥还会搂着她入睡,在这张属于他们的床上,做着他们曾经做过的事,一想起这些,她便觉的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沐少臣附首给了她一记缠绵的热吻,在她的身边侧靠着床背半躺着。
琇浣的脸一阵的发烫,甚至泛红,她想缩回自己的手,却是被他紧紧的按着,不让她有退缩的余地。
“臣哥哥永远都是浣儿一个人的臣哥哥,而它也是干干净净的!虽然她长着一张与你一模一样的脸,我也一度认为她便是你,可是,不知为何,却是对她没有任何的感觉!这张床从来都只有我们两个躺过,那几个月,一直都是给她另外安排的住处!”
琇浣的脸上闪过一抹浅笑。
沐少臣继续说道:“虽然我不记得你回来后这段日子的事,但是我的内心深处却是有你的,虽然她也曾引诱过我,不过心在你这,是谁也引诱不去的!”
“臣哥哥!”
“嗯!”
“少臣!”
“嗯!”
“夫君!”
“嗯!”
琇浣每叫一个称乎,沐少臣都一一的应着,然,却是在听到琇浣喊的那声夫君时,浑身一个激灵,双眸更是闪闪发亮:“刚才叫我什么?”
“臣哥哥!”
“不是!”
“少臣!”
“后面的!”
“夫君!”琇浣笑的一脸甜蜜,叫的更是顺口。
“再叫一声!”沐少臣捧着她的脸颊,柔声说道。
“夫君,臣哥哥,少臣!夫君!”
“浣儿!”
琇浣回来的消息没过几日便是传遍了整个陵州,这时,所有的人都知道,之前的那个不是真正的世子妃,不过只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这几日,陵州亦是发生了两件大事,其一,便是太子侧妃许娉婷,被立为了太子妃,还是皇上亲下的圣旨!其二便是太子妃册立后的五天后,皇帝舒霸天又是一道圣旨,将皇位传于太子舒彧,而他则是两袖清风,不再管任何朝政之事。
凤栖宫。
太后,现在应该说是太皇太后了,坐在凤椅上,对面坐着舒霸天。
母子俩对面而坐。
“哀家真是没想到,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可以连江山也不要了!”太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舒霸天,愤愤的说道。
“怎么听着母后这话的意思,好像朕倒是成了千古罪人了?什么是为了一个女人,朕连江山也不要了,朕可是将江山拱手让人了?可是让江山易主易姓了?没有!母后,你也该是享福的时候了,别老是惦记着一些不必要的事物了!”舒霸天说完,起身,离开了!
“哀家辛辛苦苦,步步为营,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到头来竟然还不如一个女人?哀家这是造的什么孽!哀家到头来又是得到了什么!”太后拂掉了桌面上所有的东西,怒吼!
“呵呵!”一声冷冷的却又带着诡异般的笑声传来。
“谁!”很是警剔的看向那笑声的发出地,只见一个伛偻着背的老妪正朝着她这边一步一步的面来,“大胆奴才,竟然敢私闯哀家的凤栖宫!”太皇太后悖然大怒。
“凤仙琳,从太后直接晋升到太皇太后,是不是让你很接受不了?”老妪讥讽的声音响起,并没有因为太皇太皇的悖然大怒而有所退怯,反而是一步一步的朝着她的方向来。
“你……”看着老妪的样子,听着老妪的声音,太皇太后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声音有些发颤,身子抑是有些的抖,不可能的,不可能是她的!怎么可能!佟以颜那贱人不是已经疯了,不是已经被冷宫的那些女人给折磨死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如鬼魅一般的老妪会是当年那个倾国倾城,不只迷倒先皇,还迷倒不少朝臣的佟以颜!怎么可能!她不信!
老妪似是知道她会有这般的表情,在离她两步之遥的地方站立,对着她露出一抹诡异的狞笑:“是不是很意外,我没死?而且还会站在你的面前?是不是看到我这副模样,让你很惊讶?凤仙琳,我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那还得全拜你所赐!”
“哈哈哈……”太皇太后突然间的仰天大笑起来,毫无愄惧的直视着面前如鬼魅般的老妪:“佟以颜,你倒是还有脸站到哀家的面前!就你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要是哀家是你,倒还真不如直接死了算了!就你这样子,走出去,会有谁相信你便是当年那个倾国倾城的佟以颜,是先皇捧在手心里的颜妃?哈哈哈……”
“呵呵,呵呵!”佟以颜不怒反笑了,“有什么关系,只要我儿子没事不就行了!我自己的容貌我从来就没放在过心上!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