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望着房内的摆设发呆,宫轻痕去看若裳了,尔后,他们便回宫宇山庄,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她很想在离谷呆一段时间在走,可是,师傅却怎么也不让。
不知道宫轻痕去了多久了,可是无忧却感觉到似漫长那么久,步伐情不自禁的从房里走了出去,漫无目的的走在离谷的每一处可以回忆的地方,最后,她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去了毒王峰。
毒堰崖
师傅曾说过,这个是师伯曾经闭门思过的地方,所以,如若痕还是邪犯错都会被师伯罚到这里面崖反省。
四面是高山,下面是断谷,惟独此崖赫赫显立,不大不小,像一把弯月,脱引而出。
无忧小心翼翼的走在崖边上,这样的步履让她有点恐慌,生怕一不小心就这样光荣的掉进了万丈深渊,快了,接近了崖岸。
谁知,就在此时,脚下一滑,全身后仰,整个身子朝后下坠,惊慌已经容不及她思考,只能傻傻的看着坠崖的发生。
忽然,腰间一股力量,将她旋转带起,顺着那抹力量,无忧似抓住了生命的曙光一样,紧紧的拽着一层薄薄的衣料。
“忧,你跑到这里玩做什么?”无邪一个漂亮的飞跃将无忧带离了崖边,稳稳的落到了崖中央,如若不是他及时看到,恐怕,这万丈深渊就是她的。。。
“还不是为了看你。”刚刚从惊慌中醒来,就听到了数落的声音,无忧愤愤的瞪了无邪一眼,这小子,几日不见,除了那双妖孽的丹凤眼还是那么迷人,似乎那俊邪的面容多了一抹憔悴,还有一抹苍白。
“看我做什么?”无邪赖皮的凑近脸庞,抱着无忧的手丝毫没有因为脱离了危险而放开。
“还说,那日到了花都城,竟然就这样撇下我,说,到哪里逍遥去了?”还是,花都城的某个楼让他流连忘返了。
“逍遥?真难听。”
“不是吗?不然你怎么会被师伯罚到这里面崖思过?”不是闯祸是什么,臭小子,还敢隐瞒她。
“你不是不知道,每次从外面回来,师傅都会罚我在这里思过。”无邪俊邪的面容耷拉下来,想起这个,他就纠结。
“师伯做的没错,谁叫你三天两头望外面跑。”无忧动了动身子,试图挣扎这个还算暖活的怀抱,似乎她已经安全很久了,怎么不见这小子松开。
无忧整个人是抵制在无邪的胸口处,由于她一系列的挣扎,无邪的俊美的眉宇忽然跟着她的挣扎纠结起来。
感觉到另一具身体的异样,无忧猛然的打量着无邪的神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似乎。。。不是很好!
“你受伤了?”停止了挣扎,无忧试探的询问。
“我没事。”无邪强撑着说他没事,可是他美眸中的闪现的痛楚清晰的落在无忧的美目下。
“先放开我,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不放,难得你跑来这里看我,不放。”无邪赖皮的拒绝,那双妖孽的凤眼还释放出挑衅的色彩。
“邪,你不要闹了,快点放开。”
“不放。”
“放开。”
“不。。。”还没等无邪说完,无忧狠心一踩,狠狠的踩在他的左脚上。
吃痛的无邪禁不住便松开了无忧,眉宇的浓缩象征着无忧的力度,谁叫他总是这样的不听话,休得怪她。
“喂,不要每次都来这一脚。”
看着蹲/下/身/子按扶左脚的无邪,无忧忍不住吃吃一笑,“可是,每次这一脚都很管用,这不,你哪能这么听话!”
看着吃痛的无邪,忽然,无忧发现他的胸膛空的衣裳渗出了血丝,只是一个红点,随着他的弯腰,那抹红点逐渐扩散,一点一点的变大。
无忧迅速的蹲/下/了/身子,落在他的面前,没有说任何话,一把扯开无邪胸膛口的衣裳。
白皙的皮肤裸/露出来,隐隐得还闪动着光泽,只是这完美的皮肤却被一道长长的刮痕活生生的破坏了。
“你受伤了?”皱起眉头,无忧刺目的看着这抹触目惊心的伤痕,似乎是用指甲‘勾勒’出来的,五道长长的痕印。
无邪抬眸直视,眉头微微蹙了下,瞬间又舒展开来,那抹招牌似的笑依泛起了整个面容,那轻声的话语低低的在无忧耳畔响起。
“你在担心我?”
无忧不语,只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个伤,血还很新鲜,似乎刚刚弄了不久,这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看样子,也就这几天。
“你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担心过我?”无邪一把拉过无忧的身子,左手紧紧的圈住她,那温热的气息有下没下的喷洒在无忧美丽的面容。
“那是因为你从来就没有受过这样的伤?”无论是他还是痕,对无忧来说,如同亲人那样不可少,所以,他们每一个的存在她都十分在乎。
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伤?无忧说完后,连自己都吃了一惊,是呀,试问天下,还有几个人敢动他们毒王峰的人,不看僧面也看佛面,他这个师伯的名号可不是挂的,莫非,无邪他去了。。。
“你是不是去了花月宫?”
“去那做什么?”无邪的目光明显的有点闪躲。
“这话应该我问你。”无忧端详起无邪美丽的丹凤眼,小子说谎面不改色,这双眼睛是他唯一真实的证据。
“忧,板着脸做什么,你是来看我的,还是像师傅一样盘问我的?”
“不要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