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体的死亡,外寇还在隐瞒,找不到尸身,外寇秘不发丧,外松内紧,十分敏感!
许多事情外界还不知道,即便是这个奋战在一线的余则成也不知道!
根据原来的判断,起码在明年年底或者是后年年初,外寇的生命才能终结!
“那个人死了!”
杨正爆出惊天秘闻!
“什么?怎么死的?什么时候?准不准确?”
余则成震惊,目瞪口呆,连连发问!
只有处在特务这个系统当中,才能感受到情报的重要性!
“半个月前,我亲手打死!”
杨正似笑非笑的说道,他知道余则成在想什么。
“什么?”
这回是翠萍震惊了!
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人打死了外寇当中的第一贵族,几乎就是相当于古代的国师,甚至是皇帝,这对于他这个乡下丫头,升斗小民,是不能够想象的!
重要的是,翠萍性格豪爽,习练武艺,尽管在杨正眼中不算什么,但翠萍还是有几分武人心思的!
“先生国士无双!”
余则成在一边不断地喝水,平复心情,对杨正恭敬的说道!
只有处在一定的地位,才知道那个人物对于外寇的重要性!
那个人物如果死了的话,今年年底外寇败亡不说确定,最起码也有六七成的把握了!
这个消息若是交给自己隔壁的那位,不要说是一百根小黄鱼,就是一百根大黄鱼,都是绰绰有余!
余则成不敢想象,实则恐怕隔壁那位能够卖到一千根大黄鱼都不在话下!
其中的意义已经不能够用财富来形容。
只有这样,余则成才说出国士无双的话语,充满尊敬。
“那个外寇脊梁一死,其余都是不值一提!”
杨正摇了摇头说道。
“恐怕外寇这般快速败亡,在一定意义上也不是一件好事情,暗地里的争斗,看不见的硝烟,深不见底的漩涡,恐怕更加激烈,更加可怕,不知道什么人会卷到其中,真正的杀人不见血啊!”
余则成兴奋的劲头过去之后就是开始皱起眉头,他对这方面的敏感程度,登峰造极,其中的道道,他一清二楚。
正因为这样,其中的惊心动魄哪怕是他也不能想象。
回过头来,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那个人物武功高明,更有军队保护,竟然死在了眼前这个人的手中。
他接触的人物形形色色,三教九流,更多的是凶徒,狠人,是知道一些武道上的事情,也知道那些人的可怕。
就是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物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
古代将军斩将夺旗,千军万马当中取敌酋首级不是妄言。
只不过而今热武器开始兴起,加上练武需要苦功,而且不是三年五年,也不是十年八年,而是三十年,五十年,甚至是一辈子!
练武的人少了,能达古代练武巅峰成就者就更少。
“则成,你哪里都好,就是身子骨有些弱了,这几天功夫,我就给你调养调养!”
杨正转过话题说道。
“好!”
余则成还没有从震惊当中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的说道。
杨正给余则成认真讲述了五禽戏的最基础,到深奥,从劲道,气血,讲到体质与经络。
杨正仔仔细细的讲解了五禽戏,就是第一层的讲解,事无巨细,甚至一字一句记录下来,手稿超过整篇五禽戏。
这般待遇,前所未有。
宁志恒没有,方不为也没有,日日跟在身边的王守家也没有。
他们两个都是灵体,资质非凡,且各自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底子在身上,自然不用杨正这般详细。
王守家更是灵体之下的绝顶资质!
余则成则是一个文相青年,体质更是普通体质,也已经定型,可塑性几近于无。
论心中星火旺盛正宗,余则成当的起而今杨正的教导。
教导一个月,五禽戏一层到九层,图形文字,注意事项,药浴种类,层层关窍,记录了整整厚厚一摞,堪比一些行文资料。
杨正要离开了。
外寇败亡的时间临近,各种天运激荡,正是杨正观察,体悟,修炼的最好时刻。
这才是筑基境界第十一层在此界修行的真谛。
同时留下的,还有杨正的长剑。
长剑在杨正的蕴养之下,生出一点灵性。
杨正用大量的造化点将长剑打入余则成体内,化作一个手上的剑形图腾。
若是余则成遇到危险,就会自动帮助余则成斩杀敌人。
甚至,余则成还能主动使用这把长剑。
不过,杨正用造化点封印长剑,只能封印一次。
不论是余则成遇到危险还是主动使用长剑,都是只有一次机会。
杨正一路行走,心中的感悟不断增加,对于大势的感悟越发的深刻。
在这天运激荡的时刻,相当于站在时代的浪尖上。
不仅能够俯瞰一切,捕捉冥冥当中过去,未来,古今的种种信息更是信手拈来,丰富自己的精神境界,提升自己的修为。
杨正的境界时时刻刻都在增长,时时刻刻都是有无数的火花产生,亦是有无数的智慧增加。
杨正有了新的体会与感悟。
外寇败退固然他是功劳不小,但是真正的功劳却是属于无数人的。
余则成,宁志恒,方不为,三个为国家暗中做了多少功效。
王守家在正面战场上面奋勇杀敌。
赵东方在根据地把控全局,指挥若定。
还有一些大人物对于种种物资的支撑。
还有白盟当中对于外寇的牵制。
若是没有杨正,外寇也会败退,但是不会这样快速。
杨正明白了,自己也不是其中的重要人物。
真正的重要人物是赵东方。
他之布局,他之气魄,他之军队,每一样都是必不可少的。
杨正云游完毕,收获巨大,境界增进一大截。
“只有在这样的年代,天地简单却又天运激荡,天机混乱,才能够这般借着大势勇猛精进!”
杨正感叹道
带着彻底恢复的王守家,还有妇人和婴儿继续向着根据地走去。
白雾朦胧,妇人抱着婴儿坐着板车,上面铺了厚厚一层的棉被,还有一些干粮,一头秃毛驴拉着,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吱呀吱呀的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