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看来,当年的事,她容乐,更本就没有当回事!!”
一句充满讽刺的话,让祁宸冥心中激起一点波动。
他蓦然抬头,淡然回道:“我不会争夺您们的一切,处理一切后,
我回带她离开,再也不出现在您们的面前。”
他的这句,惹来太后一阵嘲笑:“你觉得,你能全身而退?!”
祁宸冥不以为然,抬了抬眉头,瞬间低下头,
许久后,才开口道:“我不是在跟您协商,
而是,在告知您!!”
太后身子猛然一震,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若,在这期间,您及您的人动了她们任何一人,
那就别怪我对手,不顾血亲之情!!!”
最后几字,祁宸冥猛地抬头直视着太后,眼底竟是冷意。
从今日,姚晁带伤回宫,太后便知,现在的祁宸冥已经
不在是从前弱小受欺的孩子,他已经长大了……
太后的手不自觉抓紧桌角,缓了缓自己的不安。
“哀家,找你只是为了后日,云州国使臣出使,为此而备的猎场,准备的如何?”
彼此相退一步,各自安好。
“臣已备好。”
太后静下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那就这样,你下去吧。”
祁宸冥行了行礼,便转身离开。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内室中的人才走了出来。
“姑母,您怎么忘了让战王殿下将他府上的那位女子带去猎场??”
太后牵过她的手,放在手心拍了拍,“他刚才那副模样都快把哀家给吃了!!
哀家在提这事,那他岂不是要起兵谋反!!”
上官忆语一听这话,迅速跪了下来,
“姑母息怒,就算借战王殿下万个胆子,他也不敢。”
看着自己的亲侄女跪了下,心中不免有些心疼,
太后同自己的亲弟弟上官渊相差岁数甚大,
父母双亲离世后,她也嫁入宫中,对上官渊也是插不上手,
而上官忆语则是上官渊痛失长子后,老来得女,
外加夫人因生她而离世,上官渊对她百般宠爱,
而太后也是对他们上官家唯一的后代宠爱有加。
太后急忙起身将自己疼爱的侄女扶了起来。
随意道出:“哼,谅他也不敢!!”
上官忆语起身后,微微一笑,不过片刻后,便皱紧眉头,
“姑母,战王殿下自不会做这等忤逆之事,但不排除他身旁的人挑唆。”
她的话让太后沉思下来,渐渐地眉头一皱。
似乎她说一切,在太后来看却有此事。
上官忆语勾了勾嘴角,继续道:“姑母,前些日子,忆语可听说,战王殿下去庵堂居便是他府上的那位女子逼着去的。”
太后猛得抬头看着上官忆语,问:“确有此事??”
上官忆语点了点头,回道:“忆语猜想这次,可能也是那人带着战王殿下去的。”
太后犹豫了一番,牵过她的手,拍了拍,心不在焉的道:
“好了,咱们姑侄俩好不容易见见面,就别提那些扫兴的事。”
上官忆语点了点头,笑着,靠在太后的身旁,
“姑母要是愿意,忆语天天入宫来陪着姑母。”
但她的心底却暗自为自己在太后心中埋下,怀疑竹悠荨的种子而开心。
太后开心大笑:“哎呀,还是我们的忆语最好。”
虽然这句话是笑着说的,但是那言语中隐藏着的失落,让人轻易便发现。
“姐姐还是不愿回来吗?”
太后一听这话,深深叹了口气,摇了摇,
“她要是能回来,哀家就谢天谢地了。”
上官忆语微微一笑,安慰道:“姑母放心,姐姐玩腻了,便回来的。”
太后点了点头,道:“但愿吧。”
――
祁宸冥回府后,直接朝苑中亭走去。
推开门,走进,入眼的便是半躺在床上熟睡的竹悠荨。
祁宸冥无奈摇了摇头,走上前,将她的鞋轻轻脱下,
抱起她,刚将她放下,竹悠荨便迷迷糊糊醒来。
她勾住祁宸冥的后颈,呢喃细语道:“你回来了?”
“嗯,”
祁宸冥停了一切动作,直视着她,好似怎么也看不够。
“陪我好不好?”
竹悠荨将他的头勾下,自己抬头起身,触碰着他的鼻尖。
柔柔细腻的声音入耳,直勾心头。
祁宸冥受不了她这番,直接俯身吻住她的唇。
渐渐地,竹悠荨将手移至他的腰间,
瞬间,祁宸冥的腰带便被解来了。
他吻住她的动作一僵,呼着热气,错开她的唇,凑到她的耳边,
低沉道:“悠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竹悠荨微微一抬头,妩媚着眼,红着脸一笑,道:“知道,”
两字一落,她的手又重回他的后颈。
起身吻了吻他的侧脸,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吹了吹,细声细语道:
“不知道,我们一向镇定自若的战王殿下,有没有被我迷住??”
察觉自己的身体,随着她的这句话落下,越来越燥热。
祁宸冥俯下身,最后道了一句:“竹悠荨,我祁宸冥不负你,永不相负!!”
门外落霞洒过,床帐已落……
不知何时,竹悠荨白皙的手伸出床沿,手中握紧的那一半白玉,
它轻轻从她的指间滑落,入地时清脆的声响,却无人关注……
随即,是一件一件衣物覆盖着它……
――
清晨,
屋外清风拂过,时不时的鸟叫声传来。
竹悠荨浑身酸痛的翻过身,继续熟睡。
祁宸冥却在她翻身的那一刻醒了过。
他恍惚之中睁开眼,便见竹悠荨熟睡的面容,,心中瞬间柔软。
他轻轻收紧枕在竹悠荨头后的手,将她揽入怀中。
不由自主笑了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悠儿,今日起,你彻彻底底属于我,只属于我!!”
自知自己昨晚没把持住自己,祁宸冥便放任她继续睡,自己则轻轻从她身旁起身。
等他下床看清地上混乱不堪的一切,再次笑了笑,才俯身收拾着一切。
待他在地上衣物下看到那一半白玉,脑海中莫名停留起昨晚的一个画面。
“看来,这玉是那时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