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这段时间可得多来府上坐坐,这蒙古金谷洪的烈酒,咱们好好畅饮!”一人身着黑色武衣,腰板挺直,走路不失威严,正是岑逸。
随后一人相貌平平,但眉间清秀,颇有书香之气,正是牧荣昌。“岑大将军请留步,不必多送,在下虽没大将军这般健壮,一点小路奈何不了我。”
“好,丞相,岑某就送至这里,还请丞相遵守诺言,我们来日方长!”岑逸嘴角扬起阴险的一笑。
“那是自然。岑将军,告辞!”转身阴险的笑就取代了热情。
北岭关内太守府前
上官青玄急速前往太守府,当至门口时,不由得一惊。只见这大门口,就有几口老少跪立痛哭于此。
青玄急忙上前询问:“老人家,你为何在此痛哭?”
“你是?”老人一脸迷惑。
“哦,我是来见北岭域太守的。”
“狗官!狗官!你还我家牛!”老人家突然暴躁地抓住青玄的衣服。
“老人家,你误会了,我是奉旨巡视,可否告诉我这些年北岭域麟子行都干了什么勾当?”
老人家一看心地淳厚,便道起了官府压人之事“每逢有大人物来的时候,这些狗官就派人强抢牛羊,如有抵抗,直接杀人,甚至,有人传出,他请宴的是蒙古人!”
“那北岭域的县城呢?”
“那些县丞哪敢惹他?巴不得巴结他”
“老人家,你可知道此地是先皇给当今圣上的封地。”
“我当然知道,几年前,我还是王府的下人,陛下待人温厚,体贴下人,我等皆是佩服!”提起皇上,老人家目光浸透了敬佩之意。
“那你可知此令?”青玄掏出了山河令。
老人家猛然跪向青玄“我知,见此令如陛下亲至!”
“我今日便是替北岭域的平民百姓清理狗官!老人家请随我来。”
青玄从容走至门口
“站住!你是什么人?”
青玄掏出官印,赫然印着,都使尉!“麻烦请开门!”
“大人,太守说了,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一名门卫恐惧地说。
“大胆!”青玄二话不说,长剑出鞘,一念间,便斩了两名门卫,此时的大街早已布满了群众,大声叫好。青玄愤然一脚便是踢开大门“老人家,请。”
虽说是太守,可府里的装修却不亚于这上官世家的老宅,对比街头的土房,当即明白皇上此意。一眼瞄去,却在花园找至太守的身影。
“哟!麟太守好兴致啊!”
“你是什么人!怎敢私闯我的府邸!”
“悬令司都使尉,上官青玄也!”随及亮出官印。
“大人驾到!怎么不先前发个官文,也让下官好好迎接啊!来,大人请随我至亭子,咦,大人身后为何跟着这帮人,实在有失身份,不如让下官帮大人赶出去。”
“你敢!”一个眼神便让太守低下了头。
“在下听说,你这太守强抢了老人家的牛,可有此事?”
“嗯...那个...大人啊....也不是强抢,我是打算宴请完,满意了,再付这牛钱。”
“哦?这战事将即,你身为太守还打算举办宴会?何况!宴请的,是蒙古人吧!”太守面部失措,只感觉,自己已经被杀气锁定。
“大人,饶命啊!”扑通!太守不知廉耻的跪下了。
“我既然敢进来,你的命已经不重要了!”
“大人,你可知杀朝廷命官是死罪啊,还请三思,下官多年奋斗,还是有些家底,愿奉献给大人。”
“麟大人,这倒不必你费心了,这些年,你滥用职权,勾结人,叛国可是大罪呐!理应当斩!我持有山河令,自有先斩后奏的权利”山河令落入太守眼中,下一刻,又是一剑,人头落地,迅速搜出太守牌。
“老人家,告诉街坊的乡亲们,狗官已被我杀,朝廷随即会派清官来此的,这是一点银两,算是朝廷对你家牛的补偿,还请笑纳。”
“大人,你斩了狗官,老身就已经感激不尽,何须银两。”
上官青玄即从衣中拿出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原北岭域太守麟子行通敌叛国,株连九族,现由上官青玄代北岭域太守一职。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乡亲们,蒙古与北萧两国关系日渐衰退,战事即将爆发,朝廷拨款已经到达域内,明日午时太守府前领粮饷。”
“多谢大人!”
“大人英明!”
...
斩狗官,定乾坤!天子之下,万民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