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糟糕的梦里,阮糖还是在房间里面看电影,这一次她TM看的还是更露骨的视频!
而陈一鸣又一次突然进入她的房间!
男女白/花花的肉/体在电脑里面闪过,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更是回荡在房间里!
OH MG GOD
阮糖生生被吓醒了!
她睁开眼睛的第一秒还是懵的!条件反射一般,她鞋都没穿就冲到房门口去看门有没有反锁好!
看到真真实实,冰冰冷冷的铁锁确实是紧扣着的时候,阮糖才松了一口气!
而这一口气一松,她却已经没啥睡意了!
阮糖无奈的拿起手机一看,好家伙!半夜4点钟!
这个数字,怎么想怎么让阮糖觉得心里有点毛毛的!
老天!因为她这几天晚上可不是只看了一部电影《泰坦尼克号》而已啊!她还看了什么《釜山行》,《电梯里的恶魔》,《人面陶罐》
啊啊啊!
阮糖害怕的捂着嘴巴,一把扑进自己的被子里,自动将自己滚成鸡肉卷里面的夹心。
被子都盖到阮糖的头上了,她有些喘不过气了,却还是不愿伸出头来。
对于阮糖而言,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她又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刚刚一个人住一间房间时的怂样!
她梦到自己被堵在了一个巷子口,抓小孩的人贩子在前面,而吃人的恶鬼在后面,她被两面夹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是梗着脖子喊:“破喉咙!破喉咙!”都没人来救她!
这天晚上,阮糖又二次做梦,她梦到“陈一鸣”成了那个堵在她前头的人贩子了!
这么惊心动魄的熬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来吃早餐时,阮糖是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的。
而且,在楼梯口,她还该死不死的遇到了,昨天在梦里折磨了自己一晚上,露出鲨鱼般的利齿,笑的阴森森的陈一鸣!
果然,祸不单行!
人生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
不过,令阮糖觉得有些奇怪的是,陈一鸣这货居然也和她一样顶着两个大大熊猫眼,一副同样没有睡好的样子!
奶奶在客厅抬头望两个孩子,语气充满疑惑和不满,“你们两个怎么都一副要醒不醒的样子?”
“年纪轻轻就熬夜,小心老了以后一身毛病!”
爷爷见了,也随口一说;“我在那个什么什么音里,看到有人说年轻人就喜欢熬夜。”
“还什么,12点才是精神头的开始。”爷爷摇摇头,“真搞不懂你们是怎么想的。”
奶奶黄文玉看了眼孙女,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说:“糖糖昨晚估计又熬夜看电视剧了,她妈妈以前和我说过几次。”
“我早上去你房间喊了你几次你都不开门,那门还是锁着的,越起越晚。”
“奶奶~”阮糖眨着眼睛,冲老太太古灵精怪而讨好的咧嘴笑。
她昨天看的是电影。
哎,阮糖在心里止不住的唉声叹气。
昨夜种种,仿佛还历历在目!
可真的要命,要命!
她原本想磨磨唧唧的起床,好躲过陈一鸣,谁知道这小子就跟存心和她作对一样,今天也快大中午才起床!
往常他这个时候不是早该晨起在院子里原地跑步,吃完早餐,坐在院子里和爷爷下象棋了?!
黄文玉女士像是和她有心电感应一样,说起了陈一鸣:“不过小陈今天起这么晚,倒真是一个稀奇事。”
不过,奶奶的下一句话,就让阮糖觉得自己确实是亲生的了,她奶又给她证明了一次血缘关系。
“小陈昨天晚上是熬夜学习了吧?要多注意身体,你阮叔叔当年读书学医时,也总喜欢熬夜看书,把眼睛都熬坏了,这不他就带了眼镜。”
阮糖腹诽,怎么人家熬夜,您就知道他是在熬夜学习了?我熬夜,难道您老家掐指一算,知道的我是熬夜追剧?
而且昨天陈一鸣离开时候的那个仓皇茫然的小绵羊模样,阮糖不相信他还能学的进去!
当然,她怂,她不敢吭声,她老实巴交,她是阿尔卑斯他乖巧妹,阿尔卑微。
黄文玉女士不知道孙女的腹诽,她对隔壁小孩表示担心:“还是和平常一样晨起运动,尽量少熬夜,多锻炼身体好。”
陈一鸣乖巧点头,说:“好的奶奶”
阮糖肚子不和时宜的响了,她一边走向厨房,一边问:“奶奶,我们现在是要吃午饭了吗?”
黄文玉女士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还知道饿啊?快洗手吃饭。”
“嘿嘿”阮糖继续憨憨发笑。
宝宝心里的苦,就像加了黄连的啤酒花
她觉得他们家的女人太双标了,黄文玉女士和林多珍女士都不相上下,尤其是面对这个别人家小孩陈一鸣时。
想到这里,前仇旧恨一起来,阮糖没忍住回头瞪了一眼陈一鸣!
好死不死,这被黄文玉女士看到了。
“臭丫头,你瞪人小陈干什么?我说你两句都不可以了?”
“我没有!”阮糖狡辩,“我那是眼睛大!眼睛大!我哪里是在瞪人啦?!”
阮糖连忙真挚的看着奶奶。
“孙女那是不经意回头看一眼。嗯,都怪我背后一直有蚊子要咬我的血~”
阮糖做势张手胡乱在空中抓了一下。
奶奶半信半疑。
她在各种掩饰,装模作样的时候,看到了陈一鸣弯了眉眼,无声微笑。
阮糖觉得他笑的贱兮兮的。
好不容易熬到午饭吃完,她又得在厨房里和陈一鸣一起洗碗。
他们家一直都是做饭的人不洗碗,显然午饭是爷爷和奶奶一起做的,那么洗碗的任务就落到陈一鸣和她身上了。
阮糖是不会因为两个人现在尴尬,而自己独自洗碗的!因为,这小子也一起吃了,奶奶还给他夹了她最爱的煎猪肉!
所以,现在阮糖和陈一鸣在厨房里洗碗中。他们俩全程沉默,周围只有流水声和刷碗声。
突然,陈一鸣开口说,“明天早上要不要在院子里打羽毛球?”
说这句话的时候,陈一鸣转过头来看阮糖,他眉目清秀,鼻梁高挺,唇红齿白,微微俯首看她的时候整个人有些说不出来的味道。
如果偏要用成语概况,阮糖想到了,温文尔雅,又斯文败类。
陈一鸣没有看阮糖太久,他说邀请后,就回头刷他的碗。
阮糖表示诧异,她挑眉,温声拒绝了他。
“不好意思,我不是很喜欢打羽毛球。”
陈一鸣有些遗憾的点点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