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杰西卡和刘吉祥来到该隐学校正门,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学生,正在校门前登记准备进入这所神秘而知名地学校。
近距离看学校,给人的感官是陈旧,学校的围墙很高,大概10米左右,昨晚刘吉祥在酒店楼上看去还并没有这么直观的感受,说这是一座监狱或者一座堡垒更为贴切。可能很久之前墙上刷过图彩色涂料,斑驳交杂的破损墙皮,东一块西一块的粘连在上面,时不时能看到一条裂缝。墙壁特别厚,刘吉祥看到有的位置被外力破坏,造成了很大的坑,却依然没有露出墙壁后的校内情景。
校门也不小,看起来特别像古时某个朝代的宫门,要四五个人才能推开的那种,看到这道门,刘吉祥开始理解为什么这么多学生不会夜不归宿了。门上有着深海景色的浮雕,刻画的是一座海底城市,高大的立柱,雄伟的宫殿,奇装异服的人类,头发梳成了好几条辫子。仔细看这道门会发现顺着浮雕的接笔处有黑色的烟雾飘出,给人一种不真实感。
雷克蒙德就站在学校大门不远处,彬彬有礼地接待着学生们,也有好多人在他身边帮助他接人待物,有发传单的,有做引导的,不一而述。格温此时正坐在一张大桌子后,有助理帮他拿过入学学生填好的表格让他签字。桌子是整块的黑曜石雕琢而成,配上冷峻的表情,让他这里的温度似乎比别处更加低了几分。
看了一会儿,刘吉祥带着杰西卡走了过去坐在桌子前,接过助理递过来的表格,准备填表。大略扫了一眼,刘吉祥皱起了眉头,看了杰西卡一眼,杰西卡好奇地把头凑过去看向表格。
这张表格上除了学生需要填写地基本信息之外,还附加了10道考题,每一道考题都很奇怪,比如有这样一道题,有两扇门,一真一假,门前有两个门童,一个只说真话,一个只说假话,你只有一次机会向他们提出一个问题来确定哪一扇门是真的门,你会怎么做?再比如还有一道题是问,一条大道上有七条支路,怎么才能不走重复路一次走完所有的线路?
杰西卡表示爱莫能助,看看这些题她发现自己能答上来的也就2,3道而已。刘吉祥看了看同样在周围填表的几个同学,发现他们都紧皱眉头,有的在写写算算,有的在闭目冥想。对于答题,刘吉祥表示没什么压力,答不对还不会答错嘛,可他就是有一种感觉,这些题和进入学校之后有着某些联系,刘吉祥又把视线转回到表格上,想了想开始写了起来。
杰西卡有点焦虑地看着刘吉祥,在他停笔的瞬间就看向了表格,只看到了一个问题的答案,表格就被助理拿走了。杰西卡讶然地看向刘吉祥,她没想到竟然有人敢作出这么大胆地回答。
她看到的就是那道关于门的问题,而刘吉祥的答案是,把两人分别看押起来,老虎凳辣椒水儿小白龙窒息嘴儿,巴掌长的竹签子,烧通红的烙铁棍儿,痛觉神经针灸图,发情母猪蜜蜂针,总之就是啥也不问就是操弄,最后等他俩飘飘欲仙的时候警告他们:“一会知道该说啥不?”,然后把他俩重新关在一个屋子里,潇洒地问他们其中一个问题:“如果我问他哪一扇门是真的,他会怎么说?”
不管杰西卡是怎么想的,反正格温拿着刘吉祥的表格正在出神,刘吉祥一道题不落地给出了答案,但是这个答案给的吧......又细细看了眼学生资料,抬头问了助理表格是谁的,助理眼神示意了一下刘吉祥,格温发现原来是“硬核男”,脱口而出:“我C,是你!”
刘吉祥微笑地看着格温,很有礼貌道:“您好系主任,久仰大名,以后请多多关照,至于说您刚才的那句话,小生身子骨不好,实在难以苟同,不过后半句如果您也是歌曲爱好者的话,那应该就是我了,有机会一起听演唱会好了。”
格温出于习惯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刘吉祥,然后反应过来客气道:“演唱会就不用了,人老了精力没那么旺盛,熬不了夜,”说完就在表格上刷刷几笔批注,重新递给旁边的助理,点了一个帮忙领路的学生,“让他领你去你的学院吧,相信新生入学手册你应该在网上读过了,休息日出门的时候才能和朋友相聚。年轻人要习惯自律,去吧!”说着还撇了一眼杰西卡。
杰西卡这时候眼里噙着泪花,把刘吉祥拉到一边,哽咽地说:“我的心肝儿啊,你好好在学校学习,一定一定要想我,不允许和那些小女孩愉快的玩耍,知道吗?”
说着狠狠地给刘吉祥一个拥抱,然后细心地为刘吉祥整理了衣领,顺手把手指上的隐形窃听器放入领子内侧,轻轻地亲吻了刘吉祥的侧脸一下,悄悄说:“我设置了窃听器的启动时间,我担心一会儿你过那道门的时候有检测器,重启时间是3个小时后,记好时间,现在开始一切就靠你自己了,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没有?”
刘吉祥表示旁边的引导员可能还不是很急,杰西卡真的可以再和自己抱一会儿,其实自己可以有千言万语和她说的,不过看着杰西卡担忧的眼神,还是把心思压了下去,只说了一句:“哎呀,你还不知道我嘛,那些小女孩不往我身上粘我就烧香了,放心吧,洗白白在家等着我哦!”
旁边的引导员似笑非笑地看着刘吉祥,心想:像你这种资源,不是被神使看上就是被学姐看上,等你活着出来再说吧。
然后刘吉祥就和引导员走向大门,慢慢步入那片烟雾之中。在杰西卡眼里,刘吉祥刚进入那片烟雾就失去了踪影,诡异得很,之前的两次任务过程中,她们曾试图分析这片迷雾,但是一无所获,为了不负影后之名,杰西卡又似望夫石一样站在校门前很久,直到接了一个电话,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杰西卡并没有看到,一双睿智的眼睛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却隐蔽地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