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通倒吸了一口冷气,知道她所言非虚,心中一阵紧张。
越海助一脸不屑地说道:“那又如何,那死人妖想杀我,只怕也没那么容易!”
那女子噗嗤一笑,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越海助,仿佛要滴出水来:“姐姐我还真有些佩服你的胆色,只是光有胆色是没用的,你对你的对手一点都不了解,你要是知道他的本事,也许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越海助冷笑道:“那死人妖能有多大本事,灭他就跟玩儿一样!”
那女子皱眉道:“还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啊,等到吃亏的那一天,可别怪姐姐没提醒你。”
越海助不再接话,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到这来,是要杀人还是要救人?”
那女子娇笑道:“想知道吗,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撬开姐姐的嘴了!”说完,右掌陡然一翻,冲着越海助便是一掌。
越海助只觉一股阴柔之力不住蔓延,迅速地在自己的四周形成了包围之势,越海助仿佛置身于四面看不见的墙壁之中,没有一丝空隙,根本就不知从何处突破。
那墙壁不断向他靠近,每靠近一分,越海助就会感到压力增加数倍,呼吸越来越困难,他听见全身上下的骨骼正在发出咔咔的声音,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这股强大的压力挤成肉泥!
他没想到那女子竟会如此可怕的密奥,自己所学的焚光掌截雷手跟这招比起来,简直可笑之极,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据他估计,能够有实力发动这一招的人,至少得是窥月的境界。以自己现在的窥星境界,根本就毫无抵抗之力。
他清楚地感觉到这是一招潜力极其巨大的密奥,换句话说就是遇强更强,由于自己修为太低,能引发出的力量恐怕还不足一成。若是换成一个修为高的术魇师,将此招的力量全部引发出来,那时产生的破坏力,只是想一想就让人颤栗不已。
当此危急时刻,越海助也无暇多想,还是保命要紧。顷刻间他便想出了三种破解之法,苦于密劲太弱,无法付诸实践。
难道自己今天便要葬身于此……真他娘地窝囊!
正在气闷之际,忽然发现其中一面气墙出现了松动的迹象,加在自己身上的压力骤然间减轻了不少。他猜测出现这样的情况,不是那女子修为不够就是她对密奥的掌握还不够圆熟,是以渐渐不支。想到这里精神一振,他知道这面气墙虽然看起来和先前并无太大不同,其实力量已经分布不均,就像是一堵破旧的墙壁,只要找到薄弱点,根本不用多大的力气,就能让这堵墙坍塌。
以越海助的灵觉想要找到气墙的薄弱点,简直易如反掌,只要将密劲撞在上面,气墙便再也无法支撑,定会土崩瓦解。像这种比较复杂强大的密奥,往往会和发动者产生联结,一旦密奥被破,定会对发动者造成不同程度的伤害。
那女子见他已经找出密奥的弱点所在,担心自己受到伤害,赶紧将密劲收回,越海助只觉压力骤然消失,身体一阵轻松。心里暗呼侥幸,知道这次能够活命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运气,要是唤作一个真正掌握这招的施展,自己恐怕早死多时了。
那女子看了他几眼,似乎对他能破解自己的密奥并不感到惊异,淡淡地说道:“你很聪明,但这次靠的却是运气,姐姐我不过是初学乍练,掌控还不纯熟。要是换做别人,你的小命恐怕就不保了,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吧,如果能想出破解之法,说不定会派上用场哦!”
越海助见她说的大有深意,似乎在向自己暗示什么,轻轻点了点头,接着扭了扭脖子,说道“你能不能下来,老是仰着头和你说话脖子很累。”
那女子娇笑道:“脖子累点也没什么,好多人都想这样瞧着姐姐呢,姐姐把机会给了你,你应该珍惜才是。”
越海助摇头道:“再漂亮的女人瞧多了也会乏味的,就好比我小时候我们村有户人家,家里的母猪生了头小母猪,那小猪长得才叫好看,全村人都去看,人人都对它喜欢得不得了。后来你猜怎么着,等它长大了,还是被杀了吃肉了。我记得杀它的那天,那头猪情急之下,竟说起了人话,它说:‘我长得这么好看,你们都喜欢我,为何还要杀我?’那杀猪匠告诉就说:‘长得好看有个屁用,猪生下来就是让人吃的,不吃你养你干啥,你就认命吧!’说完就一刀把它杀了……可见漂亮有时候不但救不了命,下场还会更惨!”
