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的慕容寻见言正连败五个人,十分不悦,下场要去会战言正。
“哎!言正,站住!”
言正扭头见一匹桃红马跑来,马上端坐着一员女将,英姿飒爽,手拿一杆梅花亮银枪。
“呀,怎么女将还上来了,哎,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慕容寻。”
“哦,原来是大司马慕容大人家的小姐,失敬失敬。”
“谁要你敬!”
“小姐来干什么?”
“夺元帅!”
观战台上慕容孝平可吓坏了,他刚才看见言正无人可挡,他闺女上去了,这要碰着伤着可怎么办。
“诶呀,快回来。”
慕容寻也不搭理他,用枪一指言正。
“你来与本小姐撒马一战!”
“这,不好吧。”
“你敢不敢。”
“敢是敢,可小姐可想好了,比武就是抬手不让步,举手不留情,你可小心点。”
言正一摆御天戟冲向慕容寻。
慕容寻毫不畏惧,不管慕容孝平怎么喊也不听:“快回来!”
战马靠近,慕容寻奋心便刺,言正用大戟挂出了去,二马错凳,慕容寻反身一枪,直奔言正后心,言正也一回身,用戟将枪磕开。
就这样,来来回回,回回来来,慕容寻与言正打了十几个回合,不分上下,言正心想:这人的底细我也知道的差不多了,量她没花招可使。于是便加快了进攻,慕容寻虽然学艺六年,但和言正比起来,还差一点。
言正再次与慕容寻见面时,手中大戟“唰唰唰”连扎三下,慕容寻急忙躲闪,言正手这个快啊,最后一枪一变招,直接扫向慕容寻腰盘,慕容寻急忙想来个金刚铁板桥,稍微晚了点,小腹前的铠甲被御天戟挂住,“刺啦”一声,甲叶子被勾掉,露出衣服,吓得慕容寻战马蹿出老远,慕容寻一低头。
“啊?”
言正笑笑,在马上一拱手:“呦,慕容小姐,得罪了。”
慕容寻脸一红,赶紧跑回胡文通一行人的一旁。
张大保急忙说:“呦,慕容小姐你也不行啊?”
慕容寻脸红得和发烧也差不了多少。
张大保这个人也爱笑,笑着说。
“没关系,慕容小姐,下次继续努力呗。”
这一幕言正正好看见了。
“喂,那个黑汉,你怎么不来,你还有脸说人家,我看,你还不如女的呢。”
“这......”
张大保脸本来就黑,再一红,喝,大紫脸。
“小子,你敢笑话二爷,你等着!”
张大保催马向前,取下链子锤,跑到言正面前。
“黑汉,你叫什么。”
“呀,小子诶,你是不是不会说话,你比咱老张能白多少。”
“别废话,我的御天戟下不败无名之士。”
“问我,姓祖,名宗!”
“哦,祖宗!”
“诶!叫的好!”
再看场上的人们全乐了。
“诶呀,你敢羞臊于俺,来来来,咱俩打上三百回合!”
“怕你呢,你过来呀!”
两人跑开百步之外,圈回坐骑,马打冲锋,到了近前还没等言正进招呢,张大保来了。
张大保一贯认为,谁手快谁活,谁手慢谁死。
“小儿诶,砸你!”
双锤挂动风声,朝言正脑袋砸了下来,这要砸一下子,也就活不成了,言正急忙躲开。刚躲开,张大保锤招一变,两锤分开向下,左右一挤,直奔言正的腰。
“专治腰间盘呀。”
“呀!”言正心想:这叫什么专治腰间盘,这要砸上,腰间盘是没了,可人也就没了啊。想到这赶紧用戟“嘡嘡”磕出去。
战马一错蹬,距离还是很近,张大保回身一锤,他的双锤的顶端都有三尺来长的三棱透甲锥,向言正的战马后丘戳去。
“给你这马挠痒痒啊!”
言正一想:这可是宝马良驹啊,这叫乌骓马,千金不换,你这么一下给我打坏了,这还了得。吓得急忙一夹马肚子,战马向前窜了一下。这着躲过去了,还有一招呢。张大保的可是链子锤,双锤都挂在一起,于是张大保就把右手锤向后一抛。
“哗唥唥!”链子散开。
“小子,给你来个捶背啊!”
