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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抉择

“啊!可恶,这鬼地方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水野大喊道

他不知道自己来到这里有多久了,这里好像没有时间的概念,他只能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虽然这里没有什么参照物,他也没办法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朝着你个方向走去。

但是,他的心中,一直有着一个声音指引着他,朝着某个方向前进

“去吧”,“去到那里,那里有你想要的一切”

而随着不断向前,心里的那个声音也越来越大,所传达的内容也越来越多

“真是奇怪啊,那个声音到底是什么?”,水野奇怪地想着

水野本来不想被那个声音所左右,但是实在忍不住好奇,便朝着那个地方走去,只是在刚刚,那个声音所传达的内容又增加了

“去吧”,“那里有你想要的一切”,“包括你最想要的力量”

听到这里,水野虽然疑惑,但是他实在忍受不了那个声音的诱惑,如果是别的也就罢了,但是力量却是他现在最迫切想要的。

如果是之前他还不会如此迫切,他会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赶超他人,但是经此一役,他明确地知道了,他与那些天才们的差距。

所以,他想要力量。

水野继续向前走去,不知不觉间,他更加坚定地迈出脚步,他的步伐也越来越快,他,渴望力量!

“快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地方就要到了!”

终于,水野的眼前不再是单调的白色,一道道黑色的咒文浮现在空中,没有任何凭借

“这是..”,水野看着眼前的咒文

一个个如蝌蚪般地文字不断浮动,最终组合成一个不断转动的圆形图案,在图案的中心写着一个“封”字。

“这个图案好像忍识课上讲的封印术啊”,水野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图案

“嗯?,这是...”,水野发现,图案并不完整,图案的某些地方存在着裂缝,也就是说这个封印术式存在缺陷或者是要破解了

水野不由自主地伸出右手触摸眼前的封印,接着之前销声匿迹的声音再次出现,只不过这次不是心中,而是耳边。

“你想要的力量就在这里!”

水野转过头,瞳孔不由地一缩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名身着灰蓝色长袍的老人,老人白眉、白发,眼睛长得有些奇特,整个眼眶是斜的,呈八字,有一道疤贯穿整个左眼,本来有些凶狠,只是配上老人的眼神,就显得有些怪异。

“好像不太聪明的亚子”,水野心里想着,但没有表现出来,“在这样一个奇特的环境,还是谨慎点的好”。

“嗯!不错,临危不乱”,老人看着水野,忽然笑了起来

“.....”,水野看着老人的笑容

“老爷爷,请问您是哪位?”,水野忍不住先问道

“这个你暂且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老人道,“仅此..就够了”

水野也没想太多,其实他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力量吗,所以他对着老人说

“我想要力量!”

“哦?”,“真是直接啊!”

“嘿嘿,这里就有你想要的,你只需要解开这道封印就可以了”,老人接着道

“好了,快动手吧!”,“不过...”,老人并没有把话说完

“......”,水野什么也没说,两人大眼瞪小眼,进行着无形的交锋

最终还是水野忍不住了,他知道,他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不好好把握,错过了或许永远也赶不上别人。

水野道“不过什么?”

“嘿嘿..”,老人嘿嘿一笑,卖了个关子说,“凡事都有代价,你想要获得什么就需要付出其他的东西”

“付出吗?”,水野迷茫了,他之前倒是没有想这么多,他只是想要和伙伴们在一起,想要和她在一起,“不过仔细一想,我不就是因为他们,才选择成为忍者的吗?”,“不也是为了她,才不断努力变强的吗?”,”如果没有力量又该如何保护她?”

水野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和一丝释怀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决定”,老人道

“我愿意!”,水野凛然道

“这也太心急了吧,也不问问要付出什么代价,如果是你的生命呢”,老人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孩子,心里不由地想着

“你这么心急,也不怕我把你卖了?”,老人问道

“没啥,我一见到您,就觉得您很亲切”,水野笑着看向老人说道,“而且我从小就没见过我的家人,见到您是真心欢喜!”

“哦?”,“那你能给我讲讲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老人问道

“当然!”,水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脱口而出,随即便将自己所记得的事情都告诉了老人

老人静静地听着,看见眼前的少年因为讲到高兴的事而手舞足蹈,因为不高兴的事而垂头丧气,心里不由地出现了一丝愧疚

“哦,这么说你是喜欢那个叫纲手的小姑娘了”,老人打趣道

水野支支吾吾地,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老人看着水野捉襟见肘的模样哈哈一笑,心里不由复杂地想到,“或许,不让他解开封印才是为了他好,只是....”

老人的心动摇了,他不知道这个孩子会带给他这样的感触,他觉得如果一开始就没有跟他搭话,直接帮助他解开封印,自己也就不会这么地左右为难了

“好了,现在该告诉你了,力量的代价!”老人正色道

水野认真点了点头

“当你获得这份力量,你将会失去你的村子,你的伙伴,包括..”,“你喜欢的她”

“我给你一个忠告,或许当一个普通人还是不错的”,老人终将是动了恻隐之心,慢慢地说道

“确实,当一个普通人看着她,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我想要力量,想要足以保护她的力量,即使会失去村子、伙伴还有...”

,“..她...”,“我只要知道她可以快乐地活下去就够了,我不想见到她伤心!”

“好吧”,老人看着目光坚定的少年,随即将解开封印的印教给了水野

“结印之法我已经教给你了,剩下的就不用我说了”,老人道

水野缓缓向前,双手交于胸前,开始结印

老者看着水野一步步向前,看着他的背影,眼角不自觉地湿润,眼泪不受控制般地,一滴、一滴地滑落,老者轻声呢喃“水野”

老人想要出声阻止,可是话语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他又想起了自己的村子,身为一村之长,必须为村子而活,所以他说不出

他为村子舍弃了很多,自己的时间,自己的想法,年少时的爱恋,孩子,他其实已经没有什么了,除了对村子的忠诚外,他已经什么都不剩了,往昔的一幕幕浮现眼前

“你叫什么名字?”,初见少女时,少女这样问着她

“我们还能再见吗?”,分别时,少女对着他的耳朵悄悄地说着

“孩子就托付给你了,我不怪你”,最后是她的体谅和理解

“爸爸,我也想要成为像你一样伟大的人,想要守护自己的村子”,这是孩子对父亲的憧憬

“爸!看来我见不到他长大的时候了,你帮我照顾好他吧”,这是孩子对父亲的嘱托

想着这些,他不由怀疑之前是不是都错了

“这一次,我不再是我”,是啊,他本来就不是那个人,他只是一道查克拉罢了

老人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冲向封印,同时大喊,“小子,有缘再见.......”

水野只见一道黑影闪过,随即就失去了意识......

“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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