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两名女性教徒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不知所措,在看乔沫他们闯入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尖叫一声。
尽管那些战力不低邪教徒们已经瘫倒在地,但出于谨慎起见防止他们有诈,乔沫和白士尔走在前面架起双盾。
娜塔在二女身后出现将其敲晕:“叫那么大声干嘛,烦死了。”
“束缚”“魔力阻断”“封魔”“虚弱”阿安娜用出一连串的魔法,使得瘫倒在地的邪教徒完完全全的失去任何的反抗能力,邪教徒被藤蔓束缚的严严实实配上他们那狰狞的面孔、愤怒的眼睛莫名的有些喜感。
阮琰来到实力最高怎么面前刚刚蹲下来,那邪教徒右手上的一个戒指一亮,一个威力不俗的瞬发魔法即将激发,却突然在戒指的上方崩解成一个小火花,阿安娜之前所使用的封魔术起了作用。
趁此机会阮琰一脚踢在脖颈之上将其踢晕,其他人也没有幸免全被踢晕过去。“真不老实啊。”乔沫等人在这些邪教徒身上搜出了不少的魔法道具,而且有的都处于半激活状态。
如果不是考虑到队伍里还有两名女性存在的话,乔沫会为了安全起见把这些邪教徒都扒了个精光,是真正意义上的精光连一件衣服都不留的那种。
不过就算如此,这些邪教徒身上也只有一件教袍和蔽体除此之外再无他物。留下近战能力强的阮琰和娜塔,其他三人则去餐厅里把其他的邪教徒进行搜查缴械。
将那三十多名的低阶的邪教徒关押在一块,中阶邪教徒则十一名分别关押在三间屋子里,至于那两名高级的嘛,则是一人单独一间,剩下的那些负责干杂活的学徒阶则是通通关在一块,顺便把之前一开始所遇到的内几名邪教徒也拖过来关了进去。
趁着药效还有很大一段时间才可以过去,乔木他们先在厨房做了一点饭吃了起来。
等吃完饭之后又给关押着那些低阶和中阶的邪教徒的房间里又释放了一些致迷性气体,这才去审问那两名高阶。
将一名高阶弄醒也不管他头发发白上了年龄就这么吊起来审问,乔沫就是看他年龄大了才首先问他的,因为感觉他应该知道不少事情。
“姓名、年龄、你们是哪个组织的?在这遗迹里做什么?”
老者环顾了众人,略带羡慕地看着阮琰,收回目光转向乔沫嗤笑一声:“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看样子你们应该是新一届的猎狩团吧。而且你的装备。你是神殿骑士培养生吧。什么时候神殿骑士培养生这么无耻不要脸了,竟然下药,有本事堂堂正正来战一场。”
乔沫不耐烦:“喂,老头儿,别看我们年轻,但我们又不是那种中二少年,你以为我们会上当吗?再说了我们的教导本来就是只要能胜利除了不人道的手段之外什么都能用,下药咋了,切。”
老者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但又瞬间释然,本来就对乔沫他们突然失智放自己下来和自己单挑这个想法就不抱希望。
“再说了,你们邪教徒可是被冻结人权保障法案的,就算我用不人道的方法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乔沫又说道:“堂堂正正战一场?我是一名药剂师,也堂堂正正地下药了,你们没发现还怪我喽,可笑。”
“无耻之徒。”
“行吧,随你怎么说。”乔沫站起身也不继续询问,找出一瓶药剂涂抹在老者的身上。“您就慢慢享受吧哈,要是实在扛不住了就把所有情报说出来,我会给你解药的。”
“下毒?哼。”老者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才不是呢,下毒多贵呀。虽然这瓶和之前我给你们下的那两种药也便宜不到哪儿去。”说到这里乔沫就感觉自己的心在隐隐约约作痛,不行,必须得把这消耗写在报销清单上,至少得把原材料的费用报了。
出来之后又去往了另一个高阶,刚刚弄醒一声冷哼:“你们放弃吧,我是什么都不会说……”乔沫打断了他的话,掏出一瓶相同的药剂涂抹在他身上。“我知道你是不会说的,也不需要你说,你先好好享受哈。”
乔沫又去了厨房找出一小袋面粉在两个房间里都洒了些。“行了,我去问问下面的人。”
“团长,你那是什么药剂啊?”娜塔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诃耀源药剂。”
“那是什么?”
阿安娜在乔沫之前给出了答案:“诃耀源药剂,可以大幅度提高人体魔力感知力,但副作用极大,同时也会超幅度提高人体敏感度,哪怕身上只有一小粒灰尘也会感觉奇痒无比和痛感,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会因此导致神经系统过载而死亡。”
“哟,阿安娜你懂得不少啊。”乔沫很惊讶,“这药剂,哪怕是在药剂学里面都属于非常非常冷门的,平常人根本连听都没听过,你连这居然知道。”
“没什么,只是看书看得多而已。”阿安娜神色不变。
白士尔有些担心:“他们不会扛不住死了吧?”阮琰也用目光询问乔木,虽然他知道乔沫办事看起来比较轻浮实际上还是很稳妥,不过也有一些担心,他知道乔沫非常非常厌恶邪教徒,说不定会“不小心”将两名邪教徒给弄死。
“放心,那瓶药剂是被稀释过的,以他们的实力是不会死的,当然也仅仅限于不会死。”乔沫嘴上的笑怎样看都是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得让他们知道药剂师到底有多恐怖,少招惹药剂师。”身后的两间房间里传来了凄惨的叫声。
推开房门,将房间三名中阶的邪教徒弄醒,本来醒之前后还想放几句狠话,但听有两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只不过不是平常的训斥而是从未听过的惨叫,默默地将即将吐出的狠话收回腹中。
实在是想不出眼前的这五名年轻人到底给那两位大人做了什么,才能发出如此凄惨的叫声和求饶。害怕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给眼前的少年少女们打上了一个恐怖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