大锤飞向言正。
言正吓得又把戟往后一背,“嘡!”戟锤相碰,要是一般人早吐血了,言正没事,只是觉得身子往前一歪,差点摔下马去。
张大保再把锤拽了回来。
张大保其实还有半招呢,他想使,节骨眼上他给忘了。
“算了,不使一样揍你!”
慕容寻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这是什么招式。”
胡文通挠挠头道:“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是他自己琢磨的,注意他就会这四招半。”
慕容寻:“......”
言正还在蒙圈呢,心想:诶呀,不好,遇上能人了,就这几招,快得不行,这是我,一般人早完了,这可怎么办?
两人再次相遇,张大保还是那几招。
“砸你!专治腰间盘啊!挠痒痒啊!捶捶背!”
一来二去,言正气坏了,好小子,就会这几招也敢来,看我不给你点厉害!
这次言正先进招了,手中御天戟“唰”一声,直刺张大保小腹。张大保打架可从来都是他先进招的,可今天不同了,言正抢先了,张大保马上就慌了。
“啊!”
一低头稍微晚点,就觉得脖子上凉凉的。
“完喽,脑袋没了!”
过了一会儿,嗯?没死啊。
扭头一看,言正的御天戟两侧月牙其中的一只正横在自己的脖子上,稍微一动就完蛋了。
“嘿嘿,老言诶,我和你闹着玩呢,怎么那么小家子气,快拿开。”
言正暗自佩服张大保的脸皮之厚,将戟拿开。
“哦,是吗,那是我不对,您挪挪步别挡着下一位。”
“呃。”张大保无奈回到队伍里。
“三弟,你去给二哥报仇去。”张大保鼓动李明杰。
“能行吗。”
“你比我这两下子强多了,怎么不行,要是不行你再回来呗。”
“那,大哥二哥,我去试试啊。”
李明杰手擒五股托天叉,跑向言正。
这时,苏林也上来了,苏林这个人鼓鼻梁,大嘴茬,长得胖胖乎乎,白白净净的,看着不像是练舞的,可武艺也是数一数二的。
苏林说:“兄弟,几阵了,歇歇吧。”
“无妨!”
言正说的是真话,往后言正和帝上王朝一流名将大战一天一夜,活活将那员将给累死了,这家伙体力好的不行。
这时候李明杰来了,手中叉一指。
“嘿,姓言的,你过来。”
苏林退下,言正再次冲向李明杰。
李明杰手中打叉“哗唥唥”一扫,言正用戟斜着往外一磕,李明杰叉挂在了言正的戟杆上,两下较起劲来。
“嘿——”
李明杰咬牙使劲往外拽,言正一看,嘿嘿,你要就给你,手中一晃御天戟,叉脱开了,李明杰由于惯性,还拽呢,身子往后一冲,整个人差点摔下马来。
“诶呦!好险!”
言正御天戟扫向李明杰的腰盘,李明杰用叉一磕。
“嘡!”
这会好了,刚才就差点摔下去,这回李明杰受不了了,身子被震得一歪。
“扑通!”
李明杰摔下战马,言正急忙跳下战马扶起李明杰。
“兄弟,快起来,得罪了。”
李明杰起来说:“没事没事,是你厉害,在下佩服。没说的,没说的。”
李明杰灰头土脸地回去了。
一名军卒跑上来喊道。
“哎!天下的考生听着,现在先休场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再战,看见没有,言正壮士已经战败八人,再有两人可就是状元啦!”
“大哥,您去保准行。”
李明杰揉着摔疼的胳膊说。
“我去?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他的对手。”胡文通拿过李明杰的胳膊看了看,用手“咔”一掰。
“诶呦,疼疼疼。”
“没事,给你接上了,我现在观察言正的招数,他使的诏书是大建王朝名将公孙顷的招数——灭戟。”
“灭戟?”
“对,这个招数也有弊端,只能用于进攻,使用者必须快速进招,不能给对手出手的余地,如果用的好一招制敌,不好的话自己就先交代了。”
“大哥你呢?”
“咱师傅教的是我家祖传的枪法——胡家枪,是我祖先胡齐天用过的招数,攻防皆可,还有一招卧马回身枪,犀利无比,但风险极大,不能随便使用。”
“你用过吗?”
“没有。”
“那你的剑术?”
“我觉得和言正也是不相上下。”
“意思是赢他有点困难?”
