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也是这样追到赵公子的吗“郑燕一副好学的看着沈相宜。
“咳,我的情况稍微复杂了些”沈相宜看着郑燕期待的眼神,编故事的心又起了,“当时我是逛街的时候遇到我家夫君的,当时夫君身穿白衣,头戴玉簪,骑着他那匹高头大马,打马从街上过,由于夫君骑术了得,当日不知他因何事,马得飞快,街上的人纷纷躲让,当时我看着夫君,犹如看到黑马王子一般,对他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当时我就愣愣的站在街的中央,看着他骑着马向我走来,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我和他,夫君看我躲避,在马将要踩到我时,立即拉住缰绳,马的前蹄瞬间抬得高高的,因被夫君拉着缰绳,所以马长长的叫了一声,马蹄就落在了我的身旁,这是夫君对我说,“姑娘,你没事吧”,那是他的声音是那么好听,简直就是天籁之音,我深深的被他迷住了”
“然后呢”郑燕正听得入迷,就看到沈相宜听了下来。
“然后,我就每天都去那条街等着夫君,有时送他香囊,有时送他荷包,有时送他帕子,有时送他发带,有时送他腰带,总之,在我锲而不舍的追求下,夫君渐渐对我日久生情,别看夫君现在对我那么好,起初,你也知道夫君这个人比较冷淡,起初他对我就是冷冷的,爱理不理的,但是我能坚持呀,我一直相信,总有一天夫君会喜欢上我的,就这样过了一日又一日,夫君对我还是爱理不理的,有一日,我却看到他对另一个女人相谈甚欢,心里伤心极了,但是我还是不放弃,可是,夫君却对我说,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了,你想想我听了这话多伤心”郑燕频频点头,确实是应该伤心,沈相宜看郑燕听得入迷,讲的更来劲了,“那天,在回去了路上,也许是天公也感受到我的伤心难过了,竟下起了大雨,本来我还压抑着自己,但是,当淋着雨时,我就再也忍不住嚎啕不哭了,脸上不知是雨还是泪,就这样雨下了多久我就哭了多久”
郑燕都听哭了,哽咽着,“姐姐”
沈相宜接着说,“那天之后,我就大病了一场,从此再也不去那条街上等他了,当我下定决心慢慢的忘掉他时,他又出现在我面前了,那天,我又上街了,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那条街,看到他就站在我平时等他的地方,我看到他就掉头要走,因为怕他以为自己是来找他的,我刚迈出没有几步,身边一阵风,然后就被他拉住我的手,带到了一条巷子里,他双眼布满了血丝,人看着也消瘦了些,脸色也变得憔悴了,他问我,“这阵子,你去哪了”,我当时愣愣的看着他,原来,他这几日没有见到我,很是担心,怕我出了什么事,所以天天在这条街上等我,刚开始他只是担心,后来总不见我,就开始害怕了,他这才知道自己心里原来早就有了我”
“所以,姐姐就和赵公子有情人总成眷属了”郑燕红着眼睛听完,感动得一塌糊涂,沈相宜看着郑燕这样,觉得自己编故事的能力又上一层楼了,都可以当说书先生了。
春香在那边听到沈相宜这番话,撞了撞旁边的十一,“公子和夫人真是这样认识,然后在一起的?”
“她之前还说,在大明湖畔,和公子第一次相见,公子对她一眼万年,从此,强抢民女,让她有家不能回呢,哦,后来,又说,公子打马从她家门口经过,看到她,惊为天人,从此强抢民女,纳她为妾,家里的主母对她非打即骂”十一对于沈相宜这样瞎编故事,毁坏公子的声誉,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公子也不在意,不过。好像公子并不知情,要不要找个机会告诉公子,想想,还是算了,说过沈相宜坏话,和沈相宜做过对的十二,已经被公子“发配”去执行特殊任务了,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春香楞了,这,这沈相宜咳真能编啊,“公子,就由她?”
“谁知道”十一耸了耸肩。
春香想想赵元白对沈相宜的态度,还真有可能,或许就是公子惯的。
郑莺这边听到沈相宜这番话,嫉妒的要命,把手里的鲜花全部摘碎,“赵公子,那样的人怎么就看上这么个,这么个”郑莺越想越觉得沈相宜配不上赵元白,赵公子那样好的人,怎么偏偏就看上了沈相宜这么个不要脸的,郑莺一边在心里咒骂着沈相宜,一边又希望那故事的女主角是自己,这样赵公子担心的人就是自己了,自己的绣工了得,绣的荷包、香囊、帕子、腰带,绝对比沈相宜的好上千倍百倍,这样和赵公子在一起的人就应该是自己,郑莺想到赵公子拉着自己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对自己温柔的笑,忍不住脸都红了。
黄菊听了沈相宜的话,则是陷入苦思,是不是男人都喜欢主动的女人,可是,大表哥,自己这几日很主动了,大表哥对自己还是原来那样,一点都没变,难道是自己没有送香囊、荷包、帕子、腰带?所以大表哥不知道自己的心意?要不回到去,她就开始绣香囊、荷包、帕子、腰带,哎呀,可是,自己的女工做的不好啊,不过,再差,总不至于差过沈相宜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吧,就这么决定了,回到家,就开始绣香囊、荷包、帕子、腰带,好像沈相宜说还送了发带,改天,自己也去给表哥买一条发带。
郑义听了沈相宜这番话,则是在想,怪不得赵公子对她那么好,他们感情也那么好,就是在外面两人都,郑义想到沈相宜雪白的腿,脸上泛起了红,心跳也变快,赶紧打断自己胡思乱想,在心里默默打了自己一巴掌,她已经是别人的妇人了,自己怎么能,怎么能这样亵渎她,就算是不小心看到的,也应该忘掉,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