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怎么还有人为辰王治病?”一位婢女看着那个妙龄女子走过去了,在假山后面和另一个婢女小声交谈着。
“看来又要准备一副棺材了……”另一婢女感叹地摇了摇头。
两个婢女想觑一看,都分别从假山上出来朝着前面走去。
蔚宝儿心情大好,压根就没有听见那两位婢女的议论,哼着小调,跟在王府管家屁股后面一颠一颠的,瞧瞧这树,多绿啊,这草,长得多好啊,这湖面,波光粼粼的。
果真,心情一好,看啥啥都顺眼不少,她心想。
管家在一扇雕刻精美的朱红色的门前驻步了,转过身来,一脸正经样吩咐道,“辰王就在里面,你做什么事一定要小心啊……”
蔚宝儿连连称是,以至于压根就没看见那管家脸上浮现出来的无奈与感叹。
她一把推开了门……
偌大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清新的味道,让人问了只感觉心中越发的沉重抑郁,整间屋子的主色调是淡淡的蓝,给人以冷静。
她刚要探进头去的时候,突然飞出一个银白色的带着琉璃色彩的飞镖!蔚宝儿猛地把头一撇,那飞镖穿过她的发间速度之快地嵌在右手边的白色的那堵墙上。
她余惊未了,连忙拍着自己的小心肝自我安慰着。
就在此时,耳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你连规矩都没有么?给本王出去跪着!”
听到这里,蔚宝儿心中火大了,敢情老娘只是图一口饭吃而已,至于以飞镖会见,接而跪地么?
她刚想捋起袖子大干一场,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身在王府,而那个只听见声音的家伙是王爷,自己明摆明的和他干起来吃亏的不是自己么?再说了,现在时封建王朝啊,见一个像这样冲动的不都得脑袋搬家了么?
蔚宝儿经过深思熟虑,最后一握拳,还是作罢,乖乖的把门掩上,然后跪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自个的小腿上。
太阳火辣辣地照在她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好在的是那个辰王瞅不见她,她也可以搞一些小动作了。
动动腰啦,活动活动筋骨啦,最后因为实在吃不住太阳的威慑,找到那个传送器拨给了琉璃,一口一声的琉璃姐姐叫的那个欢呐,就是为了求一瓶防晒霜……
最后防晒霜到手了,蔚宝儿开始抹起来了,先是左胳膊,然后右胳膊,准备抹脸的时候,从正对面的屋里飞出了一枚银色的飞镖,硬生生地将那瓶防晒霜‘咻’地钉到了身后那颗远远的大树上。
蔚宝儿眼巴巴地看着那瓶防晒霜,眼角不由得看见一抹白迅速的飞到了大树下……
顾不上许多,蔚宝儿飞似的跑到了大树下拯救那瓶防晒霜。
“咦?挺好玩的东西?”
那人嘴角噙着一抹笑,哦、不,似笑非笑!蔚宝儿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白衣服的人,很是邪魅,又有些说不出的妖孽。比那个裴府的那个不男不女的稍微好一点,可是又见不得好到哪里去!
同样是那么一张妖言惑众的脸蛋。那人的眼睛没有裴人妖的狐媚,但却有种说不出的邪气。白皙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病态的苍白,身着一袭白色,仿佛和邪气扯不上关系。
“能像你这么大胆地盯着我看的人不多了,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