那女子听他把自己比喻成一头母猪,俏脸一寒,冷冷地说道:“你早晚得死在你这张臭嘴上,我崔红庄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取笑我,你给我等着!”说完,冲着王金通就是一脚,把王金通从屋顶踹下,王金通全身无法动弹,只能任凭自己重重摔在地上,直摔得他眼前金星乱冒,浑身疼痛不已。
王金通哎呦几声张口骂道:“骂你的是他,你******踹我干啥,你就是个不讲理的泼妇……”叽里呱啦骂了一大堆,将多时的怨气一股脑发泄而出,心里痛快了不少。
渐渐发现身子已经能动,王金通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抬头瞪着崔红庄,崔红庄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不停地逗弄那只叫胖丁的小猫。
越海助走到王金通身边,盯着他的脸瞅了半天,一脸同情地说道:“哎,一不小心就破相了,你说你怎么如此窝囊,竟让个娘们给抓了,丢人不丢人!”
王金通没好气地说道:“老子都这样了,你就少说两句吧,给自己积点德行不行!”
越海助嘿嘿一笑,不再理他,仰头对崔红庄道:“崔大美人,你还没告诉我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愿赌服输,可不能赖皮。”
崔红庄懒懒地说道:“本来想说的,现在却懒得说了。”
越海助晓得她在耍小性儿,现在问什么她都不会说,反正她已经现身,早晚能知道她的意图。
崔红庄仰头看了看天色,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突然从屋顶跃下,转瞬间落到越王二人身前,还没等二人反应过来,已经出手制住了他们两个。
越海助没想到她会突然发难,也清楚以自己现在的本事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先前的几次较量看似是他占了上风,也不过是他的灵觉与灵商比她强而已,要论真实实力可就差的太远了。
越海助感到身上一阵酸软,使不出丝毫力气,惊道:“你想怎样?”
崔红庄笑道:“你放心姐姐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只要你们肯帮姐姐个小忙,姐姐我一定不会为难你们的。”
“你……你想让我们做什么?”王金通身子一阵扭动,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显然崔红庄对他进行了特别照顾,以答谢他刚才对自己的谩骂之情。
崔红庄也不说话,押着两人来到厨房,让王金通往锅里添水,让越海助负责生火,王金通乖乖照办,拿起水瓢一瓢一瓢地往锅里倒起水来。
越海助可不吃她这一套,脖子一梗,硬挺挺地站在地上,就是不肯点火。
崔红庄娇笑道:“看不出你还挺硬气啊,姐姐我只得好好调教你一番了……”从地上拾起一根木柴,在越海助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
王金通见状,心里冷笑:这他妈也叫调教,明显就是偏袒小白脸!他也骂过你,你却只折磨我,对他则手下留情,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猛地听到越海助一声大叫,王金通闻声一看差点没笑出来。此时的越海助裤子已经裂开,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屁股上还有一道红印,显然是木柴所致。只这么轻轻一下,就将越海助的裤子打裂,还让他大声呼痛,这娘们还真有两下子。
崔红庄见了越海助的屁股一点儿都不害羞,就像母亲训儿子一样,对越海助说道:“你听不听话,再不听话,姐姐可就要在你屁股上画画了!”
越海助感到自己的屁股凉飕飕的,想到崔红庄正盯着自己的屁股,脸上一红,气得差点吐血。刚才自己还嘲笑王金通被她羞辱,没想到现在就换成了自己。他真想狠狠扇她几个耳光,苦于无法动弹,只能任人宰割。
见王金通似笑非笑地瞅着自己,狠狠瞪了他一眼,暗骂这个没义气的家伙,见自己遭受如此奇耻大辱竟无动于衷,气得大声说道:“你要是喜欢看男人的屁股,我的屁股可满足不了你的嗜好,你去看老王的,他的屁股好看极了,保准你一看之下,茶饭不思,魂牵梦绕,永世难忘……”
崔红庄用木柴在他屁股上点了几下,每点一下越海助都忍不住大叫一声。崔红庄笑道:“你的屁股就很不错,你瞧,画的多清晰!哦,对了,我忘记你自己是看不见的……”边说边画,全然不顾越海助的感受。
过不多时,她将木柴丢在地上,冲着王金通挥了挥手,说道:“你过来看看姐姐画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