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归鸿坐在院子里,喝着酒,他刚刚看见韶引歌匆匆忙忙跑了出去,只是追到荒山,人便不见了,所以他在等,等她回来。
另一边,韶引歌刚出荒山,就被人拦截住,韶引歌看着那个她五年不断想念的脸,“你…怎么来了?”韶引歌声音带着不可思议。
君城一上前几步,从正面抱住韶引歌,“小婉,我真的想你了,我真的找了你五年。”韶引歌闭上眼睛,好好感受那个怀抱,“我知道,我知道,只是……”
“小婉,我们带着觉予一起隐居山林吧,不要再管那些人了。”君城一紧紧搂住韶引歌,韶引歌睁开眼睛,推开君城一,“不,我不可能不管,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哪怕失去一切。”君城一眼露哀伤,“哪怕丢了我?”韶引歌面对君城一的质疑,心里一狠,“对,哪怕丢了你,也在所不惜。”韶引歌撇开头,尽力不让眼眶的眼泪流下来,君城一点点头,“我好像永远都比不上纳兰笙笛,不,我在你心上谁也比不上,告辞了。”看着君城一失魂落魄的离开,韶引歌口中异常腥甜,“你我有缘,却无份,因为我走的便是绝情道。”韶引歌说完这一句,咧嘴笑起,鲜血从口中流出,染了挂在脸上的面纱,绽放出血色的红花。
韶引歌踏入院门时,感觉一道冷光闪过,一把剑架在她颈部,“为何不躲?”
韶引歌嘴角上扬,“有何好躲的?你又不会伤我,何况,你伤了我,你们肯定逃不出祈天国。”玄归鸿收剑,“你怎么知道我们会逃不出去。”
“经历下午那件事,你认为我会猜不出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吗?天泽国君,恩?”玄归鸿挑眉,“不错,不愧是纳兰笙婉,有智。”玄归鸿还想说什么,韶引歌直接倒在玄归鸿的怀里,“你……你怎么了?”
玄归鸿连忙抱起韶引歌跑进房间。
“你,你醒醒啊,我不懂药理啊。”玄归鸿着急,韶引歌双眸依旧紧闭,脸色苍白,玄归鸿犹豫要不要拿下韶引歌的面纱,毕竟染了血,带着也不好,但是取了会不会不尊重她啊?
“引歌。”喻辞正好来找韶引歌商量点事,却看见玄归鸿的手伸向韶引歌耳边,“你想干什么!”大步跑过去,毫不犹豫的把玄归鸿推开,“你对她做了什么!”喻辞连忙把脉,眼眶发红的盯着玄归鸿,玄归鸿摊着手,“我什么也没干,她就晕在我怀里,然后就这样了。”
喻辞连忙从韶引歌常备的药箱里拿出一瓶很特别的瓷瓶,倒出一颗给韶引歌服下,“你给她吃了什么啊?”
“与你无关,以后离她远点,否则我饶不了你。”玄归鸿气笑了,“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啊?”喻辞与玄归鸿对视,气场不输玄归鸿,这样玄归鸿很是惊讶,一个山村先生居然有如此气场,绝对不是什么平庸之辈。
“喻辞……”这时,韶引歌醒来,虚弱的叫回喻辞,喻辞立马看向韶引歌,“引歌,你没事吧?”韶引歌摇头,“没事,只是我想麻烦你去空谷找一下我大师兄,让他来一趟了。”喻辞笑着摇头,“不碍事,我明日一早便去,最紧要的是你要好好休息,你的内伤如此之重,是否遇见了高手?”喻辞带着些担忧,他虽不知是谁有这个本事,但是引歌的武功可是当今数一数二的绝世高手,怎么可能会受这么重的伤呢。
“拜托你了。”韶引歌转移话题,并不想回答喻辞问的这个问题,“嗯,保证不负你所托。”喻辞也不强求韶引歌回答。
玄归鸿看着他们两个相处,把他彻底无视了,眼神带着丝丝不悦,但是也没啥好说的,毕竟他与他们只认识了一天不到。
“我累了,我想睡会,我受伤这件事不要告诉觉予,他会担心的。”韶引歌稍微喘着急气,喻辞点头,“好,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喻辞拖着玄归鸿出去,“哎哎哎,你走,你拖我干什么!”玄归鸿本来就不爽喻辞和韶引歌聊天无视他,现在还把他像拖小狗一样拖出去,“玄归鸿,我劝你,别打扰她休息。”喻辞警告,玄归鸿不知怎么了,很想调谐喻辞,“我就要去打扰她,你能打我不成?”
“无聊。”喻辞直接说了两字便离开了,玄归鸿白眼,“了不起噢你,切。”
“咳咳。”韶引歌起身换了一身衣裙,坐在床边,刚刚她与楚云策暗自较量了一下内力,却不成想,楚云策内力居然如此深厚,把她重伤了。
“主上!”楚云策一口血喷出,身边的黑衣男子惊恐叫道,楚云策制止,“无碍。”楚云策用袖子抹去嘴上的血迹,不禁想起韶引歌握上他手腕时用上的内力,深厚,还带着丝丝冷寒,不愧是空谷的弟子。
“白泽,找辆马车,回皇城。”楚云策吩咐,“是。”白泽眼含担忧,但是主上命令不得不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