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忽然看见一辆精致奢华的马车,与刚才坐的马车不一样,更为宽大些,更加绮丽些。我没话找话,问道:“这辆车不会也只是观赏用的吧?”
朱温颜意味深长的一笑,说:“轻清,你博古通今,一定听说过隋扬帝有过御女车。”
我暗暗吸了一口气。他却不紧不慢的揭开迷底:“就是它。”
我不动声色的离那辆车远了点,强笑说:“我以为像王爷这般的大英雄,只会以史为鉴,,想不到,呵呵……”
他又把我拉回来,离那车更近了一些,问到我近前来:“想不到什么?”
“呵呵。”我傻笑,说:“王爷趣味高雅啊。”
他盯着我看,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说:“轻清,我们的条件换一换好不好?”
“换什么?”
“我们打个赌,赌他和你,谁爱谁更多一些?”
“这个,不必了吧?”有什么可赌的?那是明确的事实。
他笑起来:“要赌,当然要赌。如果你没有了利用价值,我就直接废掉。”
他逼近,我退后,后背已经抵在车缘。我一惊,抓住车的边缘,说:“怎么赌?”
他按住我的腰,将我推到车上。车上机关启动,我的手、脚都被牢牢锁住了。他带笑的看着我,问:“为什么拒绝?”
“因为,因为……”还能因为什么?我不是他想像那样不知廉耻的女子。
“怎么,答不出来?要不要本王替你回答?那是因为你不喜欢本王。”
的确是,他说的千真万确。可是我不敢说。
我笑得极其勉强,说:“轻清是残花败柳,怎么入得了王爷的眼?”
他道:“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
他放开我,道:“风轻清,你说什么都没用。今晚,你逃不出这里。”他竟然真的开始脱衣服。我不敢看他,做着无谓的挣扎,说:“呵,我没什么可顾及的,到最后亏的绝对不会是我。大不了一死,到时王爷的算盘可就要全落空了。”
他来解我的衣服,轻笑说:“轻清,你真是可爱。本王既然做了这个决定,自然有万全的办法,你以为现在的生死能由得你自己决定?”
什么意思?难道他还能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吗?
他手上用力,我的衣服就成了裂帛。紧咬着唇,极力忽略心底那抹羞愤,我道:“朱温颜,你究竟想怎么样?用这样的方式羞辱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女人,你不觉得很可耻吗?”
他嘴角上扬,道:“你错了,我并不想羞辱你。”
那就是借此羞辱朱逸颜了?我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他宰割。
想哭都哭不出来,呼救的可能性更是为零。我有点恨自己了,明知道他就是一头狼,为什么还要相信他?为什么还要跟他来这地下的房间看他的宝贝?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阴谋。他要网的,不仅仅是我,只怕是朱逸颜。什么只够一个人剂量的解药,只怕也是试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