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为什么?”
作为男人,对心爱的女人不是没有.欲.望的,只是奈何沈三秋手也给牵,嘴也给亲,就是不给做,齐尚一直很不解。
沈三秋收敛了笑意,语气平淡的说:“没有为什么。”
齐尚不死心,接着问道:“三秋,你实话告诉我,你是.性.冷.淡吗?”
沈三秋立马横眉冷对,像是换了个人,冰冷的扫了他一眼,声音有点压抑的说:“不是,别问。”
说完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转身离开了。
“王导,我有点事想找你商量一下……”
齐尚愣愣的坐在床边,目光复杂的望向沈三秋开门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帝都的八月还是一如既往的炎热,蝉鸣声叫个不停,加上炙热的阳光,使路上的行人更加的烦躁。
容易上午去公司简单处理完一些文件,便迫不及待的去了医院,到了六楼便直直的走出了电梯,陈驰喊住他:“三少,容老爷子的病房在右边。”
容易睨了他一眼,仿佛在说:就你知道!
“我先去苏医生那边问一下老爷子的情况,不行吗?”
陈驰被一噎,顿时住了嘴,略低着头跟在后面。
神经外科办公室门口,容易看向门上的牌子——神经外科苏莺时,动作顿了顿,还是伸手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他耐着性子又敲了两声,还是没有动静,他便忍不住了,正准备直接开门进去的时候,被人叫住了。
查房路过的宋元走了过来,客气的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容易懒得回答,陈驰默契的走上前去,同样礼貌的问:“我们找苏医生有事,请问苏医生在吗?”
宋元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十点五十,她抬头说:“这个时间苏医生刚刚开始手术,我是苏医生的医助,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帮您转达。”
容易一听说苏莺时还不在办公室,自己扑了个空,瞬间脸色不好看了,从来都只有别人找他扑了个空,他甚少主动找别人,一旦和别人谈生意,哪个不是几天前就推掉行程早早开始准备了。
他压根没有搭理宋元,直接离开了苏莺时的办公室,转而向容老爷子的病房走去,徒留陈驰在后面不停地解释外加好声好气的道歉。
宋元深知这些做老板的都喜怒无常,倒也没有为难陈驰,只点点头,低声说了句:“没事。”
容易中午陪容老爷子吃了顿午饭,又聊了一会,才离开病房。
车上,陈驰系上安全带,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嘴:“三少,老爷子刚才写的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适才午时,杨舒管家将饭菜都安排好,一一端上小饭桌上后,容易安静的夹菜,快吃完时,容老爷子搁下碗筷,用手沾了沾水杯里的茶水,在桌面上写了两个字:“老三啊,认得这两个字吗?”
“爷爷这是何意?”
“自己琢磨去吧,医疗机构的事情我不会管了,你全权负责吧。”
容易坐在车后座,冷哼了一声:“老爷子知道老四准备给我使绊子,他的意思是不会管我们之间的明争暗斗,要我自己处理。”
静?稳?
静中藏着一个争字,稳中藏着一个急字,老爷子哪是不管自己,分明是的间接的告诉自己,越急手要稳,相争,心要静。
“停车!”
他下了车,走向了最近的电梯口等着,陈驰赶紧停好车,走了过去问道:“三少,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吗?”
容易舔了舔后槽牙,邪魅的说:“咱们还得去见见苏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