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到家后立刻锁上门,自己要炼丹,不能被任何人打扰。
徐行心想
“我之前就是四品炼丹师,炼几幅淬体丹自然是手到擒来。炼丹需要丹火和炼丹鼎,这丹火一是修炼到凝丹期才有几率出现,或者是炼化一个天地异火,而且现在去哪里找鼎啊。这两办法对我来说都不太现实啊。
徐行皱着眉头有些犯难,他抬头看着煤气灶和高压锅,眼睛一亮,心里有了办法。
炼制这种入门级的丹药和什么火好像没有关系。没有丹火就用煤气灶,没有鼎就用高压锅。果然啊还是邓大大说的对,科学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自己只用掌握好火候和在最后结丹时加注意上纹就可以了。
炼丹对炼丹师的元神之力有很高的要求。炼丹师必须随时注意真气对火候的调整,特别是在炼丹结尾时的上纹,丹纹数量的多少决定了丹药的品质。
徐行依次将各种药材放入锅中,聚精会神的看着煤气灶的火候,用真气感知锅中丹药的成型度,徐行慢慢调低热量,丹药已经成型了,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徐行眉头紧锁,不断释放元神之力控制火候。
徐行打开锅炉,一股药草的清香扑鼻而来,一共三颗淬体丹。徐行把一颗丹药捏在手上,放在眼前仔细观察。
“一,二,三,四,五,丹药最高九纹,我竟然只炼到五纹,唉,许久不练,手生不少啊。”
徐行立马吞服一颗淬体丹,
少倾,
徐行身上温度不断升高,一会儿像有千万根针扎在皮肤之上,一会儿又像有数万只蚂蚁在全身上下爬。徐行一拳捶在镜子之上,他看见镜子中的自己眼白充满血丝,脸色涨红。这种情况持续了两个小时才结束。
当徐行醒来发现已经过了一天一夜。
“我身上好臭啊。”
一些黑色的污渍被淬体丹排出在徐行的皮肤之上。
“哇,这也太臭了吧,我得赶紧去洗个澡。”
徐行换好衣服出门准备去洞府查看下飞儿的情况。
“我在洞府布置的阵法应该不会有问题,只是这么久了怕是会出现什么问题。”
徐行打车来到山下。
此山叫做断崖山,因为这个山的一侧就像被什么东西削的整整齐齐。
南方的夏天基本都是湿热,每当要下雨却又下不了的时候,更是闷人的厉害,因为断崖山的灵气比其他地方略微浓厚。这上面的树木长的非常的高像是要刺破这个天空天上的蝙蝠低飞着觅食。
徐行的洞府没有小路,路上都是荆棘,徐行不得不用手去扒开,即使服用过了淬体丹,手上也全是伤口,一不小心肉也被钩子翻了出来。徐行顾不上疼痛,他在这里没有感到太多灵气,意味着阵法可能失效。他眉头紧锁,脚上更快些。
洞府的门口全是藤蔓和荆棘,徐行疯狂的撕扯着它们,因为藤蔓太厚,徐行撕开了一个小口子,立刻钻了进去。
洞府内石垣断裂,青苔满布,只有冰床发着微微的亮光,也只有冰床和一根玉笛。
“人呢?人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已经布下了聚灵阵,聚灵珠呢?”徐行怒火中烧,一双眼睛的布满了红丝。
遽然,一股黑烟冲窜了进来。烟雾散去,竟然是一只成了精的黄皮子。
“何人敢在我的领地放肆!”
徐行猛然回头,急促呼吸着,双拳紧握到颤抖,双目直登黄皮子的眼睛,
“那…聚…灵…珠…是…你…偷…的…?”
“不错,那聚灵珠的确是我拿的,不过你一个巩基二转,能奈我何?”
“我要杀了你来祭奠我的妻子!”
徐行一招步罡踏斗靠近黄皮子,那黄皮子速度极快一抓打在徐行的胸膛上,
“你就这步法有些奇怪,你学了这步法怪可惜的,不如交给我,我倒可以考虑放过你。”
徐行捂着胸口,看见黄皮子不可一世的样子更是怒发冲冠。又是一式鬼影擒拿手,打了黄皮子一个措手不及。黄皮子急忙后退。
“既然给脸不要,你就去死吧!”
黄皮子冲上前来一咬,徐行急忙去挡,可还是被撕下一块肉。还未等徐行起身,黄皮子一记扫尾把徐行甩到墙上。
“你真当炼体期是豆腐渣么?”
徐行爬到冰床旁拿起玉笛吹起一首《海浪朝天落曲》,此曲表面上模仿大海潮浪的声音,其实内藏极度能令人陷入心魔之中,声情飘忽,缠绵婉转,真气定力稍弱之人,听得此曲轻者神情恍惚,重者丧命。
黄皮子捂着脑袋,吱吱直叫,以头抢地,徐行一手捏住了黄皮子的头
“啪”
徐行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小路上,他吹起一曲《蝶恋》一曲催人肝肠断,世间再无佳人闻。
他颤颤巍巍的走到断崖之上
“青天你为什么要这样捉弄我!为什么!三千年前是我救了白羊城的黎明百姓于水火,难道就是因为我是一个邪修吗?这是什么破天道!终有一天,天道在拜服我脚下,日月在围绕我手中!”
徐行纵身一跃,随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