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累了,想睡一会,我走进厕所。。。。还是浴室,算了不想管了,我只想洗去身上的口水,尿液以及汗水。
你可能觉得好笑,但我感受到的是绝望,我几乎控制不住口水的分泌,控制不住膀胱的收缩,控制不知汗腺的喷涌。
我已经湿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衣服粘在身上,我感觉不到那种难受,我几乎失去知觉。大脑一片漆黑。
在浴室里,我趴在马桶上,疯狂的呕吐,像是想吧恐惧吐出来一样。
洗完澡,回到床上,我冷静了很多,开始思考,开始观察。
那串文字是我写的没错,手机上有指纹解锁,虽然昨天我没有用过手机,但却一直是手机不离身,没有把手机单独放在一个地方。
文字的语气很像我的,应该是我写的。但我没有一丝的记忆管与这行文字。
戒指也确实拿不下来,仿佛小说中的金手指,但我更倾向于是一个夺命的武器。
脱不下来后果是什么,为什么要拿下它。我开始思考,开始想像。
但后果很快来了,戒指亮了,那块紫色的金属仿佛钨丝一般开始发光,同时戒指变得滚烫。
仿佛岩浆一般,再然后,戒指消失了,食指上只有一个圆形的刺青。
光芒消失之后,看到手上的刺青,以及消失的戒指,我开始哄骗自己,戒指走了。
为什么是哄骗,因为戒指消失的一刹那,我脑中出现了一段信息。这短信息让我开始真正的恐惧。
“我是撒旦,地狱的叛徒,我逃出了那个地狱,荷马救了我。但我知道哪里不会轻易放过我,我知道自己必将死亡。
我铸造了这枚戒指,用地狱圣经的灵魂,地域诸王的宝物铸造了它。
我希望它能带我脱离地狱的苦难,但我错了,它引来了它们,我知道自己必将死亡,我把一切的力量给了荷马,我希望他能活下来,我最好的朋友。
凡人,如果你拿到了这枚戒指,不要使用它,远离它,毁弃它。我希望你能将它毁灭。
它叫救赎,就像我要救赎自己一样,我给它起了名字。他能汲取生灵的灵魂,肉体,精神以及情感。
它不是救赎,是地狱在人间的真正具现。放弃他,毁弃它,我知道在带上它的一刹那,就永远摆脱不了,我知道的,因为我也一样,我尝试自杀,但却依旧无用,不要想着遗忘它的存在,那是愚蠢的。
我试过,结果比自杀还要艰难,它或让你痛苦,从灵魂到精神再到肉体让你无处不在的体会地狱。
如果你带上了它,记住铭记本心,不要忘记自己,不要迷失。相信这个世界还有美好,就像我相信荷马一样。
但丁死了,到我了,我终于可以死了,尽管是死在他们手中,但我摆脱了戒指,我终于能死了。
当你带上这枚戒指时,记住最初的善良。
——撒旦”
这段话让我仅存的疲惫消失了,我有些愤怒了,为什么,我开始发泄,但身体动不了,身体经历这些之后他累了。
我无能的哭喊,撕心裂肺。但这只是小意思。
戒指开始发威了,那种痛苦让我想死,我拿头撞向墙壁,想撞死自己,想撞昏自己。
但没有用,痛苦依旧,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尽管他流了好几个小时,泪已经流干了,但他还是流了下来,口水不受控制,如果不是刚上完厕所,我估计我会大小便满地。
我大声呼救,怒吼,但无济于事。
终于,疼痛消失了,我趴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我不觉得狼狈,我甚至自豪,我忍过去了哈哈哈哈哈。
门铃响了,有人在敲门,我起身想开门,但我站不起来,门开了,我看见黑色的制服向我走来,我累了。
一觉醒来我发现我在医院,旁边是查房的大夫,他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说好极了,我从未这么好过,我说我像新生了。
他摇头,让我好好休息。
我希望那是梦,但疼痛让我明白,那是现实。我一个无神论者,尽然有机会看到神迹,得到神物。也是嘲讽啊。
我思考着撒旦留下来的话,如果他真是神话的那个撒旦,那么荷马,是不是乃个荷马,但丁是不是乃个但丁,我不知道。
但撒旦不是地狱之主吗,为什么说他背叛了,这不和逻辑。
当然这都无关紧要,真正让我害怕的是戒指的用法。
这枚戒指可以听吞噬生灵,然后将生灵之力灌注到主人的手中。听起来不错吧,但是是有代价的,平等交换。
不付出什么,就想获得,没有这样的好事,也不存在这样的好事,你想问代价,那就是杀戮,无尽的杀戮。
这些我都可以接受,但我接受不了的是地狱,这枚戒指能吸引地狱的眷顾者,能引来神灵。
但戒指的主人不会死亡,所以这也就意味着无边的痛苦,为了戒指,他们会想尽办法,这就意味着我必须变强,但变强需要杀戮。
这枚戒指就像诅咒,一旦你没有杀够她需要的生灵,那么就将带来我甚至想丧失记忆忘记的痛苦。
所以我怕了,但我不在恐惧,我要做的不就是杀戮吗。变成电影中的英雄也好啊。我自我催眠着。
爸妈来了,同时来的还有警察。
我能告诉他们吗,当然不可能,我需要隐藏,需要不引起注意的慢慢计划。一个杀人的计划。
你可能会想不就是痛苦吗,又不致命,那是你没有体会到,那种撕心裂肺都只是小意思的疼痛,有人说哀默大于心思,但我说我宁可心死。
我知道我即将堕入地狱,因为我的杀戮会带来这个人世间最可怕的地狱,为了我自己,我会去的,我知道。哈!我真是一个自私的人啊!
爸妈告诉我说医生的诊断说是,我最近压力太大,加上饮养不良和平时作息时间不规律造成的。
他们嘱咐我好好休息,我随便应付了一下,然后让他们赶紧回去。我不敢在他们面前多待一分钟,我害怕自己把持不住哭出来。
终于,我已自己已经成年,而且也没啥大事为由,唬骗两位老人回家了。
然后我就一直待在病房,旁边的病人是一个老大爷,大爷旁边是一个漂亮的的女孩,好像是他孙女,两个人有说有笑,不知道是为什么,听到他们的笑声我的思绪好像不再那么繁复了,好像自己也轻松了一点。
“哥哥,吃桃子吗,可甜了。”那个女孩端着塑料饭盒走过来说到。
我看着那盒桃子,又看向乃个女孩笑了笑,“好的,谢谢了”。
欢快的气氛能驱散压抑,和旁边的老人女孩聊天极大的缓解了我内心的挣扎。让我感到轻松,也让我发现自己并非处在地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