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既幼稚又充满着对于一切美好幻想的词语。
它如林间早晨的第一滴露水,带给万物生存的希望。
它如天际初春的第一缕光芒,照亮熟睡人们的美梦。
它如校园秋天的第一片落叶,掠走孩子们的可爱天真。
属于我青春里的有一个女孩,不爱笑,话不多,容易害羞,但她会看着天空发呆,当她抬起头时,我会看着她的侧脸,因为那个时候,我能看见她脸上有天使般的纯净笑容,眼里也有无尽的光亮和色彩。
她是不善言语却善良入骨的人,她应该被世界温柔至极的对待......
我的青春,最后一次再和你相见,希望你永远美好,像我所期望的那样一直活着。
从孩时直至到上大学前,我都是跟着奶奶的,她既像一个父亲又像一个母亲,每次我只要一犯错她首先会踩着凳子从她屋里柜子上面拿下一根缠着丝线的藤条,追上我后她一句话不说先往我屁股上抽,打过之后,她又会不忍心看看我屁股上的红印自己埋怨自己几句,甚至还会掉几滴泪,就好像当时打我的是别人。可是,也毫不妨碍下次继续打我。
而我的父母,他们就像夜晚的星星。
我曾试着想象他们在我童年时的形象,努力在梦里给自己拼凑出一个完整普通的家庭生活,妈妈会因为我上学每天早上催促我起床吃饭,爸爸会在我犯错任性时训斥打骂我,我们一家人会在下雨天时躺在一张床上面安静听着雨声午睡,如果是过年,爸爸会举着我去看大戏、教我放炮竹,妈妈会做好一大桌子饭菜等着爸爸和我回来...
我曾经不知询问奶奶过多少次,我的爸爸妈妈去了哪里,他们为什么不回来?小伙伴们都有爸爸妈妈,可我见他们一次的机会也没有过。
而奶奶每次都是不愿回答我,并且每当我一问,她的脸就会变,后来问的多了,奶奶也听的烦了,我也得不到答案,后来便也不再问。但对于父母思念,却与日俱增。
而爸爸妈妈这两个本该平常至极的称呼,平常到别的孩子每天都要说几十遍的称呼,却始终都让我没有机会对他们说出口过。
我有一个秘密。
很多次的夜深人静,我都会趁着上厕所的空隙偷偷地跑去无人的田地,然后站在田野边举目远望,对着天空、对着田野热切地激动地大声地喊出我渴望、又失望、也希望的:爸爸、妈妈。
这是一个独属于我的秘密,就算现在的我也会浮现出笑意的秘密,无关悲伤,自感温心。
尽管,我的每次呼喊回应我的只有昆虫青蛙的那些躲在深处的叫声,但我能感觉到他们在某个角落看我,并且还在笑,就像每个人身边都有着的守护天使,他们等到你死去后,就带着你的灵魂飞上天。
当一阵风拂过,我会轻轻闭上眼睛,我的脸上会露出微笑迎接着它的来到,就好像他们来到了我的身前,他们满带笑意和宠溺地看着我,接着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
那段青涩的年华里能够有太多人和事去说,可到了这里,我又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突然想到李宗盛写给林忆莲的那首《当爱已成往事》里的歌词“往事不要再提,
人生已多风雨,
纵然记忆抹不去
爱与恨都还在心底”
爱与恨并不一定会因为时间长河而消逝掉,那些你在乎的和介意的,都像树根一般稳稳地扎在心底。
为何如此执着与疯狂,或许下辈子,我们就见不到了。