“唉,可以这么说吧。”
慕容寻皱着眉在一旁说:“到时候,一定要查清这个人的家室,到底是谁的徒弟。”
此时正是晌午,人们吃了饭,天子曹义用过膳,再次率领文武群臣来到观武台上,高展一个劲冲胡文通眨眼,意思是贤侄啊,不要拘束了,快上!
胡文通点点头。
“再等一个吧。”
不多时又上去的一个人与言正交手不到十个回合败下阵来。
“还有谁?没人啦,咱还差一个啊。”
“且慢!我在此!”
胡文通催马跑到梅花圈。
言正一看,吓一跳,只见此人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鼻如悬胆、口似单珠、面如冠玉,身高八尺开外,咱可别忘了,胡文通可是金龙转世投胎而成,隆准龙颜,能不好看嘛。再离老远一看,器宇不凡眼角眉梢千层杀气,身前背后百步威风。言正暗自佩服:这个人好生的威风。
“来者何人?”
“问我,你家胡王胡焉之孙,前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胡疾之子,我叫胡无用!字是文通!”
观武台上的王世端差点没爬下去,诶,我滴妈,胡疾的儿子回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曹义一听吓得急忙站起来。
“额,小将军,你是谁?”
“胡文通!”
“你的先祖?”
“胡齐天!”
曹义一看,错不了,赶紧下了台紧走几步。
“胡将军,朕久仰您先辈的大名,今日一见,嘿,不错不错,小伙子长得和胡焉老将军一模一样。”
胡文通甩蹬下马,跪倒磕头:“草民参见万岁,谢万岁夸奖。”
“嗨,没说的,你起来,总算找到你了,你的父亲为国牺牲,朕感激不尽,今天呐,你也别夺状元了,子承父位,你看如何。”
“草民对朝廷对陛下无功不敢受封,陛下且看草民献献武艺,再行封赏也不迟。”
“好好好,那你去吧,小心点刀枪无眼。”
“不劳嘱咐。”
胡文通二次跨上战马
胡文通也是小马咋行嫌路窄,大鹏展翅恨天低。手中龙启枪一指言正。
“言壮士,请吧!”
言正擦擦汗。
“请!”
两人马打对头,胡文通一个薄蛇吐信,手中枪像一根面条一样软,直奔言正肋下,言正用御天戟前去招架,都说枪是兵刃之中的贼,这个滑呀,贴近戟杆扫向言正的左手,这要削上这辈子都不可能写字用手按着了。
“啊!”
言正一抬左手,枪又奔右手,这一下要扫上,写字用笔说拜拜,言正又一抬右手。胡文通枪尖往里一杵,直奔言正的梗嗓咽喉,言正一歪脖子,枪尖贴着耳朵上的毛擦了过去,削掉耳朵上的汗毛没有三根半也差不多了。
二马错凳胡文通来个海底捞月,枪从下往上打向言正,言正也是不服气,想碰碰力气,用戟一迎。
“铛!”
言正就觉得虎口发麻,胳膊有点不听使唤,诶呀,看着胡文通跟个白面书生似的,他劲怎么这么大。
胡文通也稍微晃了一下,嗯,这个言正有力气。
二人再次相遇叉招换式打在一处,不分上下。真是上山虎遇到下山虎,云中龙遇到雾中龙。
二十个回合过去,两人不分上下。
好家伙,把场上的人都看呆了,敲战鼓的都不敲了,在那里也抱着鼓槌看傻眼了。有的人舌头都伸出老长,晾凉了都收不回去,还在那里边看边往回揉。
曹义也暗自吃惊,诶呀,这个胡文通可了不得,有大将之才。他懂个球球啊,他还把胡文通看低了呢,人家将来是堂堂大胡帝国开国的大胡盛帝陛下,北平突厥大满人,横扫吐蕃帝国,强势灭掉了百越王朝,东近高丽,登陆东瀛,开创了一个疆域浩大的帝国,人家稀得做你的将军,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说。
就说胡文通,和言正边打边想,这个人武艺不在我之下,想要赢他可确实有些困难,怎么办呢?诶,有了我不是还有一招卧马回身枪吗,可是这我也没试过啊,用好了活命,用不好去和阎王爷喝茶啊。
怕什么,放手一搏吧,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试试就试试。
想到这胡文通拼了命压制言正,什么上崩下砸,里撩外划;划拿崩把压,窝挑盖打扎。顺着当枪,横着当棍。胡文通将平生的本事全使出来了,累得言正汗直往下淌。
胡文通一看时机到了,好啊,言正,今天我就让你,败在我的——手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