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山上都是妖类聚集,大哥带着我去斩妖除魔,你若不是妖,又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何况叶幻音在妖界的名声,仙界也是有所耳闻的,我只是没想到那个叶幻音就是叶公子你。”叶幻音紧握的手略微松了一下,月珑纱借机拉会了手腕,缩进了袖管。
“就因为如此?他们又是如何说我的?”
月珑纱迟疑了一下,怕惹得叶幻音不悦,但看到对方欣然的眼神,终于鼓足了勇气说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他们,他们说你是一条千年的玄蛇精,修为高深,短短数年就在炎山附近集结了大批妖众,如今各届一片混乱,老妖王年事已高,且无子嗣,妖界犹如一盘散沙,所以要……”
长老们曾说过,要乘叶幻音尚未做大之际,将其尽早铲除,以绝后患,否则以他的能力,登上妖王之位,一统妖界是迟早的事情,一旦那人做了妖王,妖界将比之以前更加难以对付。凡间又不知会有怎么样的灾难。
所以六年之前,长老带着月千殇,柳君颜等人上了炎山除妖,那时她入门也有了时日,偶尔也跟着月千殇外出历练,似乎觉得离开了这个大哥,就没了安全感。
那本事一场有些危险的战斗,并不同于往日,月千殇本不同意她一起跟去,可是她却偷偷的跟了过去,直到到了炎山脚下才被长老们发现,怕她一人回去出了危险,便只得让她一路跟随。
炎山的妖魔之气很重,整座山如其名,一片火热,寸草不上,地上随处可见动物的骨骼残骸。
月千殇细细的跟她讲了刚才的那番话,原先只是听到长老们议论过炎山的蛇妖,今天听了大哥一说,才知道这妖叫做叶幻音,心中不由得一愣,许多年前,当她还没有进入听海阁的时候,曾经救过一个年轻的公子,也叫做叶幻音。
那叶幻音年纪与他相仿,她好心救了他,他却连个谢字也没有,看他衣着不凡,说话也带着一股傲气,一看就是哪里流落的有钱公子,月珑纱早时也去有钱人家帮过佣,照顾过他们的小公子,知道有钱人脾气如此,也不与他计较。
偶然看他一副忧心忡忡样子,便会想到那家小公子,因为庶出,生母早死,受到大夫人的排挤,虽然衣食无忧,却也常常露出如此的表情,知道了真相,月珑纱也开始同情起那年幼的小公子,后来因为瘟疫,小公子家道中落,遣散了奴仆,也没再见过面。
每每看到叶幻音,他便会想起那位小公子,只是叶幻音有一双红色的眼睛,着实怪异,叶幻音只说是受了伤才这样,她便也没再多问。
悉心的照料下,叶幻音的外伤很快的好了大半,那一天他拉着她的手说,他家乡还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办,他不得不回去,让她等着他。
她还未搞清楚,她等他的意思,叶幻音便随风而去,心里吃了一惊,这个人不是普通人呢,那时候脑子多么单纯,以为会法术的只是神仙,却没有想到是妖。
上了炎山,却什么都没发现,也没有妖类出来袭击,除了荒芜还是荒芜,她渐渐有些体力不支,长老们这才发现了蹊跷,原来不知不觉间走入了事先布置好的迷阵,隐约间有天外之音传来,我们随聚集再次,却并未害人,听海阁诸位请回吧。
但是长老们哪听的下这些话,听海阁的法术以水系为长,本就克制炎山的暑热,不过一会长老便找到阵眼,破阵而出。
刚冲出了迷阵,便看到了群妖已将听海阁的人围团团围在了在了其中。也不知长老与那带头的人说了些什么,总之一言不合,众人开打了起来。
长老们知她修为甚低,无法应战,就让他躲到一处山石边。混战中,妖族一方渐渐不支持,死伤不少,为首的那个妖男,已被月千殇擒住。月珑纱正在得意之极,背后的石堆从里突然窜出了三个妖男,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脚。
她原以为是对方的人马,看到即将战败,才使诈,偷袭她。
无奈她修为太低,手脚背俘,根本无法挣扎,只得大声呼救,师兄,救我。可刚一开口,便被人捂住了口鼻,连拖带拽的不知道带到了何处。
一个昏暗的山洞,那是她一生最可怕的记忆,两个个妖按住了他的手脚,为首的一个男妖是个野猪精,但显然是修为不到家,还不能完全隐去原型,满脸的毛发,还长着一对耳朵,一脸淫笑的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月千殇大声哭喊着,换来的却是男子们更多的淫笑:“没想到听海阁还有这样的美人,功夫还如此不济,真是送上门来的一大块肥肉啊。”
野猪精伸手摸着一下她的脸,她侧过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后背,狠狠撕下一大块肉,眼泪和血水混合着流入口中,一片腥咸:“你们都是禽兽,丧尽天良,你们不得好死!听海阁不会放过你们的。”
为了免受屈辱她便要咬舌自尽,那野猪精发现,立即捏住了她的下颚,塞入了一团由他身上撕下的布条。
做完了这一切,野猪精一个耳光抽在了月珑纱的脸上,沾满了血泪的脸颊瞬间红肿了一片,野猪精的眼中一片兴奋:“我们妖本就是禽兽修炼而来,当然要做禽兽的事情。叫啊,美人,你叫破喉咙也没用,叫的越大声俺们越兴奋,让大爷们好好疼疼你,保证让你********。”
野猪精越说越是兴奋,边上的另一个猴妖也随身附和起来:“待爷们享用了你之后,顺便再把你吃了。让你看看爷们如何的禽兽。”
衣服件件被撕去,月珑纱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住手!”一声男子的大喝让野猪精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野猪精点住了月珑纱的的穴道,站起了身来:“何人在此打扰大爷的好事?”
“妖主下令不准欺凌山下的百姓,你们又在这里干吗?”
“妖主?我呸!”野猪精啐了一口,“就那个毛头小子,不过是条蛇精,有几两功夫啊,谁认他做主子啊。”
“如此吗?”男子冷冷一笑,手中兵刃已经出手。
月珑纱平躺在石床上,只听到了兵器交接之声,月珑纱赶紧闭目暗运内劲,运气冲破穴道,
真气流转一周,脑中渐渐空明起来,只听到野猪精大喝一声,耳边的杂声渐渐远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人轻唤了一声:“珑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